长长一部分的黑发被放到右胸前,用了米白色的发圈挽起来。姜典没有佩戴首饰,她只是弯着清透的双眼露出笑容,就已经让人法不去看向她。
仅仅用光彩夺目这一个成语去形容她是远远不够的。厄洛斯的手臂震颤了颤,下意识地松开了一直握紧的双拳。
被这两个风格各异的男人齐齐盯着的感觉还真是形容不出来,打完招呼姜典就走入客厅。
明明这两个家伙在生活中都是侵略感较强的那一类人群,现在倒是都自愿地压抑着本能展现出攻击性的一面。
姜典在沙发上坐下,尉迟桀和厄洛斯自然跟了过去。
看他们两人还站在自己面前,不知道是否该跪着还是该继续站着,姜典就轻笑着开口。“还不会那么快地就进入,先坐下来吧。”
对BDSM仍然一知半解的尉迟桀对此所适从也就算了,怎么连对这种事不缺乏经验的厄洛斯都紧张起来。
这一次算是比较正式的调教,必须提前和他们二人做好充分的沟通。姜典看向已经坐下的尉迟桀和厄洛斯,她眼中的笑意还未散去。
“开始前先定下规则。之后一旦指令发出,这场调教除特殊情况外,就法按照你们的意愿停下来。所以现在需要知道你们在调教中最不能接受的行为。”
身为当然也有必须履行的责任和义务,对sb的安全负责是最重要的前提。只有提前知道哪些行为是sb抵触排斥的,才能保证调教行为顺利并愉快地进行下去。
有意视sb的感受,只凭借着自己的喜好强制性地让sb服从,圈子里也不是没有那种性格恶劣的。
虽然姜典有着被身为sb的尉迟桀“宠着”的自觉,但她还不至于会去视对方的喜恶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而且一旦那样做了的话,和sb之间就一定会存在隔阂。失去了“彼此信任”这一前提条件,这段D/S关系也不可能持久下去。
听完姜典的话,尉迟桀一时间没有理解话中的含义。他在最开始就被姜典限制获取有关BDSM的内容,导致他对这方面的知识量实在是储存得不多。
和一所知的尉迟桀不同,很清楚姜典在说什么的厄洛斯立刻出声回答。平日里轻浮的语气不再,低沉下来的声音满是认真。
他很重视这场调教,也希望自己能够在她面前给出一次最好的表现。“我不希望和尉迟有任何肢体接触,连带着他的精液、尿液、汗液等,全都不想触碰。”
“除这些之外,其余一切调教行为我都能接受。”
坐在沙发上的这个红发男人态度明确地表达出他法接纳的调教行为,这的确是姜典想要的回答。
所以她没有对厄洛斯的这些话做出点评或是有意询问为什么,只是笑着点头应下:“我了解了。”
出于对sb对象的尊重,身为的姜典不会在接下来的调教过程中踩入这些提前约定好的“雷区”。
而且厄洛斯其实并未对调教玩法本身做出明确的限制,侧面说明他的身体承受能力和精神抗压性都要比一般人高。
得到厄洛斯的回答后,姜典就转头看向她右手侧沙发上的尉迟桀。她还没有开口,感应到她目光的尉迟桀便颤动了下眼皮。
他沉声给出他这边法接受的行为。
“和他一样。”
在尉迟桀说出这四个字时,厄洛斯并未产生什么不悦的情绪,因为他知道这不是尉迟故意在学他。而是他们两人真的都不想碰到对方的体液和身躯,他们都相当抵触这里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从尉迟桀的口中得到这个回答,姜典也并不感到意外,她表示知道了便继续进行下一步。
“保险起见还需要定下你们的安全词。在被调教的过程中感到身体不适,或是超出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范围,一定要及时说出安全词。我一定会停下来。”
她口中的这个“一定”,是一句让人比安心的承诺。
安全词是终止调教的信号。一旦这个词语从sb的口中说出来,那么论在进行什么双方都必须立即停下来。
一般情况下,只有在sb一方极度痛苦和不适的时候他们才会选择说出来,所以安全词就成为了保障sb安全的最后防线。
如果在sb说出安全词后,将其视仍以自己的私欲为先。这就已经超出了BDSM调教的合理范围,已经变成了纯粹的虐待行径。
之前和尉迟桀进行的那几次调教,姜典都没有和他定下安全词。她当时还未建立起和自己sb的信任,也就不会全心全意地沉浸在调教过程中。
于是安全词就显得可有可,失去了它本来存在的意义。
实际上,在进行一场论正式还是非正式的调教前,双方都必须定好能让sb有停止调教权利的KyWr。
又是陌生的话语从姜典的口中吐露出来,尉迟桀的胸膛不自禁震颤两下。他对这些内容其实并不了解,只是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之前姜典大概可以和他定下“安全词”。
他却在今天才能拥有这个词语,而且还是和厄洛斯一起。
“BttrfyCrakr,我想让它作为我的安全词。”厄洛斯很快就给出了回答。
这个安全词并不是他之前就想好的,只不过在姜典提出来时他脑海中第一反应就是它。
BttrfyCrakr译为蝴蝶酥,是一款流行于德国、西班牙、法国等地的经典西式甜点。口感酥脆化渣,香气浓郁独特,因外形神似蝴蝶而得名。
去掉意为蝴蝶的Bttrfy,Crakr不仅表示薄脆饼干,它还有“精神崩溃的人、断裂的东西”等含义。
姜典对此没有意见,她又看向了尉迟桀。“尉迟先生,你的安全词是什么?”
被姜典提问这一关键,尉迟桀一时间给不出回答。他摇了摇头,诚实地表达了他自己的意愿。“姜小姐,我希望能由您来定下它。”
听到尉迟桀这句话的厄洛斯面上神情一瞬间就冷了下来。
他才不管尉迟桀是不是真的想不到安全词,光是这种什么都想被她亲自赋予的态度,就足够让他烦躁不已。
“你自己想。”
意料之外地,姜典没有答应尉迟桀的这一诚恳请求,她笑着拒绝了他。这一刻,尉迟桀的眼神暗了下来,厄洛斯那对偏金色的瞳孔倒是明亮得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