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么都说不出口的话,在放下一些东西,确定自己的内心后。
就变得格外顺畅,安苏亚就跟呼吸一样,自然地重复了表白,“我喜欢你。”
——THE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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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怪。
约瑟尔用他的行为表明了Bta的体力是有极限的,做爱、赶集市、做爱、放烟花、做……做不了了,约瑟尔脑袋沾到铺盖,整个人都软了,摊在上面不动弹。
而同样是参与了这一过程的Apha,精神百倍,去洗了个澡出来,被修顿家的卧龙和凤雏给拦截着陪看了会儿电视。
安苏亚回到房间的时候,约瑟尔还瘫在床上,眼神呆滞地望着手机屏幕。
安苏亚戳约瑟尔的脸。
灵魂已经溃散之下,约瑟尔困到发出鹅叫:“呃…鹅…鹅…鹅——鹅——”
安苏亚收手,约瑟尔就滚着翻了个身,翻到面壁思过的状态,手机都忘了搬,落在床铺上。
“我都洗好澡了……你不去洗一个嘛?”安苏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帝国可是有跨年夜性交的习俗的,约瑟尔应该看过影视作品的吧。”
帝国的影视作品里面,不管是什么样的节日貌似都有打炮这种传统庆祝方式。
准确的说,不局限于节日,什么重大日子,甚至于包括世界末日,都能打一炮。
约瑟尔困到不行了:“…鹅……鹅……等我爸妈睡了再说……鹅…鹅鹅……我有……有设闹钟……”
安苏亚盯约瑟尔的手机。
孤零零的手机中正在短视频的评论界面,输入框里面是约瑟尔打了还没有来得及发送出去的消息——
[个人还是觉得二娃最厉害,毕竟二娃的情报信息很屌,比如说打架的话,给二娃一点猥琐发育的时间,至少大娃、三娃、四娃、五娃肯定就伤通了,就七娃有点难办,不过七娃本身心思单]
断了。
再一看视频名字:《葫芦娃综合战力排名
安苏亚:“……”E……晒干了沉默。
安苏亚只是顺带看看约瑟尔的手机,并没有监视的意味。
安苏亚的控制欲体现在在物理方面,至于心灵,这种拿不到的虚的东西,安苏亚在以前都是嗤之以鼻的。
就当安苏亚打算把约瑟尔手机从枕头上拿到柜子上时,还没来得及锁屏的短视频软件界面上方,弹出了消息。
消息:[宝?在吗?爱心.jpg]
安苏亚:“?”
又弹出了消息:[今晚那个那个吗?新年第一个那个哦!微笑.jpg]
安苏亚:“???”
消息:[宝宝……怎么不理我呜呜呜,说好那个那个的!我的宝!哭.jpg]
安苏亚:“!”哪个啊!
安苏亚的脸跟屏幕一起黑掉了,通过猜测约瑟尔的小心思,猜到了手机密码果然是修顿太太的生日,安苏亚以最朴实的方法‘黑’进了约瑟尔的手机。
看到了消息的来源。
安苏亚的心情一时间很复杂。
刷单客服小美:[宝儿~新年第一次那个,拍一单可以有双倍的开单费哦~只用五分钟就好啦~真的不考虑一下吗?宝宝~宝宝~]
表示拉黑的红色感叹号
刷单客服小美:[你拉黑我干嘛?]
表示拉黑的红色感叹号
刷单客服小美:[???]
表示拉黑的红色感叹号
手机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是零点差五分,约瑟尔设置的闹钟,里面还有个小备注:[点鞭炮]。
同时,修顿先生把门打开,门才开了一个口子,修顿先生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刻关了门,敲了敲:“能进吗?要点鞭炮喽!乖乖你刚把火机放哪里了!”
安苏亚想了想觉得自己也可以替约瑟尔去做,就让约瑟尔在房间里面休息好了。
于是,安苏亚就跟着修顿家的卧龙凤雏两名大将一起去放鞭炮了,鞭炮是在王婆婆家门口的空地放的。
修顿夫妇跟王婆婆站在一起的时候,安苏亚才意识到了以前都没有意识到的东西,那就是修顿夫妇的年龄也不小。
一对普通夫妻在年轻的时候相爱、一起生活、变老、相互扶持之后,就是修顿夫妇的样子。
修顿太太:“你家孩子今年也不回来啊。”
王婆婆:“说了让我搬去住,我不想去……隔壁星球我一个人都不认识。”
修顿先生:“呸,隔壁星球能有多远!我家孩子在帝星上学都回来了!”
修顿太太:“别这么说……如果约瑟尔在帝星有自己的家庭了,不回来也没什么了……只要他幸福快乐就好了。”
修顿先生:“那就是胡闹!怎么能忘掉爸爸妈妈呢!真是胡闹!”
鞭炮声打断了修顿两名大将跟王婆婆的对话。
但是鞭炮结束,修顿夫妇又重新开始吧啦吧啦:“而且住这么远被欺负了怎么办,对象可是Apha,跟王婆婆那边情况不一样。”
“听说Apha都有腹肌的,很可怕的。”修顿太太盯安苏亚的腹部,“可怕。”
“哎呦!他那种我知道!叫猛零啦!中看不中用的啦!”
修顿太太开始用‘猫打拳’的方式殴打修顿先生的胳膊:“就你这张臭嘴!就你这张嘴臭!你不会说话!你就别说!”
安苏亚则是在想自己的事情,他发现约瑟尔已经有两份完整的、明确表现出来的,来自于父母的爱了,那么,他这种残缺的爱,半年才亲口说出来的明确告白。
如果他是约瑟尔的话,一定会觉得莫名其妙吧。
而有修顿夫妇这种正常的夫妻关系作为例子,约瑟尔对恋人的要求应该也会有比较清晰明确的目标,Apha肯定不在考虑范围内。
安苏亚想着想着,见到门口炉子边,王婆婆家的花猫正在偷吃,就上去把花猫赶走。
安苏亚指着炉子边上的食材道:“……这都是我家猫的,你不能吃。”
花猫用充满智慧的眼神瞄了掉在地上的。
安苏亚:“……地上的也是。”
花猫投来鄙夷的目光,并识趣地转身。
安苏亚:“……不,地上的还是算了吧……你叼走吧。”
花猫叼起地上的食物,窜到了林子中,消失得影踪。
介于剩下的食材也没剩多少,安苏亚干脆把还没烤的食材烤了,对他来说倒不是难事。
挨家挨户点燃的零点鞭炮林林散散,持续了三十分钟,约瑟尔困得厉害,听见声音了也起不来,睡得很死。
迷迷糊糊闻到了烤肥肠的味道,约瑟尔吞了口唾沫。
微微张开的唇上好像有肥肥的、好吃的在摩擦。
“啊——张嘴啊……笨死…你个小笨蛋,你要是流浪猫,饿不死你,饭到嘴边都不知道张口。”
约瑟尔感觉自己的脸颊被捏住,嘴巴张开,好吃的塞了进来,于是他就连忙把进嘴巴的好吃的给吞了下去。
“……你嚼一下啊……”安苏亚语地看着约瑟尔把一大块肥肠给吞了下去,仔细观察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生怕这猫被噎死,安苏亚也不敢继续给睡着的猫投食。
此时,门外的电视节目也已经结束了,修顿夫妇也回房间睡觉,但是他们的房间门没有关,安苏亚悄悄地将主卧的房间门关上,之后才去的厨房,把食物藏到了最里面——
他觉得他是脑子坏掉了,在屋外怕花猫偷吃,在屋里怕修顿夫妇?偷吃……
真是够了。
回到房间,约瑟尔还在睡。
“不洗澡就睡觉……你小穴里面的治疗膏打算怎么办?”安苏亚轻轻拍了拍约瑟尔的脸,戳了戳约瑟尔的眼睫毛,“嗯……行吧,我想办法吧。”
安苏亚消失了片刻,回来时,手中拿了个开口的玻璃杯。
安苏亚把玻璃杯放在地上,随后将约瑟尔抱起,挪到了床边上。
“还要在下面一点……”安苏亚调整约瑟尔的位置,让约瑟尔的腰支着床沿,屁股呈现半悬空的状态。
安苏亚一开始是单纯地想照顾约瑟尔,于是不带任何色色想法地扒下了约瑟尔的裤子。
但是他很快就用下体发现了,因为有下面那根东西,他给约瑟尔的关爱,注定是跟父母对子女的…那种私关爱不同。
他的私心又硬又大又烫。
灯光下,光溜溜的性器正乖巧地缩成一个肉坨,腿内侧沿着腿形截出一条边界模糊的暧昧阴影,在手感极佳的臀部软肉的上方。
一张半透明的治疗贴正包裹在凸起的肉肉,将Bta的小肉逼给欲盖弥彰地遮挡住,不让外人看到里面殷红的媚色。
但是为了起到治疗效果,治疗贴老老实实地贴合着肉唇的轮廓,把这个张开的小特殊的弧度,诚实地凹显出来。
安苏亚戳了戳,贴着治疗贴的唇肉按下去硬硬的,再往里面按,又是软软的。
安苏亚被奇特的触感吸引,更多的手指也就按了上去,不厌其烦地一遍遍描绘治疗贴凸起轮廓的边缘。
手指沿着治疗贴的中间因为里面是空的小洞洞,而被撑开的的地方轻轻往里面按,最终按出了一个边界平滑的小坑。
“这就硬起来了……”安苏亚虚枕着约瑟尔腿内侧的软肉,分开的腿间,被治疗贴完全贴住的阴穴,像一个中间被分开的扁馒头,而在馒头上方的治疗贴正缓缓鼓出了一个圆滚滚的小家伙,“……我都没摸你。”
手指隔着治疗贴按阴蒂所在的凸起,把这个小东西给按了下去,等它从站起来后,就又摁下去。
约瑟尔大腿开始轻颤,呼吸愈发愈急促。
安苏亚恰到好处的收了手。
没法进入高潮的肉穴可怜巴巴地抽动,像是得不到满足的孩子在助地啜泣。
“现在还不可以……再等一下。”安苏亚拍了拍约瑟尔的阴阜,跟拍不听话小朋友的脑袋似的,“先把里面的东西洗出来。”
安苏亚将玻璃杯放在约瑟尔屁股下面,小心翼翼保持着一点距离,让冰凉的杯面不跟约瑟尔的皮肤直接接触。
另一只手的指甲抠了抠治疗贴和皮肤的交界处,通过抠下来的一角,从下往上撕,让穴口暴露在空气中。
自在废弃公园做爱后,就闷在治疗贴里的穴口,撕下治疗贴后,周围弥漫出一圈的水雾,治疗膏的冷香跟色情的暖香混在一起,混合成一股暧昧的气味。
嫣红的穴口开了个合不拢的小洞,此刻正从洞洞之中流出来了已写乳白色的液体,这些是被小穴含化的治疗膏。
失去治疗贴的阻挡,穴口将乳白色的药液挤了出来,形成了一道小小的弧形水流,飙到玻璃杯之中。
安苏亚的手能感知到杯中药液的温度。
约瑟尔是个小笨蛋,不知道他觉得安苏亚身上暖和,想钻,安苏亚也觉得他身体里面暖和,想钻。
“虽然你是约瑟尔唠叨的三弟,但看尿出来的方式,其实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呢……”
安苏亚的声音很小,被水流的声音盖过。
不过跟熟睡的主人不同,小穴似乎听见了,害羞地收缩穴口,水流也变得断断续续。
“在我面前不用害羞哦。”
安苏亚不客气地捏住阴蒂,仿佛捏住了小猫咪的腮帮子,安苏亚捏着这坨肉肉小幅度扭动,被没撕完的治疗贴牵引,阴阜也跟着扭来扭去。
暖化的治疗膏流出,还没有划掉的治疗膏若白色的糖浆,被穴口害羞地含着,迟迟不下来,反倒是在穴口张合的空隙中,流出来了骚动的清水。
安苏亚跟挤奶似的,双指夹住两瓣阴唇,往下挤,穴口才努力地将里面的白色稠液挤到杯子中。
“噔。”玻璃杯被安苏亚放在了地上。
将甬道中的治疗膏清理得差不多了,安苏亚才试图将整张治疗贴都从肉逼表面撕下来。
治疗贴特殊的设计让它有很大的粘性,却在去除过程中,不会对皮肤造成损伤。
后撕开的那瓣阴唇执着地粘在治疗贴上,穴肉被治疗贴粘成奇怪的形状,穴口也被拉扯开来。
整张治疗贴取下来,原本比别的地方更为白皙软嫩的阴户变成粉粉的颜色。
“痛不痛啊?亲一亲会不会好一些?”
也不管约瑟尔本尊怎么想,安苏亚将约瑟尔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安苏亚靠近后嗅了嗅确定这只粉骚逼是能吃的东西,就张开了嘴。
感觉到来者不善,睡梦中约瑟尔的腿一动不动,却本能的发出梦遗:“嗯……嗯…”
“乖~别动哦~”安苏亚圈紧约瑟尔两侧的大腿,将压根就没动的约瑟尔测底固定住,然后就啊唔一口含住了约瑟尔的阴阜。
舌头卷开内阴唇,将阴蒂摁在舌面上舔吻。
约瑟尔只穿了袜子的光腿随着安苏亚的动作,失去手臂阻挡,逐渐从安苏亚肩膀处滑下。
穿着袜子的脚跟蹭在地上,脚趾跟着肉逼被吮吸的节奏时不时的缩紧。
阴阜被吸得湿漉漉的,在灯下反射着淫靡的磷光。
同样反射着水光,仿佛是某种塑胶玩具的阴蒂,此时正被三指捏着,上下手指之间位摩挲,肉球就被挤成不同的形状。
表面太滑手指捏不住,肉球就从缝隙中挤出去,得不到片刻喘息,肉球就又被指腹关了起来,继续揉揉捏捏,仿佛进入了一个为它量身打造的性爱地狱。
肉穴的媚洞正夹着安苏亚的舌头,在上面助地收缩,却没有一丁点夹住东西的实感,只能徒劳地更卖力更快速地去夹。
恰好让舌头顺着穴肉收缩的节奏,上勾着舔里面的肉褶。
肉逼跟嘴巴如同亲吻般亲热地交合在一起。
粘稠的,更深处的药膏,混合交合时的液体,被蠕动的肉道排出,沿着私处的曲线,流到后穴的沟壑中,寂寞的竖缝小穴悄悄把它们吞下去。
在等待良久之后,更多的水从雌穴中喷出。
一片狼藉的腿间,后穴也等到了唇舌的特殊照顾。
安苏亚的另一只手则是将自己裤子拉链拉开,抓住自己的性器,进行手淫。
安苏亚已经很久没在约瑟尔归他控制的情况下自慰了,可是比起把累倒了的约瑟尔操醒,他还是更想让约瑟尔好好休息。
至于为什么会亲吻约瑟尔的小穴……这是在做清理!在做清理!
至于为什么会从前穴亲到后穴……因为后穴也需要抹一点药!
至于为什么……
总之,安苏亚把自己的性器对准地上的玻璃杯,硕大的龟头插入仍有一点温度的药液之中,近乎自虐般将龟头的顶端抵住冰冷的玻璃杯底。
这个早就没救,今日彻底沦陷的Apha着迷地吻着爱人的性穴,吸着爱人的体味,越撸越快,最终射在了玻璃杯里。
房间中混杂着性交的味道,有小穴淫荡的骚味,还有精液的腥味。
玻璃杯中两种乳白色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安苏亚跪在地上,用脑袋蹭约瑟尔的大腿,白色的卷发依恋地赖在细腻的皮肤上面,轻轻地搭着,湿润的、虚着的金色眼眸温顺而沉静:“晚安……约瑟尔。”
而此时正在装睡死的约瑟尔:
——栓Q厚,家人们噜,我真的晚不安了惹。
约瑟尔是在安苏亚打飞机的时候醒的,将心比心,真的很尴尬,所以约瑟尔就选择继续装睡了。
当然他那时还是挺困的,但是再困,前穴高潮了,后穴又被舔,困意再怎么说,也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直到安苏亚收拾好现场,把装死的自己放到被子里面,盖严实。
安苏亚抱着铺盖离开,足足过了十分钟,约瑟尔才敢偷偷摸摸睁一只眼睛看看情况。
他发现安苏亚并没有在床边,或者门边吓唬他,而是真的去客厅沙发打铺盖睡了,约瑟尔才惊魂未定地放开了呼吸。
安苏亚这是发癫了吗?他的批就在面前,硬着鸡巴,却不进来?
安苏亚是会考虑他感受的人吗?
E……
本来约瑟尔已经做好了这只是个情趣前戏的心理准备,向来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的约瑟尔本来还在一边期待一边害怕——
一开始就用脸蹭肉逼,接下来会玩多变态的玩法,结果就这么结束了?
好歹舔个肚脐眼嘛,让他a啊鹅i一幽一下嘛。
约瑟尔的绿眼睛在空一人的房间中独自眨巴眨巴了好久,闭了一会儿后,又睁开眨巴眨巴了好久。
约瑟尔想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先是在想妈妈说的‘人法改变’,后是在想爸爸说的‘爱会让人迁就对方’。
他想爸爸妈妈也不是天生就是爸爸妈妈,他们本来也是两个考虑自己就够了的年轻人,所以说人肯定会改变的。
但是,只要有爱的话,安苏亚也会改变吗?
想到这里,约瑟尔就在思考,如果媒婆介绍一名杀人犯当相亲对象,并且说“他以前杀人,现在改了,以后不杀了”,怎么看都是件很离谱的事情啊……
总之,这些问题对于约瑟尔来说还是太难啦。
最后约瑟尔还是去思考葫芦娃的战力,这些能让大脑得到快乐的问题。
约瑟尔辗转反侧,忍不住把手机拿过来,把短视频的评论打完——
[前略…不过七娃本身心思单纯,如果信息足够的话,肯定能被二娃做掉。但是六娃是论外的,六娃可以隐身进澡堂偷看别人洗澡,就这点来说,六娃的能力足够对其他娃进行降维打击,所以六娃是当之愧的第一。]
发完后,约瑟尔又刷了会儿短视频,他看到自己消息有个红点,点开一看,发现是葫芦娃评论下面多了条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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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