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loatcFile = "/www/wwwroot/xin_floatAdc.txt"; 被渣过的疯批男友囚禁了(twice)_6偷袭失败,被关进地下室(2 / 2)_被渣过的疯批男友囚禁了最新章节免费阅读无弹窗_新笔趣阁

6偷袭失败,被关进地下室(2 / 2)

就连医生来的时候,她也被蒙着眼睛,听声音却可以知道对方是个女医生。

这天出了太阳,易汝裹着薄被缩在窗边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便看到了在她面前半蹲着的贺景钊。不知道看了她多久。

贺景钊轻笑了一声,“醒了。”

易汝被抱起来往床边走,指甲攥着他的衣服,“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贺景钊却没有回答她,把她揽在怀里,打开了电视。

贺景钊看了眼播放记录,说,“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看老电影。”

随后播放起了《雨中曲。

易汝与其说是被抱着的,不如说是被贺景钊的双臂禁锢在怀里,耳边平静均匀的呼吸声对易汝来说如同巨响,易汝的注意力根本法集中在巨大的屏幕上,所有的感官都在身边的人身上。

果然,贺景钊的手掌开始下移,挪到了被子下面半掩着的胸脯上。

易汝感到很危险,轻轻推搡着,觉得很有必要和贺景钊谈谈。

“贺景钊,我们谈谈。”

贺景钊实际上并未脱衣服,衣冠整洁,应该是刚从重要场合下来,穿着西装,只解了领带。

赤身裸体的自己和衣衫完整的对方。易汝在这番轻柔的猥亵中感到了浓重的羞耻,贺景钊分明就是把她当宠物随意亵玩。

“呃——”乳头又被掐住了,易汝一僵,发现自己下身传来微微的湿意,她居然被轻易刺激得有了反应。

一时间她脑袋有些空白。

她已经不喜欢这些东西了,为什么还是法抗拒身体的反应。而身后的掌控者显然意识到这一点,更具有技巧性地开始开发她的身体感官。

易汝从嘴里一出一丝呻吟。

“贺景钊,别这样……”易汝不禁闭上眼睛,艰难挣扎起来,攥着那两只在身体上胡乱游走的大手试图阻止对方的动作,直接被小臂勾起了下巴,被堵住了嘴。

“唔唔——!”

够了!已经一个月了,而且加上贺景钊前前后后监视跟踪还有侵犯她的时间,他要报复也已经报复够了吧,凭什么把她关在这里像宠物一样想玩就玩。

而且,她还没毕业。到了6月该期末结题和考试的时间了,她只是提前完成了课程以实习的身份出来的,但期末还是必须要回一趟学校,她还有一个课程论文没写。

再继续下去,她就要毕不了业了。

嘴里的游舌长驱直入,直直撬开她的牙关。

易汝已经饱尝被羞辱的滋味,心下一狠,一口咬在贺景钊的舌头上。趁对方吃痛松开她的间隙,一把推开他哗啦哗啦拖着锁链跑下了床,躲到了整个房间里离贺景钊最远的地方。

“你玩够了没有……”

贺景钊的眼神一沉,眼底爆发出阴寒的冷意。但他很快收敛了神色,掀了掀眼皮,面表情地看着不远处的人。

易汝赤裸着身体,哆嗦着站在角落,脚上的锁链散落在脚边,她嘴角带着殷红的血迹,姿态戒备,眼神愤恨,像一只刚咬了主人后躲到老远的小仓鼠。

他异常平静地问:“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

受惊的小仓鼠恨不得钻进墙里,双手环抱在胸口,依然在指控他,声音里带着令人怜悯的哭腔:

“贺景钊,是我有在先,但你还没有报复够吗?”

报复?

原来她认为这是报复。

于是他故意道:“不够,一辈子都不够。”

那人果然崩溃地流了眼泪,她以前并不爱哭,但现在却总是在他面前流泪。真的很可怜。

然而残忍的凌虐欲一旦催生,便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想要更多,想要看到更多面,论是欢乐还是眼泪,不论是动情的声音还是战栗的哀求。欲望淹没理智,眼前人的一切他都不能割舍。

“阿汝,过来。”

他猝然沉声命令道。

易汝被这个低沉凶狠的语气吓得一抖。

但她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她得离开,就算很喜欢贺景钊又怎样,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又是强迫又是羞辱,半点没有了以前对她的尊重。

更何况,就算是施受虐游戏的实践,受虐者也可以随时通过安全词结束游戏。

贺景钊完全视她的意志,决不会给她叫停的机会,分明就是单纯的暴行。

空气中很安静。

易汝声地和贺景钊对峙着。

不知过了多久,易汝才认命似的,低低叹了一口气,缓缓抬脚朝着贺景钊的方向走过去。

贺景钊眸中的冷色稍退,但就在下一刻,易汝飞速躲进了浴室,重重甩上了门。

易汝胆战心惊地反锁上了门,听见门外缓缓逼近的脚步声。

这种行为异于找死。

“开门。”

“你确定要激怒我?”

贺景钊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一分钟后,贺景钊直接拧开门走了进去。

门后的易汝瞅准时机,对准目标砸了下去。

贺景钊应声倒地。

对不起贺景钊!

易汝在思考如何面对那个“变态”的那段时间里,专门学习了如何击打对方让对方失去行动力。易汝控制了力道,也练习过多次,这只会让他陷入晕厥,并不会对身体造成损害。

易汝甚至时间有限,立刻在贺景钊身边蹲下来,小心翼翼但迅速地把脚踝上的圆铐移到了贺景钊的指腹上。

然而,打不开。

易汝冷汗冒了出来。

难道不是他的指纹?

不可能。她分明看到贺景钊出去的时候摁了手指。

一个清澈透着凉意的声音告诉了她答案:“不单单需要指纹,还需要辅以声纹。”

这个声线,是本该昏迷的贺景钊!

怎么会!

易汝汗毛倒竖,惊慌地起身就跑,却被轻轻扣住了脚腕,瞬间整个人石化着定在原地。

贺景钊很有耐心地解释道,“这种时候你就不该犹豫,应该用全力砸下去的,我或许可以装的像一点。”

易汝拆掉了花洒淋浴头,虽然有一定重量,但贺景钊进入的时候就有所防备,易汝煞费苦心躲进浴室不可能单单是为了躲他。

伴随着电子音,易汝脚上的锁链被解开了。

“既然这里你已经待腻了,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吧。”

一阵背不过气的天旋地转中,易汝被掐着后颈拎了起来,她被贺景钊扛到了肩上,眼睁睁看着贺景钊打开了门锁,下了楼梯。

他来到一处电梯口,按了向下的按钮,可是电梯停留在一楼后仍在下行。

“你放开我……你放我下来…,你要带我去哪儿…”

易汝徒劳挣扎着。声音透着慌张。

很快,电梯停下,贺景钊打开了一扇门。

易汝被扔到了厚厚的地毯上。

“……”

看到眼前的景象,易汝只觉得贺景钊疯了。

这是一个极为宽阔的地下室,四周都是灰白的墙,白光刺眼得照下来,没有照到地下室的边缘。这里没有窗户,除了铺满的地毯外,全是各类调教用的奇形怪状的淫具。

贺景钊按动了一个开关,灯光的颜色变暗了,整个地下室呈现出危险而暧昧的光芒。

他轻轻在易汝面前蹲下,不带感情地问:

“选一个吧,宝宝想先尝试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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