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宫口!】
【一会直播器要进去吗?给老公们看看小子宫】
【太色了老婆,碰到子宫口眼睛都翻白了】
【不对吧,明显刚才发生了什么】
【小初好敏感,随便碰一下就变得这么乱】
【前面那条我看见你好几次了,你是真阳痿啊】
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叶与初早就漏了第二次尿,淅淅沥沥的尿液和由于疯狂高潮而喷出来的淫水混杂在一块,胯前的阴茎猛地高扬起来喷出精液,随后和下面的女性尿口一起失禁,整个下半身都浸泡在湿答答的布料里。
之前还不停踢动的双腿也僵直,接着脱力般下垂,浑身都哆哆嗦嗦地痉挛,就在刚才宫口被撞到的那一刻,那个直播器居然放了电。
他敏感娇嫩的宫颈哪受得住这种刺激,即使电流微弱,也被尖锐到恐怖的快感逼得眼前昏黑,似乎世界都离他远去一般,过了好一会才逐渐找回神智来。
但还是抽搐不断,脑子浑浑噩噩地什么都想不起来,更不知道大街上有多少人在看他,这个把自己玩弄到潮喷失禁的漂亮美人。
散发出骚甜的淫味,有几个人早就想凑过来,但看到立在一旁的沈澜滨又害怕地离开,只能在脑海里偷偷意淫,记下今天撞了大运看到的美景,回去在夜里妄想着把精液射到这个小漂亮的脸上身上,撸动自己丑陋的阴茎。
宫颈处的软肉挤挤挨挨地蹭在一起,被直播器渐渐破开,拳头大的东西强行往里面插只会让叶与初崩溃地哭叫,好像能感受到他的抗拒,直播器再次放了一股电流出来。
比刚才的电流还大,瞬间把他刺激得再次疯狂痉挛潮吹,濒死般扬起细白的脖颈,随后彻底昏厥过去,被沈澜滨手快地揽住倒在自己的身上。
【老婆怎么昏过去了?】
【肯定是那个绿帽男友对老婆做了什么】
【别欺负我老婆,今天直播到这停住得了,子宫可以下次再看】
【谁知道他长什么样?这直播器拍了半天一点脸都没拍到,让我知道是谁高低跟兄弟们一起线下冲死他】
【这绿帽奴不敢露脸吧!哈哈!】
【昏过去的睡脸也好可爱……小初怎么这么色……】
【想睡奸老婆,找到定位趁着老婆毫防备插进去,把老婆撞到迷迷糊糊醒了要挣扎也一手摁住,然后把精液通通喂进去】
就连昏迷了身体都在时不时地抽动,微弱的电流直到直播器彻底钻进子宫才停下,而这东西比他的子宫大很多,一瞬间就把宫壁撑开,连小腹都凸出来一点。
殷红的层峦叠嶂的宛如洞穴一般,一缩一缩地滴出数淫水,扑簌簌地朝着直播屏幕如下雨般浇打过来,甚至能看见一条细细的孔道,那大概是输卵管。
这一幕出现在众人眼中,弹幕当即全部失了语。
尤其对比他皱着眉心的潮红面颊,乌黑的睫毛还在不安地颤动,湿红的小嘴发出微弱的喘息,满脸的泪痕蜿蜒。
【看见老婆的子宫了……】
【呜呜对不起我有罪老婆都晕过去了但我还是冲了】
【这谁看见能不冲?我不仅冲我还全射到老婆肚子里面】
【还在动……红红湿湿粘哒哒的……色情……】
【舔到子宫里面了!老婆被我舔脏了!】
【水是甜的,老婆不要给他们全都给我】
【你们别发弹幕了挡着我看老婆了!】
而下一秒,大量的弹幕爆炸般翻滚过去,覆盖了满屏花花绿绿的文字,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下流的语言,如果叶与初这时候醒着看见了,还不知道会羞耻到什么地步。
而那些人们一个个的伸出自己的舌头猛地向屏幕舔去,或者握着鸡巴对准了他的子宫撸动,甚至有人直接操了过去,大量的稠白浓精射到上面,就好像数个人的精液全部进了他的宫腔里。
叶与初醒来时,直播已经结束了。
动了动身体,自己躺在房间里的床上,肚子里的东西大概已经拿出去了,沈澜滨也见不到人影,他挣扎着下了床,身上穿的还是那件湿漉漉的旗袍,背面的布料粘在丰满的屁股上,印出他的臀缝。
四处张望,屋子就这么大,真的哪里都不见沈澜滨,这让他特别着急。
不是、不是说好了直播就告诉他下次投哪边……
急得快要哭了,这时系统才提醒他:“小初,桌子上有便条。”
便条?
走到桌边一看,确实有一张便条,告诉他投的还是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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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离这栋楼不远的另一栋楼里,有一个跟这个房间同样格局的屋子。
里面有三四个人,全都围着一个显示屏幕半脱下裤子,狰狞可怖的鸡巴在手中上下撸动,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蹭得整根湿漉漉,一股难闻的腥涩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小初……骚死了,老婆……”
出现在屏幕中的正是叶与初,这群人一边看着他的直播回放,一边发着痴般自慰着射出大股滚烫的精液,随后一个个地喘着粗气,依然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之中。
而这时,突然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领着两三个人风驰电掣地从外面走进来,一进屋就嫌弃地皱起了眉毛。
“你们在这撸管?找完下次比赛那两群鱼的资料了?”他迈着长腿,走到被那几个人围着的显示器前,“这是什么?色情视频?”
“魏哥!放心吧,我们都找完了,这次也不会赌,”一个人率先反应过来,把鸡巴塞回内裤里勉强收拾好自己,滑稽地挺着高耸的裤裆向魏泽解释,“我们几个人就随便看看,没想到这种虚拟关卡也会有这么漂亮的色情主播。”
就像是陷入恋爱的纯情少年,他紧接着恍惚地笑了几下,小麦色的脸颊投出不明显的红晕。
魏泽的表情更不好看了,嘴唇动了动刚想说点什么,就猛然被对方把屏幕怼到眼前,手指滑动着滚动条到最开始的地方,明显是让他也跟着看。
“我不看,这个关卡这么危险什么预测工具都不能用,投哪边完全靠猜你们居然还有心思干这些——”
一边转身离开一边教训的话还没说完,从屏幕里发出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我叫叶与初……”
动作当即顿住,他不可置信地回过头望去,出现在视线中的是一个穿着旗袍的短发小鬼,脸确实漂亮,怪不得能勾得这几个人连正事都不顾——
但是这个名字,引起了他更深层的回忆,他记得从第六层就跟他合作的好兄弟白期,唯一一次没用道具和他们一起行动独自进入关卡,而回来后整个人失魂落魄,向他买了能去别人塔里的道具,嘴里念叨着那个人的名字离开。
正是叶与初这个名字。
而白期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
“这个人,”他的视线锐利,牢牢锁住屏幕中的叶与初,语气笃定,“他就是害你们白哥失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