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不,不许那么……快,啊啊啊嗯……”赵琳儿难受又舒爽,双臂抵在男人胸前想把他轻轻往外推。
怀中妻子推搡的动作倒更像是欲拒还迎,萧远致喘着粗气又再次加快速度,不死心再问一遍:“舒……舒不舒服……”夫妻二十余载,她身上什么部位最敏感,最喜欢什么样的姿势他都摸得透透的了。不过才刚变换几下肉棒插干的角度,怀里人儿两腿间的淫水此时早已流得淅淅沥沥滴在椅子下。
“啊啊啊舒……舒服……夫君,啊呃……好厉害……”赵琳儿被肏得翩翩欲仙,半眯着眼眸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正当她被插干得快要丢了身子时,男人突然站起把她放在椅子上让她坐好。感受到填满小穴的巨物从里头被抽出,微微睁开双眸眼神中带有一丝幽怨,“干嘛呀……”
萧远致笑着没有回答她,蹲下身子脑袋凑到她的两腿间,张口含住了下面那张轻微翕动的嘴巴。温暖的唇舌包裹住两片贝肉,舌尖在阴蒂来回舔舐,时不时还用牙齿厮磨。敏感的豆粒传来一阵酥麻快感,穴口缩动,控制不住地流出许多水液。
阴穴紧紧夹住他的舌身,花芯被勾得淌出一波又一波汁水,赵琳儿舒爽得脚背绷紧,蜷缩着足尖圈住了他的脖子。舌尖越入越深,每一下都戳在最敏感的骚肉上。终于快要到了,微微拱起臀配合的往他嘴里送,不过十来下穴肉开始有规律的收缩。
赵琳儿兴奋得浑身发抖,忽觉得小腹下一阵乱抽,控制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长吟,穴中的一股春水在一瞬间喷溅而出。
泄了身后赵琳儿力的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听到身下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不看也能知晓是身下的男人趴在穴间把她的淫水喝尽。
直到吸不出水液,萧远致才放开被他亲得殷红微肿的两片花唇,半蹲着身躯含笑看向座椅上的人儿:“夫人可还满意?”
赵琳儿支起身子,弯下些腰来,伸出手指头戳戳他带笑时露出来的两个小酒窝,似喜似怨的骂他一句:“笨蛋。”骂完后毫预兆地从眼角沁出一大颗泪珠快速滑落砸到地上。
“怎么了。”萧远致一看到她哭了立马焦急起身搂住她,方才苦苦抑制的情欲被她吓得消散了大半。
紧紧抱住丈夫的精瘦腰身,用头轻轻磨蹭。她方才是高兴得哭了,感动得哭了。二人的情事不算频繁但也还算正常,古代又没有有效的避孕措施,她一直觉得会再次怀孕,可是好几年过去了她再也没有怀孕过。直到几年前在她的逼问下丈夫才全盘托出告知自己他喝了绝子汤,所以她才未再有孕。
“夫君好棒!都把我弄哭了,哼!”赵琳儿说完离开他的怀抱,抬头恶狠狠的看向他放下狠话:“礼尚往来,我也要把夫君弄哭。”
见怀里的妻子还能与自己打趣开玩笑,萧远致猜想应是事,方才紧张的一颗心慢慢放下。想到从妻子口中放出的豪言壮语他不禁声笑笑,用揶揄的眼神看向她:“我可不信。”说完又拉过她放在自己腰上的一双小手带着摸到自己两腿间已经翘起来的大家伙,委屈巴巴的诉苦:“再不喂喂它,真的要……”
“嗯……”萧远致未说完的话语都被长公主覆上来的唇堵在了嘴里。
一记缠绵温柔的吻结束,萧远致沙哑着声音哄道:“琳儿,快快给我吧。”
“抱我进去。”
赵琳儿话落萧远致立马把她打横抱起,急切的问道:“然后呢……”
“今晚由琳儿伺候夫君好不好,我们进屋去,然后……”后面的话赵琳儿附在男人的耳边描绘得眉飞色舞。
萧远致听完抱着她急切地向内间而去,面上还一副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的模样。
……
已到深夜,月光依旧十分皎洁明亮,光线顺着大开的窗户照进屋内。在窗棂上还坐着一名玄衣男子,只见他背靠窗框,单腿支起,另一条腿悬挂而下,明明是要掉下去的姿势,男子却一幅悠然自得的模样,可见其下盘稳如磐石。
灰青和风钰两人在不远处侯着。
“风钰,怎么回事?回来之后世子为何一直坐在那里发呆。还时不时的咧开嘴浅笑起来……怪渗人……”灰青今日一整日都跟在七小姐身边,所以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风钰皱了下眉头,世子确实有些不对劲,不过他并没有发现世子中毒或者有其他不适的症状。
灰青又忍不住打了两个哈欠,他现在不关心世子为什么坐那儿笑,他只关心世子什么时候去休息,这样他也能去睡觉了。
次日,慈静院的荣安堂内。
“孽障啊孽障!”萧老夫人捂住胸口微微喘着粗气呵斥道。
“老夫人!保重身体啊。”一旁的王嬷嬷见了立马赶紧上前安抚,过了好一会儿萧老夫人这才平静了些。
此时地上跪着一个梨花带雨的少女,正是杨表小姐。
“你说,你说!是不是你买凶欲对灵灵不轨!琼儿啊……你糊涂啊,你……这回祖母也保不住你了……”站着的老人一下子颓丧下来,连身形都稳不住晃了晃。
“外祖母!外祖母,我没有,琼儿没有!定是他人诬陷琼儿,外祖母!”杨馥琼跪着爬过去抓住萧老夫人的腿,希望外祖母能再救她一次。
“莫要狡辩了!琼儿,抓住的歹人已亲口承认,就是你的丫鬟水丽受你命令与他们做交易,水丽也都招认了。长公主能饶你一命已是宽宏大量,你……你就好好在香平阁静心思过吧……”萧老夫人说完转过身子背对着杨馥琼,“来人,送表小姐回房,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踏出房门半步。”话音刚落从两旁走出两名粗壮的仆妇,一人一边抓住杨馥琼的胳膊。
“外祖母……外祖母……”
凄凉的叫喊声渐行渐远,直到完全听不到了。萧老夫人才把身子转回来,一下子跌坐在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