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酒厂做到高层的人,或多或少都曾做过实验,留下后遗症,比如琴酒的白发和头痛,比如贝尔摩德的每月三天心脏绞痛神经衰弱,又比如波本的变性和性瘾。
说是变性算不上准确,但他确实多出了原本不该有的器官,并且某些方面的欲望随着长久的压抑越来越强烈,甚至到了影响正常生活的地步。
医生建议最好尽快找个伴,波本脸色难看地摔门走了,路上碰见另一边出来的贝尔摩德,风情万种的美人捂着心口,还有心情调笑:“哦呀,波本,越来越严重了吗?不喜欢琴酒的话,我也是个不的选择嘛。”
波本皮笑肉不笑:“抱歉,贝尔摩德,你不是我的口味呢。”
自从确定法恢复正常之后波本就一直在考虑是否找个床伴,但组织里从来没有同事爱可言,他向来是个神秘主义者,跟其他人关系算不上亲近,又有些心理洁癖,很难接受跟看不上,或者看得上但不喜欢的人上床,就这么挑剔耽搁了两年,直到现在不得不加快速度敲定一个工具。
他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最后打电话给琴酒:“帮我挑几个不的新人,下午在a基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