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也被扒下,早就硬起来的鸡巴猛地弹跳出来,还甩着粘稠的腺液,滴在叶与初的身上。
到这里叶与初哪还不明白,他的脸色骤然发白,双腿踢动着就想从对方的身下离开,却被更多人的手死死按住,一只手探到他的身下直接扒掉裤子,光洁雪白的下体也暴露了出来。
周围的男人们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叹。
“这么白”
“好滑”
“好色”
“喂让我也摸摸”
……
一时间七八只手冲着他的腿心伸过来,动作丝毫没有分寸,照着嫣红的阴阜就胡乱地揉,从最前面的阴茎,到阴蒂、大小阴唇,再到两口肉穴一幸免,很快就把他揉出了水,湿漉漉地拉扯出黏连的丝线。
忍不住发出喘息,微小的电流从下腹开始漫遍全身,还在下意识地挣扎,却连腰肢都不能动弹。
刚才还惨白的脸现在再次变得红润,眼睛里也湿透,只有脑袋在不停地摇晃,嘴里说着“放开”。
见到自己人一个个都像被叶与初吸了魂一样痴迷,魏泽砰地捶了下墙壁,显然是用了技能,被捶到的地方直接凹陷下去,发出巨大的声响,这才唤回众人的意识。
他们按照魏泽的指示,一半压着叶与初,一半压着夏煜,强迫夏煜的阴茎冲着叶与初刚才被玩湿的阴道,重重向里面撞去。
“你们让开。”
夏煜不爽地一手把那些人的胳膊推开,胯下的鸡巴却已经插了进去,或许是由于汁水过多,他毫阻碍地一操就到了底。
嫣红的穴眼夹住硕大的一根,从外面看上去完全法想象真的能这么顺利地吞进去,明明连小腹都有一点鼓起,但是他的龟头居然只那么碾了一下,就整个进入了更温暖的肉腔当中。
叶与初高高扬起脖颈,甚至连青黛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呜啊一声受不住地吟叫出来,那个东西又沉又硬,凶猛地直接贯穿他的阴道,奸进子宫内部,把他的那些敏感点一个不漏地碾干到。
宫腔酸到不行,顿时眼里含了许久的泪水就掉了下来,弥漫到湿红的面颊上,又顺着侧脸的弧度流淌到乌黑的发丝里。
就连呼吸都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里被插进来那样一根东西,正抵着他最深处的器官突突跳动,大量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涌,湿漉漉地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这是夏煜的第一次,他从没想到过居然有这么会夹、这么会吮吸的阴道,仿佛数张小嘴,又仿佛不断翕动的海葵,甫一插进去就感受到爆炸般的快感,爽到后脑都麻痹得不行,恐怕再下一秒就要射出来。
“喂夏煜,你怎么不动?”
见他僵持在原处一动不动,只不停地深呼吸,旁边围观的男人们早就忍不住,恨不得推开他自己替代着操进去。
魏哥也太偏心了,说起来这视频最开始还不是这小子发现的……
其中一个年轻男生小声嘀咕,明明是自己发现的,凭什么是夏煜……
一滴汗从夏煜的额角滑落,他发出粗重的喘息,也像是终于忍不住般,鸡巴从阴穴里退出来一点,又狠狠朝里面操了进去。
“呜、啊啊啊啊……噫呀、”
卵蛋大的龟头重重击打在纤薄的子宫内壁,把那里啪地拍出声响,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倏地窜遍叶与初的整个子宫,连小腹都抽搐了一下,而下一秒整条阴道疯狂地向内缴紧,潮吹出汹涌的甘甜水流。
他的子宫就是这么敏感,被轻轻碰一下都会不停地高潮,更别说是这样粗暴的动作,而这一下之后夏煜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摁着他再也没有刚才的冷静,胯下疯了一般飞快地在里面操干。
如果不是身上被那些大手按住,叶与初早就被插得脑袋都会撞到床头,夏煜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一开始只是退出来一点,到现在鸡巴整根都退到穴口,娇红的软肉吐露出狰狞可怖的性器,还没有完全合拢,下一秒就被更大的力道贯穿,一路鞭挞到子宫深处。
冠状沟每次都会把宫颈的肉褶刮得向下,极致的酸软连续折磨着叶与初,让他不停地高潮,带动整个身体都在痉挛发抖,又被处不在的大手来回揉弄。
不知不觉间,他全身的衣服都已经被脱掉,胸前早就喷了乳白的奶汁,被旁边的那些人争抢着吞吃,奶头被掐着揪起来喂进自己的嘴里,像是喝着世界上最美味的甘露。
“嗯啊啊啊、别拉……呜好痛、……”
一道道涎水从嘴角流下来,下面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流了尿,和淫液混在一起浸湿了大片的床单,一只湿漉漉的手钻进他的阴阜,猛地从里面拽出阴蒂,两根手指按住狠狠一碾。
叶与初顿时发出剧烈的抖动,张开的嘴巴连里面更红的舌头都看得到,发出受不住的哭叫,瞬间迎来越发崩溃的高潮。
成股的淫液下流,扑簌簌地随着鸡巴的抽出向外喷溅,滑腻的大腿根部早就湿得亮晶晶一片,又被从下面而来的凶暴动作磨得通红。
“真的好骚,不愧是色情主播。”
“别吸了你喝了多少了奶头给我尝尝。”
“让开,这里是我的。”
“好香……怎么这么香。”
这群人围在叶与初的身边乱七八糟地摸着舔着,还一个劲地争吵,语言又下流又过分,让人听了都忍不住地皱眉,叶与初伸出软绵绵的手臂想把这些人推开,至少不要像参与表演的观众一样烦人,可就连指尖都被人含进了嘴里,用着潮湿的舌头舔舐。
把他舔得浑身发颤,又倏地喷出一小股淫流,阴穴里简直像是成了河,而被抽插翻搅的子宫就是河水的源头。
这么多人围着他简直热到不行,屋子里满是臭烘烘的雄性气味,熏得他都要呼吸不过来,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这些臭男人,真想全部踢开让他们离远点。
更别说还有身上的这个人,他明明什么都没对后者做,就一个劲地抱着他对他道歉,一会叫他“小初”,一会叫他“老婆”,还低下头亲他,把他咬得好痛,下面已经够痛了,又痛又麻,上面也这么痛。
舌头也痛,被吸得好像都发肿,肚子里面最难受,有种抓不到舒服尾巴的焦躁,而又过下一秒,被侵犯产生的过量快感又会在身体里爆炸,化作微小的碎片,跟随着血液中细胞的流动循环往复。
这时,又一个人凑到叶与初的身下,扒开鼓胀的阴唇瓣,尽力伸出舌头朝着娇小的阴蒂袭击过去,粗糙的舌头一碾上敏感点密集的蒂珠就叫他受不住地抽搐高潮。
淅淅沥沥的尿水再次漏出,同样散发着轻盈的暗香,难以描述的舒爽麻痹传递到子宫,甚至连后穴都跟着一起潮吹,喷涌出丰沛透明的甜蜜水流。
“喂,你放开小初。”
感受到极致的咬紧,夏煜喘着粗气,不爽地一下把欺负叶与初的人推开,动作过大甚至导致那人的牙不小心撞到了娇软的阴蒂,深深地咬下一道牙印离开。
过度的酸痛猛地袭来,叶与初抽噎着连话都说不出,大滴大滴的泪水从湿透的眼中掉下,疯狂的快感像电流一般从被咬到的地方往上流窜,眼前似乎炸起了五颜六色的烟花,连方向都分不清地头晕目眩。
仿佛漂浮在云间,只有阴蒂和阴道里面的感觉明显,下体抽搐到停不下来,又被操进来的鸡巴柱身凸起来的青筋狠狠刮棱,把他推往更深沉的情欲深渊。
在这些人中,只有魏泽一个人没有参与,他看着眼前的一切,为他手下的这些人感到不可思议。
一个个都这么轻易地被勾引过去,像狗一样围着那人转,他又忍不住地思考是不是当时的白期也是这样。
大量的精液射到叶与初的身上,浑身早就被腥臭的东西沾满,这些人在他的身上展露出作为男性最原始最下流的一面。
越看越烦躁,魏泽甚至没注意到连他自己的胯下都硬了起来,早就翘得老高把裤裆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还在为自己人的愚蠢而心烦。
身下的小嘴和上面的那张一样在喘息,一收一缩就吞入大它数倍的丑陋阴茎,可怖的鸡巴贯着殷红的穴肉就操干进去,连胯下的卵蛋拍打到桃红的腿根声都听得见,拔出来的时候又带出淅淅沥沥的淫水,散发出扰乱人心的骚甜。
目光甚至恨不得代替操进阴道里的鸡巴,直接钻到隐藏在腹部下方的子宫里,脸上倒是还勉强维持着冷静,仿佛对叶与初完全不感兴趣一般。
看起来年龄也不大,到底从哪学来的这么多勾人手段?
就连现在,乌黑的双眼朦胧一片,里面的眼球滚落到眼角正对着他所在的地方,朝他张开嘴巴吐出湿红的舌头,身边那么多男人也不够,还要来勾引他,非要把全世界的男人都勾到手才停下?
怎么能有这么淫乱、这么贪婪的人?
好像随时会丧命的关卡对他来说都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
又狠狠捶了一下墙壁,这次他没用技能,只把自己拳头砸出了血,终于忍不下去似的离开。
他的离开没有引起任何水花,他手下的这群年轻人脑子里只有眼前叶与初美丽的身体,即使已经沾染了那么多污秽的白浊精液,他们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继续用着鸡巴在薄红的皮肉上淫奸。
叶与初被他们弄得浑浑噩噩,浑身的敏感点被反复不断地玩弄,胸前的奶头早就肿成了樱桃般大小,熟红地挺立在被揉得也泛红的乳肉上面,漏出一股接着一股的奶汁。
而阴蒂每次都被夏煜撞进来的胯下磨到,哆嗦个不停地产生尖锐的快感,子宫里已经被内射了两次,装满了炽热滚烫的精液,沉甸甸地灌进去把敏感的腔肉激得连续痉挛。
“我说夏煜,差不多该让开了吧?你都多少次了?”
夏煜摇头,死死抱住叶与初纤细的腰身,又瞪着他原本的同伴、现在摆出充满脏秽欲望面孔的敌人。
“小初是我老婆,凭什么让给你们?”
“别做梦了你,赶紧起开。”
早就不爽的几个人终于忍不住出手,对着身为同伴的夏煜发出攻击,网格状的光炮劈头盖脸地朝着人轰过去,幸亏夏煜反应及时才拦住,但是他也由于这一下完全丧失了主动权,肩膀受伤被人一拉就拽到了一边。
才刚被迫让开,叶与初的身边就又被围满,夏煜挺着硬到发痛的鸡巴在空中摇晃,滴下来的水液里混杂着他自己的精液和叶与初的淫汁。
骚甜混杂着腥涩,就宛如他已经彻底侵占了叶与初一般。
但这只不过是徒劳的想象,他低咒了一声,又从后面对他们发起攻击,他要把他的老婆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