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顿家似乎误会了什么,对待安苏亚的态度几番更替,最后一次版本是‘亲安苏亚’版本,于是约瑟尔被赶到自己房间,跟安苏亚一起挤单人床,晚上跟安苏亚一起大眼瞪小眼。
安苏亚默默收拾东西,准备去睡沙发,其实最开始被修顿太太安排到约瑟尔房间的时候,他就打算去睡沙发的,但是约瑟尔让他不要多事。
约瑟尔:“……别收了,我妈的意思是一起睡。”
安苏亚:“为什么?”
自从去医院之后,修顿家对他的态度就很微妙——当然,修顿家的态度一直很微妙,不但没有继续驱赶他,就……好像就谜之照顾他。怕他吃饭不习惯,还多此一举地给他准备了长镊子。
约瑟尔打了个哈欠,钻到被窝里面:“他们把你当儿媳妇了。”
安苏亚:“啥???”
约瑟尔:“别提了,TMD,真的是,烦死了。”
约瑟尔手越过安苏亚去抓一个绳子系在床靠的小球,然后对准灯的开关砸了过去,精准命中后,约瑟尔卷着绳子把小球重新放到床靠上面。
了结安苏亚多日以来的一个疑惑:原来床头这个球是这么用的。
夜色深沉,呼吸声暧昧,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很难不生出旖旎之意。
安苏亚亲了亲约瑟尔的耳朵,翻身将约瑟尔压在自己身下,跨部在约瑟尔胯骨上磨蹭:“那个……约瑟尔……你知道跟我睡在一起会发生什么的吧?”
“嗯……”约瑟尔没有拒绝,手插到安苏亚衣服之中,环上安苏亚的背,“小声点,隔音不太好。”
“……我知道的,没治疗仪,我就在小穴里面射……”安苏亚俯身,亲吻约瑟尔的脖子,“射两次。”
隔音很糟糕,床也会吱呀吱呀得摇。
安苏亚小心翼翼地插在约瑟尔小穴里面抽插,没办法大动作,因此操得格外磨蹭。
约瑟尔啃安苏亚的肩膀,不停地超小声催促:“快点嗯…快点嗯嗯……”
安苏亚把这猫搂起来,下了床抱着插,这猫才不催了,啃着手指忍耐高潮时的叫声。
安静的夜晚,只有肉体交合时,肉棒拍打小穴的啪啪闷声。
但高潮结束后约瑟尔就不认人了,说什么都要回床上。
“这样暖和……”约瑟尔用冰凉的鼻头在安苏亚胸膛上蹭,还主动捏着安苏亚的手放在自己的屁股上面,“在外面做,屁股都是凉的。”
小猫咪的屁股着实凉,摸着看着都跟冰箱里面存的原味大福一样。
Bta根本没有Apha的身体素质,自然也没有Apha那么抗冻。
怪不得这猫非要闹着回床上。
“但是,这样就不能动了…”被约瑟尔压在床上的安苏亚不赞同地捏了捏手中的猫屁股,手滑到约瑟尔的腿上,腿也是凉冰冰的,“一动床就响……”
安苏亚表示他不喜欢这张床。
约瑟尔头顶着棉被,手握住棉被的角:“安苏亚……我来动就可以了。”
要不是约瑟尔家的棉被花花绿绿,安苏亚会觉得约瑟尔身上披了一层纱,据说有个地区的新娘会顶着名为白垢的布。
如果没有布的话,韧感十足的腰肢,突起圆润弧度的小腹,随着双腿姿势分开的嫣红穴肉,粘在媚肉上的点点白浊,构成了一副绝赞的风景。
当然,随着约瑟尔用棉被把自己的脑袋和身子盖起来,这副场景就只剩下色色的小穴可以任意品鉴。
约瑟尔很有乘骑式的经验,最开始跟伊洛斯做爱的时候,他每次都是自己爱抚好自己,然后当个自动人形飞机杯去骑伊洛斯。
但是跟安苏亚一起倒是没怎么用过这种姿势,因为安苏亚……没伊洛斯乖,喜欢中途加戏。
约瑟尔按着安苏亚的腹肌,扭着腰,用穴内娇软的媚肉在安苏亚的鸡巴慢吞吞地蹭,从根部蹭到头部,再从头部蹭回根部。
小穴很痒,肉穴深处有东西在往外渗,得快点坐下去,从逼里缓缓流出精液带来的痒意,是声的催促。
约瑟尔知道乘骑式用什么角度进去,能接触到的敏感点最少,所以他跟伊洛斯做爱的时候可以动到最后,但是安苏亚的大鸡巴,刚吃进去约瑟尔就发现,针对伊洛斯的乘骑经验,对安苏亚来说没用。
这是一匹完全不同的小马,插入时,摩擦的角度,吃进去后,撑出来的形状,摇动屁股时,刺激的部位,都是不一样的。
“顶到了……顶到了嗯……别顶啊……”
约瑟尔小心翼翼地动弹着,试图驯服这一匹鸡巴弯弯的小马,可是论上下动,还是前后动,刺激都很大,这小马还不乖,时不时就挺胯,往里面顶一顶。
约瑟尔察觉到这马一点都不懂事,不是他能驾驭的。
Apha的体温普遍是比Bta高那么一小点的,有控温系统的时候只觉得好热,不想沾边,但是在有空调不开就是玩的老家,约瑟尔深刻体会到了高一点是高多少。
高一点就是贴着就暖和,不贴就好冷。
骑着骑着,约瑟尔觉得自己骑了个大火炉,身体里面烫烫的,简直要融为一体了。
而跟安苏亚相贴的皮肤也是,暖意传来后,就全身发软,想瘫,像烫熟的菜叶那般全身都去巴在安苏亚的身上。
约瑟尔忍不住就又压在了安苏亚胸膛上面取暖,慢慢摇屁股。
安苏亚刚开始享受,这猫子就停下骑马了:“不是要你动嘛……”
“我有动的……”
被子的空隙里一双可怜巴巴的绿眼睛,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眨巴眨巴。
安苏亚没想到这猫居然撒娇,咽了口唾沫:“太慢了。”
约瑟尔还能更过分地去偷懒,他后来屁股都不摇了,直接就躺在安苏亚身上,骚逼包裹着肉棒抽动。
“动的呢?”安苏亚拍了拍约瑟尔的屁股,约瑟尔的屁股都是软的,根本就没有用力的迹象,“你光是这样,我可射不出来。”
约瑟尔被安苏亚暖得舒服极了,整只猫都要化开,声音也是暖洋洋的:“我里面在动…嗯…里面在动嘛……”
安苏亚的眼神逐渐凶恶:“……”
安苏亚抱着这坨被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生物,一下一下干着这个懒东西烂熟的小骚逼,把这个小骚货操得汁水横流,露在外面的长腿不自然地抽动,脚趾紧锁。
高潮的小穴爱极了这种对待,在被子闷声噗噗,声音都被鸡巴给插的堵在子宫里面,出不来,在肉逼深处乱窜。
解了口馋后,安苏亚才把这坨怕冷的谜之生物放到床上,这坨生物都没力气换姿势,只是偶尔抽动一下。
安苏亚把这坨生物抱住,听见里面有气力的喘息声,满足地隔着被子蹭了蹭:“约瑟尔,跟我做爱舒服吧?”
被子起伏,但是半天没回应。
安苏亚蹭进约瑟尔的被子:“想什么呢?”
约瑟尔吸了吸鼻子:“……你太过分了!跟伊洛……”
跟伊洛斯就不会这个样子……
感觉这不是能说的,约瑟尔连忙住嘴。
安苏亚倒是不介意约瑟尔说了什么,去摸约瑟尔的小穴:“给你擦一下。”
其实抛开安苏亚是个讨厌鬼这点,约瑟尔不得不承认跟安苏亚做爱的后劲是真的大。
现在安苏亚随便摸摸他的小穴,他就下意识地把腿分开,让安苏亚去爱抚自己的穴肉,他的身体显然已经被安苏亚驯服。
安苏亚就是随便摸摸,他就感觉自己马上又要高潮了。
而张开的腿间,一坨子软绵绵的硬挺起来,雄壮的柱身将骚逼的嫩肉顶开。
约瑟尔真的语死了:“说好就射两次嗯……”
“我又不进去……”安苏亚揉着约瑟尔的阴蒂,让骚浪的穴口在肉根上吸吮蠕动,“弄点骚水冲冲鸡巴。”
约瑟尔:“噫呜——”
小穴还真乖巧地发了黏糊糊的水,流在鸡巴上面,像裹了层粘腻的糖浆。
安苏亚用约瑟尔的内裤当毛巾,先是擦干净自己的性器,而后去擦拭约瑟尔的小穴。
鸡巴倒是擦干净了,内裤蹭得小骚逼流骚水,越擦越脏。
最后还是用湿巾擦的。
安苏亚之前还在嫌弃这个床小、旧、吱呀吱呀得吵,现在他就爱上这个床了,猫猫就在他旁边,他一伸手就能摸到猫猫滑溜滑溜的皮肤。
两个大男人硬挤在一起,这个空间不足的床硬生生地省出了一小半空余。
约瑟尔半夜被挤得受不了,忍可忍抽了安苏亚一巴掌,他真是太生气了,一想到他是自己送上来被折腾的就更生气。
可是打完,气消了,约瑟尔就又怂了,怕安苏亚凶自己,收放自如的眼睛都预备蓄水,准备迎接安苏亚发难。
“……被打的人是我,你自己委屈什么?”安苏亚抓着约瑟尔打人的那只手,捏着手中亲了亲,“睡不着就挨操。”
约瑟尔看看自己的手,看看安苏亚。
安苏亚这一不凶,约瑟尔就又敢生气,于是猫猫硬气道:“……你别挤我了。你那边空这么多。”
论是打安苏亚还是这么跟安苏亚说话,都好爽啊。
安苏亚便睡到另一边,事实上就算如此,他们还是挨着在,毕竟床小。
可是晚上冷了,这猫就又自己整只贴了上来。
安苏亚一不注意就被挤到地上去了,还没来得及语,就看到约瑟尔也在床边上半掉不掉的模样。
安苏亚张开手,没等一会儿,这只猫就从床上掉到了他的身上,在睡梦中,嘴里还哼哼唧唧:“呜呜……”
或许猫就是这样的吧,靠近了揍人,离远了又贴贴,欲擒故纵,又拒还迎。
都是不自知的天生勾人精。
第二天,因为洗衣机谜之消失,安苏亚就在卫生间自力更生,搓自己跟约瑟尔的脏衣服,被修顿太太看见了。
修顿太太:“欸?我帮你洗吧!”
安苏亚:“不用,阿姨……我自己洗。”
“别别别,孩子他爸就快把新洗衣机和新热水器装好了……”电器是约瑟尔网购寄回来的,虽然旧的洗衣机洗衣服像是在施工,热水器只有八分钟热水,但秉承着‘没坏还能用’的质朴观点,修顿家就一直没有换。
修顿太太不好意思地苍蝇搓手,“就那个,孩子啊,其实吧,修顿家没有那么穷的,只是比较节俭,彩礼什么的也是有攒。
农村生活也是很方便的嘛。
是吧,孩子他爸。”
修顿先生立刻窜出来作老婆的捧哏。
“没,农村生活没什么不好的,到时候让约瑟尔带你去集市买年货,想吃什么就买。”修顿先生第一次温声细语地对安苏亚说话,“想吃西餐也没问题,乖乖很能做菜的,上网看个菜谱就能做了。
反正西餐嘛……就是¥%¥#%。”
修顿太太:“孩子他爸!别当着城市孩子说*农村脏话*!我们很文明的!读过书的!”
修顿先生:“没!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受过义务教育的!”
安苏亚:“……”操,这是真把他当媳妇了。
修顿太太:“我们之前有太多误会了,今天中午做红豆饭给你吃啊。这孩子以前怎么都没发现呢?可真俊啊。比Oga生得还俊。”
修顿先生:“就是就是,比老李家那Oga生得还Oga,脸可真俏,白白的像年画娃娃。”
修顿太太跟修顿先生一唱一和,约瑟尔一家子都是黑发碧眼,约瑟尔的五官更是均匀地继承了父母的五官特点,神态也都师承一脉,透露着一股清澈的愚蠢。
真觉得Apha会喜欢‘Apha比Oga生得漂亮’这种夸法。
修顿太太:“那个年画娃娃!童女!”
修顿先生:“对昂!童女!”
这两老活宝,就像两只黑猫在狗叫,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安苏亚第一次面对这种阵仗,也不管衣服了,跑了:“我去看看约瑟尔在做什么。”
安苏亚走后,修顿夫妇还在谈论。
修顿太太:“啊,跑掉了……你有没有感觉到,这个孩子好害羞啊,是不是城里孩子都比较害羞。”
“是啊……不过会帮约瑟尔洗衣服,是个不的孩子呢。”
“嗯嗯。”
集市当天的一大清早,修顿先生把约瑟尔叫了出来:“乖乖,你的新年红包。”
约瑟尔如今不缺钱了,可是收到红包还是很开心,但是他的手还没够到红包,就看到修顿先生把红包收了回去,一脸严肃。
修顿先生:“约瑟尔,你还记得吗?
从你小时候开始,每年我们都给你红包,然后你去集市买吃的,剩下的钱,每一年都是我们帮你保管的。
那时候我们说这个钱呢,是攒着给你老婆当见面礼的。”
约瑟尔:“………………呃,哦。”
修顿先生语重心长:“爸爸妈妈一开始并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跟他有一些误会。
你是我们家学历最高的人,也比爸爸妈妈聪明多了,你一定要好好处理你们之间的关系。
我听你妈妈说了,这孩子生活上有很多……恶习,什么不吃咸粽子,把饺子当菜吃。”
说到恶习,修顿先生扭曲了脸。
修顿先生继续道:“你妈妈认为,人都是会改变的,要用爱和时间。
可是我不觉得,我认为人是不会改变的。我以前喜欢抽烟,现在也喜欢,不抽只是因为你妈不喜欢闻烟味。我没有改变,我还是喜欢烟,只是因为爱你妈妈,所以迁就她,戒烟了罢了。
你妈妈死后,我还是会去抽烟,她改变了我什么呢。
所有的迁就都是出自于爱,如果不爱的话,是不可能去迁就的。”
约瑟尔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修顿先生:“你是个男子汉,要有担当。
想处,就认真去处。
你要是不想出处,就立刻分,别耽误人家时间。”
约瑟尔用鼻子哼了声:“……嗯。”
农明星的天空比帝星的要蓝很多,冬天干冷,有太阳,很少下雪。
安苏亚用框子和鱼做了个简易陷阱,蹲在树后面一动不动地盯着一只肥花猫,这猫脸上有疤,头上秃了一块,看起来很有故事。
花猫趴在棚子上,半眯着眼睛盯着框子下面的鱼。
然后这猫支棱起来,像蛆一样,蠕动身体,进入了狩猎状态。
“叭叭叭叭!叭叭——叭——”
三崩子的喇叭声。
“!”精神集中的花猫吓了一跳,当场原地起飞,灵活地在空中转体,然后平稳地落在了地上。
花猫看了眼停在路边的三崩子,随后瞪了藏在树后面的安苏亚一眼,仿佛在说:你爸爸我早看见你了蠢货。
花猫仰着毛绒绒的大尾巴慢悠悠地走了。
坑坑洼洼的农村路面上,一辆经典的雪花蓝色系,朋克战损版皮卡停着在,约瑟尔正坐在驾驶位,对安苏亚拍喇叭,示意人快上来。
安苏亚先上去了,等到车子缓缓开离了村子,安苏亚才问:“去哪里啊?”
“去集市买点东西吃……”风大,约瑟尔大声回答,“还有,那猫是王婆婆家的……你别嚯嚯。”
“哦……”
约瑟尔开车的感觉跟修顿先生完全不同,那叫一个快,还喜欢抄没人走的近道,周围都是树,非常颠簸,没人,没路灯,没路牌,树很多,树长得都一样。
时间都快静止了。
等到达集市的位置后,约瑟尔意味深长地眯着眼睛打量安苏亚。
在城市里面可以嚣张跋扈的安苏亚,来到农村后,平稳又安静,强势的感觉一去,就有几分伊洛斯的乖离感,仿佛周围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屏障,不像是同一个空间的生物。
明明安苏亚穿着打扮乃至于姿势——正扒着车斗栏杆犯晕——都已经完美融入农村了,却依旧很显眼。
是因为那头吹成奇怪发型的白卷毛吗?
约瑟尔揪住自己的毛绒帽子顶上的小绒球,把毛绒帽子抽下来,然后戴在了安苏亚头上,还把每一缕头发都给完整地塞了进去。
约瑟尔后退几步,摩挲着下巴,满意地盯着自己一手改造出来的土味男友,那苍白的脸蛋仿佛是饿了四五天的病鬼,如果不是年龄问题,都能送到雾都孤儿片场去演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