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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青蛙的错(彩蛋里给下章排个雷)(1 / 2)

快看,这里有个少年叫小帅,因为被父母误解喜欢阿强,所以脑袋里面装满了青蛙。

脑袋里面的青蛙不停地呱呱呱。

呱呱呱。

呱。

呱!

听着母亲说得完全不像人说的话,约瑟尔除了‘呱’之外丧失了语言能力,直到听说自家亲爹跟安苏亚去钓鱼了,约瑟尔才不得不激灵起来。

“什么?!他们一起钓鱼去了???但是那湖没监控啊!我爸又不会游泳!”关于老爸的记忆跟走马灯一般闪现,在心中给自家老爸点了蜡之后,约瑟尔郑重道,“妈你答应我绝对不要跟安苏亚一起出门!”

爸爸寄了就寄了,他不能没妈妈了。

“啊?但是前天我们两个还一起去买了年货……”修顿太太迷茫了,“乖仔你啥意思啊,爸爸妈妈接受了啊,你没必要这么紧张,我们又不是什么不开明的父母,只要你喜欢——”

“我不喜欢!”

脱口而出的话,极大的音量,破音,几乎是嘶吼,爆发。

发自内心地说出来后,约瑟尔反倒是被自己吓了一跳,他的手捂在自己的嘴边,表情甚至比一头雾水的修顿太太还要迷茫。

约瑟尔紧张地四处观望,意识到小小的主卧里面根本不存在安苏亚的踪迹,约瑟尔松了口气,懦懦地重复了一遍:“……我不喜欢……”

他怎么可能喜欢安苏亚。

怎么可能喜欢这个拿枪指着他,并且扣动了扳机的杀人犯。

怎么可能喜欢那个笑着让他猜他有没有生气的变态。

安苏亚给约瑟尔带来了太多恐惧了。

每一次主动,都是一次自我驯化。

每一次高潮,都是一次委曲求全。

约瑟尔太害怕安苏亚了,甚至于只有在被插入的时候才会安心一点。

或许对于约瑟尔来说,每一次激烈的性爱,都是顶楼噩梦的延续,他依附于原始的欲望,苟活至今,用面目全非的身体,保护着脆弱的灵魂——

只要再忍忍就好了……

男人嘛,总会腻的嘛……

还有钱呢,就当打工吧。

这些复杂的感情,用四个字足以表达:

他不喜欢。

修顿太太更迷茫了:“唔……”

她发现自己孩子露出了一副近似于‘委屈’的表情,但那表情转瞬即逝,就像是觉一般。

这可真是太糟糕了。

当一个孩子露出‘委屈’的表情,却又没有选择‘倾诉’的时候。

说明这个孩子不认为父母能够帮助自己,而是选择自己一个人去扛。

约瑟尔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更有说服力:“总之,你跟我爸完全误会了。我跟安苏亚之间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关系。”

“……啊,这个……”修顿太太想抱抱自家孩子,但是自家孩子已经站了起来,并且警戒地退到了门口,“那乖乖能告诉妈妈为什么吗?”

约瑟尔偏过头:“……不能。”

修顿太太只能尝试去理解约瑟尔跟安苏亚之间的关系,可是从表面上来看,这两人跟连续剧里面标准的小情侣一样,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修顿太太只能肤浅地判断这对小情侣是吵架闹别扭赌气。

再复杂了,修顿太太想象不出来。

修顿太太弱弱道:“有没有……可能是误会呢?”

“不是!跟你想得完全不一样!”约瑟尔在内心中诋毁过安苏亚数次,可是他还是没办法跟他妈妈说,哪怕是形容词,“他……反正你别管了。”

“但是……”

“别问了,没有但是!”约瑟尔的容忍力已经快接近底线了,他怕自己接下来会失态,所以约瑟尔拉开了主卧的门,打算去客厅。

谁知他跑到客厅了,才发现在修顿太太描述中,该在河边钓鱼的修顿先生和安苏亚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如今正站在沙发的边上。

见约瑟尔这边的动静,安苏亚跟修顿先生都朝约瑟尔望了过来。

安苏亚神色如常。

不管他出现在哪里,他唯独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听到了多少——

——问,不敢问,我不敢问——

约瑟尔抿着嘴,控制不住去想这个问题,他尬在原地,像一只处在漩涡中心的沙丁鱼。

“约瑟尔。”安苏亚露出了个友善的表情,并且朝约瑟尔伸出了一只手。

感觉到情况不对,约瑟尔眉头皱得更深。

安苏亚非但亲昵地喊了他的名字——明明约好帮他隐瞒的,还张嘴说了——

那位站在阳光下,被阳光暖上金尘的男人,有着贵气精致的同时,身上自内而外地表现出一股大气坦然的气质,毫疑问任何时候他都能完美地承担视觉中心,即使在一间破烂的房子中,也能靠自然光的修饰,让陋室蓬荜生辉。

碎裂的光影修饰在卷翘如羽绒的卷睫毛上,晕染出七彩的光晕。

金色的眸子像是跟光融合在了一起,在望过来的时候,是如此的专注柔和。

他说的话传到了约瑟尔的耳朵里面,如同教堂的钟声。

铛——铛——铛——铛——铛——

铛——铛——铛——

约瑟尔产生了古怪的耳鸣,每一个字都听清楚了,却又听不清。

他在说什么鬼话,他在期待什么?

别开玩笑了。

真恶心。

“唔。”约瑟尔捂住嘴巴,他现在好想吐,几番反胃下,他还是忍不住干呕了,“呕。”

约瑟尔躬着身子,一边不受控制地干呕,一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他忍不住去想为什么他要遭遇这一切。

他有一瞬间,甚至有了上帝视角,他的灵魂飞了起来,飘在高处俯视着这一切。

像看一出滑稽的木偶戏,里面每一个小木偶都挂着‘幸福’的笑容,除了他这个没情商的小木偶,在吐彩虹。

实际上并非如此,名为‘母亲’的小人偶在对名为‘父亲’的小木偶摇头,她想说一切都跟他们想得不一样,是他们误会了,可是戏剧化的求婚已经发生了。

白卷毛的小木偶表情很阴沉,讪讪地收回了手。

吐彩虹的小木偶是个不合格的演员,他将表演台落在身后,自顾自地跑了出去,并且重重地关上了父母交代过,不能使劲关的陈年老门。

约瑟尔跑了。

景物在后移,约瑟尔确实跑了。

明明那是他的家,但是逃跑的人,却是他。

他能跑到哪里去呢?

约瑟尔的家在农村,这里人很少,约瑟尔特意跑了人几乎没有的野路,不平很难走。约瑟尔完全没想过要去哪里,他只是不想在家里呆了,再待下去他简直要窒息。

约瑟尔越走越慢,他穿了棉鞋,但是没有穿外套,所以风吹得好冷。

外套,落在了自己肩膀上。

“不跑了?”安苏亚眯起眼睛,安苏亚安抚完修顿夫妇就来追约瑟尔了,“啧,这什么表情?”

“……你怎么做到的。为什么能让我爸妈跟着你发癫?”约瑟尔把安苏亚的外套从自己身上抽下来,然后塞给安苏亚。

安苏亚没有接,他好像不在状态似的,说着答非所问的话:“‘发癫’倒是不的形容,你一直以来是这么看我的啊。”

约瑟尔嘴抿了抿,把外套丢到安苏亚脸上就继续跑。

这次没跑两步,双脚就离地了,约瑟尔这只一米八的大猫猫,就这么被卡着腋下给举起来。

约瑟尔跟个小朋友一样胡乱挥拳,蹬腿,把自己扭成了一条通电的蛆:“放开!放开我!”

“不放哦。”

约瑟尔快要被安苏亚给气死了,双手垂下,任命地被安苏亚卡着腋下举着,活像只被命运抓住后劲肉的猫。

——可恶的Apha力气这么大为什么不去工地搬砖啊,非要来欺负他。

他的挣扎在安苏亚面前是如此可笑,关痛痒。

他有什么办法能够反抗安苏亚呢,只能寄希望于安苏亚高抬贵手,放过他……

约瑟尔简直像是在许愿一样:“……安苏亚,等、等你玩坏了之后,能不能放过我啊?”

约瑟尔多希望安苏亚能够同意啊,如果安苏亚同意的话,约瑟尔肯定会继续乖乖的,守着某一天能够结束的美好期待。

他们会一切如常,今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

“约瑟尔……我可没说过会放过你哦。”话虽如此,安苏亚还是把约瑟尔放了下来,这猫小爪子都不知道放哪里了,就缩在胸口,泪眼朦朦的,看起来可爱死了,“而且,不会把你玩坏的,你看,我都求婚了,对吧?”

说到‘求婚’,安苏亚甚至有点害羞,他天生苍白的肤色,脸红起来别提有多明显了。

维克托家族视法律为笑话,但跟约瑟尔结婚的话,他就是约瑟尔的合法老公了,一想到这里,安苏亚就很期待。

“啊……啊……”约瑟尔又开始想吐了,他有一瞬间失去了声音,等到找回来的时候,他的脑子已经丧失了约束能力,“我不……

我不要……

我不要跟你结婚……

我才不要跟你结婚啊!呱——!”

约瑟尔呱了一大声,打算继续跑路,早知今日他就该多练练起跑,还没怎么跑,他就被安苏亚抓住。

这一次,安苏亚可不打算跟约瑟尔玩你追我跑的游戏。

羸弱的小猫咪被安苏亚单手给扛在了肩膀上面,腿还在垂死扑腾。

约瑟尔脑袋里面的小青蛙又开始呱呱呱了。

小青蛙一号是个穿着水手服的JK:呱!

我才不要跟一个连避孕套都不用,不尊重人的家伙结婚呢。呱!

小青蛙二号躺在地上,是渴死的青蛙干:呱!

他不给人喝水,每次都要渴死了。呱!

小青蛙三号戴着尿不湿:呱!

还不让人上厕所,没见过这么过分的人。呱!

小青蛙四号一边摸自己一边拍桌子:呱!

还有呢还有呢!他居然不让人摸自己,这种要求太离谱了,连手冲都不让打。呱!

脑海中的数只青蛙呱呱呱得抱怨安苏亚的可恶行径,但当约瑟尔稍微清醒一点,看清楚那双金色的眼睛,脑海中的小青蛙就被这双蛇的眼睛吓得一呱而散。

此时约瑟尔已经被带到了一个乡村旅馆装扮的房间里面,他屁股挨着床铺,就往床靠背的方向缩,直到半个身子贴上了木制床靠才安心了一点。

“这么害怕,难道你觉得我会打你?”安苏亚试探性地抬高了一只手,手掌对着约瑟尔,做出一个打人的假动作。

“唔……!”约瑟尔恐惧地抱住自己的脑袋,把自己缩成了一只小球,这只不露脸的猫小球自顾自地开始发抖,看起来可怜极了。

约瑟尔把自己封在一团漆黑里面。

他听见安苏亚离开的声音,若是往常,他多少也会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再做打算,但是他现在好害怕,好害怕抬头的瞬间发现安苏亚就在不远处观察他。

好可怕。

有关安苏亚的一切都好可怕。

门开的声音,东西放下的声音,安苏亚带着一些东西回来了。

拨号的声音,安苏亚坐在床边上拨通了手机。

“……嗯,没事,追上了。他还好,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

他跑得地方有点远,而且状态有点差,今天可能不回去了,明天我再带他回去吧……

……约瑟尔,要跟你家人说句话吗?”

约瑟尔接过手机,按捺住自己颤抖的声线,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咳咳……嗯,我没事……我……明天就回去……不用担心我……

没事,我知道的……

再见……”

约瑟尔在心里面在说服自己,也没什么嘛,不过是结婚为什么要反应这么大呢,虽然安苏亚这玩意儿和婚姻联系起来是挺可笑的,可笑他想吐。

但是结婚之后,他们要做的事情跟结婚之前也不会有区别。

安苏亚还有好好的帮他打圆场,安抚父母的情绪,安苏亚也不嘛。

对的,没有什么不好的。

气氛好像也好起来了,安苏亚的表情也很正常,看起来没有‘发癫’的征兆,所以不要害怕啊约瑟尔。

“……谢谢,谢谢你替我瞒着爸爸妈妈。”约瑟尔颤颤巍巍地将手机还给安苏亚,“你的手机。”

安苏亚将手机接过去,没有了动作,随着手机熄屏,屏幕上的光消失了,安苏亚的面容自然也跟着暗了下来:“说起来,都是我的,我不该不理会约瑟尔的想法呢……”

“……没,没关系的。”

“不,我觉得很有关系呢。喏,约瑟尔,这个给你。”安苏亚说着,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堆花花绿绿的东西。

约瑟尔配合地伸出手,他那坏掉的脑子居然还以为安苏亚要给他糖果。

或许真正可笑的是他的脑子也说不定。

手上那些花花绿绿的方块形状的塑料包,每一个中间都鼓起来一个小圈。

约瑟尔脑袋乱七八糟的:“这是……什么啊?”

“避孕套哦。乡下想要找到自己的号码还是有点难的。”安苏亚说着,手伸到裤腰中间,开始解皮带,皮带扣子解开的时候,发出了清脆的金属音,约瑟尔被吓得一激灵。

修长的手指拎着抽出来的皮带,将长长一条丢到了地上。

又是金属的声音。

安苏亚幽幽道:“但是约瑟尔说什么,不用避孕套是不尊重你,所以我就努力弄了这些来了。

还好我这些天打点好的做爱的地方是旅馆呢,避孕套还是有的。

虽然乡下地方嘛,款式都很复古,不过该怎么说呢?也能说是经典的吧。

约瑟尔可以好好期待一下呢。”

原来那不是小青蛙说的,而是约瑟尔自己说的。

什么脑海里面的小青蛙啊,根本就是约瑟尔当时脑袋坏掉了,就一股脑地将自己的不满都跟安苏亚说了。

就是不知道当时是怎么说的,约瑟尔已经完全不想去回想了:“……啊。哈哈哈哈,你听见了啊。”

“听见了哦,对了,包括,你跟你妈妈说什么不喜欢我啊,我也听见了。”安苏亚往约瑟尔的方向挪,将约瑟尔困在了床上,“虽然我也不是很在意吧,我想如果约瑟尔愿意跟我在一起的话,被讨厌也没关系嘛。

可是,约瑟尔居然不愿意跟我在一起,这可不行呢。”

安苏亚捏了捏约瑟尔的脸颊:“怎么样?想好先用哪个套子了吗?”

约瑟尔偶尔会想,他跟安苏亚之间也不能算是强奸关系吧,毕竟有句俗话是神仙难日打滚的批,可是他好像也不是自愿的啊。

要不他滚一圈意思意思?

约瑟尔好想滚一圈,但他绝望地发现,他根本没办法在小穴被插入的情况下打滚,他像个飞机杯一样乖巧地躺在床上,大张着双腿,全身赤裸,肉逼光秃秃的,小洞洞含着男人戴着避孕套的性器。

虽说用避孕套的话是尊重不想怀孕的受方,一直以来有这个说法,但是用了避孕套之后,约瑟尔却觉得自己像一个接客的娼妓。

当安苏亚换套子的时候,约瑟尔就会产生换了个嫖客的觉,而他还是个用烂逼伺候人的臭婊子。

从身体到灵魂,都烂透了。

Bta的小小生殖腔还没被干熟了,像一只惊恐的小兽,被大鸡巴戳得一缩一缩地发抖。

龟头没轻没重地往里面钻,被破开一点的生殖腔,就成了套在避孕套上的肉套子,死命地箍住性器,恨不得随着性器出入而移动。

紧实的古怪感觉,外加已经很久没跟约瑟尔好好亲热了,安苏亚很快就射了出来。

安苏亚将套子从自己鸡巴上取下来,不爽道:“什么垃圾玩意儿……”

不愧是乡下,旅馆留着的套子还有码的,随便一选就踩雷了。

趴在床上的约瑟尔抖了抖,反正已经说开了,他已经所谓安苏亚是不是在说他了。

屁股被扒开,粘滑的东西钻进去左右随便开拓了一下,就往深处钻去,安苏亚把射过的套子直接翻过来戴在了手指上,然后往屁股里面抠,把这个松垮垮的套子跟精液留在了约瑟尔的屁眼里面。

屁股小穴的手感也很紧实,两个雪白的臀瓣嘟起来将避孕套夹紧,只留避孕套的口子在外面。

而夹出来的精液则是粘在臀肉上面,缓慢地往下流,流到嫣红一张一合的雌穴口,傻乎乎地雌穴口就将精液吞了进去。

这个小家伙肯定不知道接下来等着的是什么,否则怎么敢这么勾引人的。

真是色色的可爱。

“你可不能吃。否则就是不尊重你了。”安苏亚忍不住去逗弄那张小嘴巴,口头上说着小肉嘴不能吃,实际上则是用手指直接粗暴地将精液往逼嘴里面捅,刺激之下,小肉嘴夹紧讨好地啃着安苏亚的手指,阻止手指往更深处侵犯,“别急,喂你更好的。”

安苏亚又找了个套子带上,此时床上的套子已经被约瑟尔偷偷藏的差不多了,多半被约瑟尔推到枕头下面,或者是床垫的缝隙里面,还苟活的套子就只有安苏亚周围的。

这一次的套子上有柔软的触须,戴上之后的性器显得非常狰狞,宛若是异形怪兽的尾部。

还好约瑟尔是背对着趴在床上的,否则以约瑟尔的胆子,多少要被吓得呜两声。

可当顶端的透明触须跟着龟头一起挤入黏糊糊的湿软小穴时,即使约瑟尔目前处于破罐破摔的状态,也察觉到不对劲,开始偷偷扭屁股。

双人床的大小就那样,约瑟尔很快就把自己送到了床头。

腿半跪着,大腿绷得笔直,手抓着床板,腰肢被大手扣住,屁股撅起来,双腿之间红艳艳的骚穴正被戴着透明套子的性器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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