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沈澜滨,你是怎么进来的……”
对方不急不缓地迈着脚步向他逼近,让他下意识地地后退,没几步腰身就撞到了桌子,猛地一下被撞得发痛。
“当然是有钥匙,我还以为你知道我一定会来找你。”
沈澜滨走到叶与初的身前,把对方逼得腰身都向后弯去,几乎要贴在桌面上,他弯下腰,凑近那张惊惶失措的漂亮面颊,嗤笑了一声。
“这是你第几层楼?好久不见了,小猫。”
叶与初的心里七上八下,完全没有上次见到对方还敢拿道具抽人的气势,他也没有想到他们居然又在这里碰面……
是、来报复的吗……
眼神乱瞟,就是不看向面前的人,而沈澜滨这时伸出手臂骤然压在他的耳边,把他吓得又往后一躲,彻底半躺到了桌子上面。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嗯?没什么,只是见到了熟人来打个招呼,顺便告诉熟人比赛的真面目,免得你太笨第一局就赌输。”
一边说着一边用膝盖狠狠往叶与初的腿心撞去,隔着粗糙的布料碾磨娇红的阴阜,轻易地就把那里揉开,蹭动里面敏感的阴蒂。
“谁、跟你是熟人……还有,你在说谁笨……!”
叶与初的眼睛瞬间就湿了,下面粗糙的布料弄得他浑身发酥,一股接着一股的电流顺着阴蒂就往小腹上爬。
他想要推开对方,白皙的手指刚碰到肩膀,下面就再次被重重一顶,把他顶得两只脚尖都点不到地面,呜啊一声叫了出来,两腿中央那一块立即变得濡湿。
“不熟?算上这次,我们已经遇到了三次,而且这里我也很熟……”
用着膝盖从各个角度隔着裤子摩擦叶与初的批穴,簇簇的快感一个劲地产生,甚至让他小小地潮喷了一次。
双眼含着雾气,几乎要滴下水来,只有这样他才会安分下来,令沈澜滨也叹了一口气,突然话锋一转,变得正经起来。
“我真的是来帮你的,身为主持人有一定权限知道每次比赛的结果,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告诉你。”
“骗人、你怎么可能知道结果……又不确定……”
“虽然不是100%确定,但是我了解每次参加比赛的双方实力,有95%的把握确定哪边会赢。”
“怎么样?要忘记上次的不快,跟我合作吗?”
叶与初动心了。
如果不知道关于那些鱼的任何信息,他只能全凭运气去猜,猜对的几率只有一半而已,而猜了就会被扔进水里,大概会被那些鱼吃掉。
目光犹疑着,做出故作思考的模样,却不知道自己的意图早就被看穿。
“那第一个条件,就是把我给你的东西吃下去,吃完就告诉你谁会赢。”
所以不等他回答,沈澜滨就自顾自地决定,而下一秒,天花板的墙壁打开,大量的面包被机器传送到桌子上。
“诶、啊……现在?那我要怎么……”
叶与初动了动身体,他依然被对方压在身下,虽然膝盖已经从他的腿心离开,可是这个姿势他根本做不到把食物放进嘴巴里。
“别急,小猫,我喂你。”
说着猛地把不知什么时候抓到手里的、沾着黄油奶酪的面包塞进叶与初的口腔内。
“呜、唔——”
面包很硬,又很长,一下子插了进去,沈澜滨的动作还很粗暴,导致有大量的酱料蹭到了他的唇边和脸颊上。
乳白色的酱汁黏糊糊的,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往下淌,送进来的面包卡得他嘴巴大张,把舌头都碾平,只能分泌出生理性的涎水。
更别说那东西一瞬间被贯到了嗓子,突然被撞弄得嫣红的内壁都哆嗦,下意识做出吞咽的动作,磨得敏感的喉咙不停痉挛。
他的脚尖绷紧了,从眼角里掉出泪来,皱着眉尖受不住地潮吹。
又不自觉地摇头,想把占据了整个口腔的面包晃出去,只能让面颊上的那些稠酱流得更快,把自己乌黑的发丝都沾到,粘成一块。
“好吃吗,小猫?”
沈澜滨一边说着,一边把面包拿了出来。
细长的银丝在唇瓣和面包间牵连,刚才贯进去了一头已经沾满了涎水,泛着亮光,而叶与初的嘴巴还在张着,能看到里面浓白的半凝固液体,一小片一小片地挂在红软的口腔。
“你怎么不吃?”
似乎是真的感到好奇,沈澜滨伸出手指,向叶与初清晰可见的喉咙口探过去,三根手指很快就碰到吊在上面的悬雍垂,把对方碰得又不停地潮吹,但他的目标不是这里。
“呜……啊啊啊……呜、呜啊……”
手指顺着喉咙往里伸去,粗糙的指腹刮磨着窄细的甬道,把那个地方撑开,一种干呕的感觉瞬间冒上来,但立刻被更强烈的酥麻快感取代。
大量的涎液涌出来,浸泡着沈澜滨深入口腔的那只手,而手指在喉咙里面如同检查一般扣弄,甚至指节回弯,碾按熟红的肉壁,把那里撑得从外面的脖颈都看得出来凸起了异常的一个圆弧。
“放……呜开……”
涎水从嘴角流了下来,叶与初被压在沈澜滨的身下,上半身动弹不得,只有双腿在不停地踢动挣扎,可他的腿心的布料已经湿得滴下了水,甚至掉到了地面上,快要形成小小的一滩。
好难受、好舒服……
两种相悖的感觉从喉咙延伸至全身,那几根手指还在里面不停地作乱,产生宛如电流般的刺激感,弄得他哭得完全止不住,泪水和涎液早就漫了满脸。
过了好一会,手指才拿出来,又带出过于丰沛的汁水。
“检查过小猫的喉咙了,没问题。”
沈澜滨盯着自己的手指,像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告诉叶与初令对方安心,伸出舌头把那些涎液全部舔到自己的口腔。
“水也没问题,还是那么甜。”
叶与初已经听不见这人在说什么,嘴巴像是被插得坏掉,关不上了一般拼命地喘息,还有更多的汁液从唇瓣的边缘滑出来。
“那为什么不吃面包?”
手臂一挥,刚才折磨了他许久的面包又重新插了回来,不顾他意愿地强行向内。
可他的牙齿早就在先前的那些下流的检查中被弄得酸麻,完全使不上力气,更别说这面包还这么硬,根本咬不下去。
只做得到勉强动几下,等到含着的涎水把面包泡软了,才能把它咬碎吞咽下去。
吃下这一块面包,仿佛过了一个小时。
终于把它全部吃掉,连下面的尿眼都喷了一回。
叶与初还以为这样的喂食总算结束,可没想到对方又拿过一块,重新塞进他的小嘴。
他根本没有好好咀嚼,每次都是粗硬的小面包块刮蹭着敏感的喉咙肉道滑下去,尖锐的快感一阵接一阵地传递到四肢百骸。
“呜、呜……吃不、下……”
等到沈澜滨拿过第三块面包的时候,胃袋已经被大量的面包装得鼓了起来,一口气吃掉那么多东西,他早就撑到不行,再吃一块最先受不住的一定是他的胃。
“最后一块,吃下去就告诉你赌哪边会赢。”
沈澜滨劝诱一般地哄着叶与初,让人哭着一点一点地把第三块也全部吃进胃袋。
潮红的脸上流满了自己的各种水液和大片蹭上去的白色酱汁,而那白色在口腔里一直蜿蜒到看不见的喉咙孔道,一眼望过去就宛如被口爆颜射了一般,沾染的全是腥臭白浊的精液。
“真乖,”沈澜滨把叶与初抱在怀里,伸出大手按揉着积食的腹部,又摸了摸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嘴唇凑近白皙的耳尖,“赢的会是右边的选手。”
而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安装在天花板上的针孔摄像头把从吃面包开始的这一切都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