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思考，如同趋利避害的本能般，答案自然而然地从嘴边冒出来。
“是吗？”
丝毫不带疑问的语气，楚霄的双臂终于停下，随即松开了他。
结束了、吗……
可是……还在里面……
正疑惑着，下一瞬间后穴忽然被皮质的手套拉开，接着一记凶蛮的力道贯穿进来，楚霄的阴茎操进了他的结肠袋。
“噫呀啊啊啊啊啊——”
被从后面顶弄过来，前穴里的鸡巴顺着往外滑，而这时楚霄的两只手一上一下，一只揪住了他的阴蒂，一只伸进嘴里夹住小小的悬雍垂。
“呜、呜……”
胯下同时粗暴地操干，一瞬间就把叶与初奸得双眼上翻，他的阴蒂很敏感，而悬雍垂被改造得和阴蒂同样敏感，如同两个阴蒂被拉住一样，尖锐的快感刹时刺穿脑海。
楚霄就好像在用这两个地方控制住他的身体一般，后穴连续的撞击把他顶得朝前，这时阴蒂就会被死死往里按，而悬雍垂会被大力往喉咙口拉扯，可怖的快感在四个地方同时爆发，激得他淫液疯狂潮吹。
“这是对说谎的人的惩罚，小妓女。”
可叶与初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论的子宫还是结肠腔都被巨大的龟头操干，两根鸡巴一起插进他的肉口在里面不住贯穿，阴蒂和悬雍垂被极致拉扯，他甚至觉得自己会坏掉，或者已经坏掉了，现在只不过是他的白日梦。
一时间酸麻酥爽全部在身体中乱窜，搅得他的脑子发晕天翻地覆似的在旋转，眼前已经是黑蒙蒙一片，意识时不时地中断再被锐利的快感唤回。
“不喜欢也没关系，他们都死了，你是我的。”
“你知道了吧？连环杀人案的幕后主使，那个警察调查我这么久，不可能不告诉你我的名字。”
“但我不想杀你，我想让他们自相残杀。”
什么……
被撞得颠簸间，叶与初似乎听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可即使这些被他的耳朵接收，也传不进大脑。
毕竟他的脑子里除了快感就是快感，连先前对尸体的恐惧都消失得一干二净，更忘了现在操着自己的是什么凶手。
肠道内凸起的前列腺被压扁，产生的快感终于让胯前的阴茎射了精，淅淅沥沥地滴下来清淡的白色，接着又被透明的尿水替代。
“你怎么总漏尿？”
“以后跟我在一起，我会帮你管住它。”
“把两个尿道都堵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解开，憋到膀胱装不下肚子鼓起来才能尿出来。”
楚霄一边说着，一边向前撞去，阴蒂和悬雍垂已经被捏肿了，透出更鲜艳的殷红，而两个丰沛多汁的肉腔淫液飞溅，宛如内里蕴藏着大海一般汪洋潮吹。
穴口也已经被摩擦得靡红，甚至逐渐变得更加熟烂，如同熟得过度的浆果，一碰就会冒出浓郁香甜的果汁，再一碰就会直接破开，展露出隐藏在内的淫乱果芯。
叶与初的手力地向前摸索着。
李玄景是警察……
楚霄并不想杀掉自己……
一般来说警察如果配枪，会把枪放在哪里？
是腰吗、还是大腿……
悉悉索索地在被血液染红的制服上翻找，把双手也染得腥红，终于在靠后的侧腰处摸到了一个硬物。
是枪。
但他现在没力气……
即使能把枪从枪套里拿出来，也做不到转身射击。
是的，他想对楚霄开枪。
强烈的预感告诉他，如果在这里不能逃出去，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能通关的机会。
即使李玄景已经告诉过他凶手都有谁。
要找个机会……
手伸进枪套，手指勾住扳机，而他的嘴巴被对方扣弄的大张，连话都说不明白。
“亲……要、接吻呜……”
所以说出来的内容也含糊不清，但楚霄却一次就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带着皮手套的手从嘴里拿出来，指尖沾的涎水在唇边拉出细长的银线。
脸颊被捏住，身体向后转过去，对方极具压迫感的气息袭来，舌头干脆地伸进了他的口腔。
“唔、呜呜……”
不像是在亲吻，舌头在嘴巴里操干，把自己的口水渡给他要他含住吞下去，令他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尖。
可是没关系，就在刚才他插进枪套里的手已经被转身的动作带出来了，虽然楚霄亲得他头晕眼花，本来就呼吸不畅的气管变得越发堵塞。
但是、但是……
被铐在一起的双手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一只手握住枪柄，另一只手下意识拉了一下枪管，发出咔哒一声。
楚霄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可是下一秒嘭地一声响起，他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那里明晃晃地留有一个弹孔，大量的鲜血从中涌出来。
射击的后坐力把叶与初震得手腕发痛，这明明是他第一次摸枪，却居然顺利地完成上膛动作打出子弹。
大脑一片空白，射完第一枪后迅速连击，直到枪里的子弹都用光才停下。
所有子弹都没有打到致命位置，但楚霄的腹部受伤，不及时抢救迟早会失血而亡。
叶与初浑身发软，双手更是握不住枪哆嗦不断。
拘留室内还剩下他一个人急促的呼吸声，以及楚霄混浊的粗喘。
在连续的射击间，楚霄明明有数次机会拔枪，更有数次机会夺过他手里的枪，可这些他通通都没做。
没人知道为什么，楚霄自己也不知道。
时间一点点过去，屋子里的活人只剩下叶与初一个。
就在楚霄断气的下一刻，空间内突然想起雷鸣般的爆炸声，炸得整个世界都一片空白，随后大量的气球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彩带也喷了他一身。
不知不觉间，这片白茫茫的地方只剩下叶与初一个人了。
手铐和衣服上的血迹全部消失，他颤抖着跌坐在这里。
怎么回事……
视线的前方写着个大大的“TRUEEND”，气球和彩带逐渐变成了数字0和1在空间里循环。
他想了想，先提交了凶手的名字，喻连、周续承、江悯……李玄景。
通关条件是找出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犹豫了半天，没有把楚霄的名字放上去。
“凶手已找到，请寻找返回的出口，回到大厅。”
系统的话音刚落，整个空间就顿时散发出刺眼的光芒，下一秒叶与初已经回到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