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并未悬挂钟表,有意模糊了时间的概念,让进到这里的客人能全身心地沉浸在欲望之中。
安稳坐在一个健硕男人后背上的年轻女性,她的脸上并未流露笑意。不过她的情绪似乎不低,正低着眼将视线放在离她不远的一个红发男人身上。
和其他两个已经将外套脱掉的男人不同,她似乎并没有要脱掉衣物的意思。暂且忽视掉她与他们现在姿势的不同,只看身上衣物的状态都能看出上下地位的区别。
神情自然地坐在尉迟桀背上的姜典,显然就是这个空间里占据绝对主导权的那一方。
虽然尉迟桀是第一次被她当成“家具”来使用,但这个男人实在是过于聪明,论让他做什么都能很快学会并且可以将其做得很好,完全挑不出差。
所以她毫保留地将身体的重量压在这个男人宽阔结实的后背上,下方的健硕身躯会让人不自觉地产生一种安心感。
而被姜典这样对待着的尉迟桀,显然也得到了极强的满足感。虽然这个姿势看不见姜小姐的五官,但却能深刻地感受到自己是正被她使用着的这一事实。
明明他说出了那种会让人误会的冒犯性话语,姜小姐却还愿意和他进行肢体接触。尉迟桀的呼吸一瞬间粗重了下,随即恢复正常。
原本就渴望着和姜小姐有多一些的肢体接触,这是他一直不曾表露出来的私心。因为他必须一切都以姜典为优先,希望能让她满意,渴望消除她的压力让她展露笑颜。
在这种想法的束缚下,尉迟桀便心甘情愿地选择了压抑住他自身的欲望。
他不能奢求更多,他绝对不想失去留在姜典身边的资格。那些被他认定为贪心的欲望却在内心一点一点地膨胀,伴随而来的就是令人不齿的嫉妒和独占欲。
一向不敏感的情绪像是突然就被一把火点燃了,体内被烧得什么都不剩下。这种胸口酸涩甚至会时不时产生疼痛的异样感,他该怎么做才能将其消下去?
即便是弯下腰来都法止住胸口的强烈痛感,想要用其他事情分散注意力也法做到。
论是在姜小姐的签售会上看到那个男人还是在面对着厄洛斯的时候,自身的情感就仿佛彻底脱离了他的控制。
要是让厄洛斯知道尉迟桀一直都是怎么想的话,他一定会露出一个不敢置信的表情,心中也只会有一个想法。
这家伙居然连嫉妒的情感都法好好分辨出来。
正双膝跪地把手放在内裤上准备把性器拿出来的厄洛斯,对待能被姜典坐在身下的尉迟桀,何尝不是满腔的嫉妒和艳羡。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混蛋。厄洛斯没有再看向尉迟桀,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后就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姜典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她所说的那个奖励,还是因为正被她注视着即将服从命令。身下那根刚刚就有点硬起来的肉棒,现在更是直接变成了半勃起的状态。
厄洛斯低下头来,意识地舔了下嘴唇,动作利落地将手探进内裤把半勃的鸡巴拿出来。
在姜典的视线之下,他的后背都不自觉地挺直起来,身上的颤栗感没有停止。连身体都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只想在她面前展现出最好的状态。
不知道这个红发男人是有意还是意的,在他把性器挣脱内裤的束缚暴露在外时,那个角度刚好能让姜典将他的下体一览余。
厄洛斯把半勃起的阴茎拿出来后还将内裤往下拽了拽,把睾丸的部分也暴露在空气中。
他不是那种喜欢被别人看光下体的有露阴癖的变态,把鸡巴这么露出来也只是为了能更好地完成她的命令。
姜典低眼看向厄洛斯的性器,半勃着的鸡巴上没太多黏液,能看出兴奋度还没有那么高。意料之中地,这家伙果然也在龟头上穿了金属钉。
竖排镶嵌在龟头上的两颗金属圆珠的存在感很是强烈,避开了脆弱的尿道口,银色的金属钉被渗出的前列腺液打湿,让整根阴茎多了几分可怕的色情。
虽然这家伙身上穿的洞很多,论是平时能给别人看见的还是不能给别人看见的,一例外都凭着自身的喜好打上了金属饰品。
但这些金属饰品大多是款式简单的金属珠或金属环,没有换着佩戴一些花里胡哨的具有设计感的饰品。
对于厄洛斯在私处上也穿孔打钉这一点,姜典其实不怎么意外。她又上移着目光放在厄洛斯的胸膛上,按这家伙的喜好居然没在乳头上穿洞这不是很奇怪么。
这个体格强健的红发男人胸膛上似乎还是一片未被开发的净土,看起来并未留下曾经穿过洞的痕迹。
而厄洛斯之所以没有在乳头上穿洞,他也只是想把离心脏最近的位置留给对他来说最特殊的那一个人。
这种一定会被别人耻笑的纯情想法,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会觉得难堪。
但是又忍不住地心存幻想,如果真的能遇到那个会接纳自己这种癖好的伴侣,他希望这里的洞可以是对方亲手穿刺上去的。
姜典当然不知道厄洛斯一直未在乳头上打乳钉会是这种原因,她要是知道的话刚刚也不会那样轻率地回应了厄洛斯想让她打上乳钉的请求。
毕竟这对知晓内情的人来说,就和热烈的求婚没什么两样。
厄洛斯用手摸着胯下这根还未完全勃起的鸡巴,没有直奔主题地用手掌在茎身上面套弄,而是先让手指拨弄了几下龟头,又用指尖贴着敏感的尿道口剐蹭了一会儿。
虽然因为有不具体的计时而产生被逼迫的紧张感,但这样做反而更能让自己的肉棒快点勃起。
何况在姜典的视线下,他就已经口干舌燥身体升温到了一种不正常的程度。这根穿刺了金属珠的鸡巴也听话地挺翘起来,龟头被刺激尿道口所流出来的透明前列腺液覆盖起来。
硬得比平时要快,清楚这一事实的厄洛斯腰身哆嗦了两下。
他想要注视着姜典,可是边手淫边看向对方这种事实在是没什么礼貌。最好只好压下内心的奢想,偏金色的眼珠转而紧盯着身下这根已经在流水的肉棒。
不是所有人或事物都值得厄洛斯这样过度思虑。他只是想要在这个晚上能做到最好,他还希望能和她拥有下一个这样的夜晚。
已经变湿了的硬挺阴茎摸上去不再干涩,低下头的厄洛斯就用右手掌心抵住龟头,开始转着圈摩擦刺激着马眼口四周,动作上有些粗暴会产生细微的痛感。
另一只手也没停下来,从阴茎根部的地方摸上去来回套弄着。阴茎表面很快就被掌心摩擦龟头所流出的黏腻液体打湿,连那两颗金属珠上都闪着一层湿润的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