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郑彬礼出现了。
先前的男人跟他寒暄几句退场了,方恪不安的动了动腿,感到压制住他的男人们更加用力,忍不住痛哼了一声。
地板阴凉,他不过跪了一会儿膝盖连着小腿就疼的厉害。铁定是要青了。
方恪对着郑彬礼有些心虚,小声招呼了一句“大哥。”
然后郑彬礼就给了他一记耳光。
郑彬礼外表斯文手劲很大,直接把方恪打蒙了,不过没等方恪反应。郑彬礼示意他们抬起方恪的脸,左右开弓就是七八个耳光。
耳光声清脆的回荡在地下室,方恪被扇的七荤八素,牙齿咬到了舌头和口腔,嘴里一股血腥味。脸上迅速红肿起来,他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发花。
动物的警觉让方恪没有出声,他眼里重新带上了狠劲,可是狼狈的姿态只是衬得他格外凄惨可人,眼中凶巴巴的光一点也没有威慑力。
郑彬礼打完他起身拿出丝帕擦了擦手,方恪知道求饶用,干脆不吭声。只是看他这德行心里忍不住嘲讽。
垃圾。
他是坏蛋没,郑彬礼你又是什么品种的垃圾。装模作样。
完全忘了就在十天前,他还迷恋这样的姿态要死要活。
郑彬礼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勾起唇角笑了笑,然后示意保镖们把他拽起来。
方恪完全是被提起来的,他的腿跪的麻了,不得动弹。
他们把方恪拖到一侧的木板上,方恪一看就差点晕过去。
木板并不是平的,而是一排排尖锐的直角波浪,形似搓衣板,可是上面的楞都是尖锐的三角。
郑彬礼看着方恪跪在上面,被压制住双臂,挣扎从有力变得虚弱,连带着眸光都软弱下来。嘴里可怜兮兮的呜咽不停,倒是没有求饶。
这只是一个开始。
他一点也不担心方恪给不出他想要的反应。
很快,他们取出几条皮革短铐,将方恪的双腿小腿锁在刑具上面。然后放开方恪的双臂,左右更挪过来一个小台子,上面分别有固定住手腕和手指的机关。
“郑彬礼,你要做什么?我知了,我以后不会去打扰你们的,家产我也完全不会去争,你们只要给我每月打一点钱,我就会滚的远远的,再也不出现。”方恪声音里带着哭腔,对于没受过疼的人来说,他已经忍不住了。
郑彬礼眼中反而出现一点笑意:“你倒是想的美,他们真是给你养傻了。就凭你对临昭做的那些事,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方恪咬住了唇,他想为自己辩解几句,一时又心灰意冷。早知郑彬礼心狠手辣,他作为旁观者有时都发怂,何况如今一跃升级为郑彬礼最恨的人。
可他还抱有一点希望:“爸知道你这么对我吗?”
而郑彬礼的回答彻底把他踹进了地狱:“哦,我问过他了,他说没操过亲儿子,应该比较爽,让我好好管教管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