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苏亚有些希望约瑟尔全都没有,但是全没有的话,他又会心疼。
“我……”约瑟尔垂头,安苏亚的手已经摸到他的胸部了,于是那一块就很热,但是得不到抚摸,肚子跟腿间都凉凉的,“我高中时……是一个学婊。”
学婊,是学霸的婊堕变种。
具体体现为‘哎呀我怎么才考一百分啊’‘讨厌我根本没有复习啦’‘这次考试很轻松哦’‘我没有努力啦’。
别说是被人追过、暧昧对象、好朋友了,恐怕是连说得上话的朋友都是没有的。
安苏亚:“……”E……
如果是活该的话,好像也没有那么心疼。
之后就,干了个爽。
约瑟尔的两张小穴虽然都贴好了治疗贴,上好了药剂。
他的身体早就被玩开了,一点都不疼,如果要继续色色的话,他也可以的。
从操劳程度,以及依旧焊在身上的校服外套,约瑟尔发现安苏亚似乎对高中时期的自己非常感兴趣。
约瑟尔干脆告诉安苏亚修顿家的相册放在哪里,趁着安苏亚离开,把校服外套脱了——这个拉链挺硌得慌的,可是他觉得当着安苏亚的面脱,有点儿危险。
安苏亚带着相册来,压着约瑟尔看。
相册中不只有高中时期的照片,还有约瑟尔从小到大的照片。
约瑟尔小时候挺可爱像个洋娃娃一样。
但是从一个微妙的结点开始,所有照片中的约瑟尔就都是板寸头,那头发剃得,恨不得直接剃成光的,原地出家。
跟大学时期判若两人。
而神情姿态则是非常统一,都是一副隐忍、拳头硬尬了的模样。
安苏亚:“……你怎么拍照都一个姿势?”
约瑟尔往旁边挪了挪,找了个更舒服点的姿势,发困:“我不喜欢拍照。”
安苏亚揪约瑟尔的刘海毛,把约瑟尔搭在额头上的刘海往上捋,他觉得约瑟尔饱满的额头露出来也挺好看的,甚至于很短的头发,也会很合适,就是驾驭不了几乎要剃光的板寸。
安苏亚:“……你爸妈什么时候回来啊?”
约瑟尔半醒不醒,安苏亚摸他脑袋,让他觉得很舒服:“明天晚上吧……”
安苏亚:“…叔叔阿姨出去这么久,做什么去了?”
约瑟尔:“……去…”
去隔壁洗浴中心过情人节。
这句话说起来太长了,约瑟尔只说了一个‘去’字,就成功入睡。
约瑟尔经常会做一些奇怪的梦,大部分内容,在醒来后就会立刻忘掉。
有时候他梦见自己变成了猫,在野外流浪,还好找到了饭票,否则就饿死了。
有时候更奇怪了,连猫都不如,梦见变成了鼠鼠,吃的在眼前,但就是咬不破。
甚至梦见过很糟糕的东西,比如说他坐在椅子上踩伊洛斯的性器,比如说全身绑上红绳,被操纵着在性器上起伏。
这一次的梦一开始是一片漆黑,他在漆黑的、边际的空间里。
只有人的周围有不知道从哪里打下来的光源,所以约瑟尔本人是亮的。
约瑟尔的身上只穿了校服外套,袖子还是打结的状态,不过是梦,约瑟尔也所谓自己的穿着,约瑟尔继续走。
然后约瑟尔看见了一个背影。
那是一个穿着西服的背影,虽然是黑色西装,西装的裁剪与布料都是肉眼可及的昂贵,但那个人就是穿得皱巴巴的,硬是将西装穿成了便服的感觉,没有丝毫拘谨感。
在衬衫衣领的上面,是毛绒绒的卷白毛。
从后面看,有点像是比熊犬的脑门。
温和害。
光看背影,约瑟尔就认出来了,那是安苏亚的背影。
于是约瑟尔立刻跑了过去:“安苏亚~!”
那个人转头了——
金色的眼睛上睫毛轻颤,原本疲惫的神情上有些惊讶,薄唇张开。
原本叼着的又细又长的、未点燃的香烟,就这么落在了地上。
约瑟尔张开的、打算给个拥抱的手、也可以说是袖子结,就这么顿了顿,收了回去。
约瑟尔绕着安苏亚转了一圈——
梦里的安苏亚似乎比自家的那只更成熟一些,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被黑色的眼罩和一些特意留长的头发遮着在,手上捏了一个打火机,看起来本来是准备点烟抽一根的。
可是自己的出现,打断了安苏亚的动作,于是安苏亚就这么僵在了原地。
约瑟尔问了声:“……安苏亚?”
“……。。。”梦中的安苏亚迟疑了一会儿,才应了声,“嗯。”
约瑟尔觉得这只安苏亚有种说不出来的呆逼感,跟个反应迟钝的傻逼——傻瓜似的,将手、也就是打结的袖子,在安苏亚面前晃了晃:“你眼睛怎么了?”
“……送人了。”安苏亚将约瑟尔的袖子抓住,帮约瑟尔解开袖子上的结,“你衣服……”就穿了件校服外套,里面貌似是赤裸的。
安苏亚打量约瑟尔,帮约瑟尔把过长的袖子给仔仔细细地别好:“袖子……”是被人欺负了吗?腿上还有指痕跟吻痕……
安苏亚皱眉:“……你身上怎么了?”
“嗯?没怎么啊?”
约瑟尔困惑:
虽然梦里面的安苏亚奇奇怪怪,不过这一只比起猫啊、蛇啊,倒是挺正常的。
某种角度上,可以归类为‘缺心眼’的约瑟尔生不起丝毫戒心。
因为这个安苏亚看见他袖子打结,就帮他把袖子给解开了,所以,他觉得这个安苏亚还可以,能处的。
约瑟尔:“给我抽根烟叭?”
安苏亚:“……。。。”盯。
安苏亚果然傻乎乎的。
约瑟尔眯起眼睛,伸出手去掏安苏亚的兜,打算自食其力找烟抽。
安苏亚:“别动,我给你拿……张嘴。”
约瑟尔:“啊——”
安苏亚不但主动把烟放到了约瑟尔的嘴巴里,让约瑟尔叼着,还一手挡着,另一手按下打火机,给约瑟尔点烟。
手中的火光消失,烟头上引燃红色的星火。
安苏亚将打火机放回口袋里:“原来你是抽烟的吗?”
约瑟尔:“……咳咳…咳咳咳。我不抽啊。我就尝尝。”
安苏亚:“……。。。”
约瑟尔眼瞅着这只不太聪明的安苏亚又猪脑过载了,便把点燃的烟塞到安苏亚嘴里。
安苏亚也没吸,直接用手指将烟掐灭。
之后,这只不聪明的安苏亚就跟个弱智直勾勾地盯着约瑟尔,看起来像是有很多话想跟约瑟尔说,可是完全不知道如何开口,一直欲言又止。
约瑟尔这种看不懂人脸色的情商innr低能儿。
安苏亚不说的话,约瑟尔就届不到。
约瑟尔猜测,这大概是因为周围都是黑暗,安苏亚就只能盯着他。
约瑟尔听说过清醒梦,只要是意识清醒的话,就可以影响梦境,于是约瑟尔试图让这片黑暗里面多出点什么。
这一试,还真成功了。
约瑟尔跟安苏亚出现在电影院之中,约瑟尔有些兴奋:“成功了耶……”
安苏亚:“你控制的?”
约瑟尔:“……是的,毕竟是我的梦嘛。”
安苏亚平视前方,屏幕的白光印在他的脸上:“我还以为是我的梦。”
约瑟尔试图换其他地方,但是怎么弄都弄不出来,似乎是因为电影院比较黑?不需要太多细节,想一想就出来了。
于是约瑟尔便换了个方向,打算试试看大屏幕能不能放电影。
约瑟尔:“既然今天是情人节,就放部爱情片吧。”
结论是放不出来电影。
约瑟尔记不清电影的细节。
屏幕自作主张,放了段让约瑟尔印象深刻的最近发生的事情。
约瑟尔很尴尬。
约瑟尔转过头瞧安苏亚,发现安苏亚或许是在看屏幕的——约瑟尔恰好对着的是安苏亚戴眼罩的那一边。
故而约瑟尔也不能确定,安苏亚头对着屏幕到底是在看,还是在闭目养神。
约瑟尔戳戳安苏亚的胳膊:“我们……换个地方吧?”
看着屏幕上的光影,安苏亚答非所问,用一种很轻的语气道:“所以,你…你们…在一起了啊……”
约瑟尔只觉得安苏亚在说什么废话:“我们当然在一起了?”
安苏亚:“……。。。”
约瑟尔琢磨了一会儿,他也不知道他是该伤心还是该高兴:“……你不要我了?”
这次安苏亚倒是没有奇怪的沉默了,斩钉截铁丢了一个字:“要。”
约瑟尔就不知道此时他该是二次伤心还是二次高兴:“……哦。”
屏幕里面的回忆愈发愈尴尬,标榜成约瑟尔口中‘情人节’的‘爱情片’也说的过去。
约瑟尔就差尬死在原地。
于是,约瑟尔着急换地方——
恐怕是‘情人节’和‘熟悉的地方’一起触发。
约瑟尔跟安苏亚出现在了洗浴中心,也就是南方的澡堂。
因为是梦里面的地方,所有梦中的路人并没有奇怪约瑟尔跟安苏亚的突然出现,他们专注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充当了合格的背景板。
安苏亚哪怕是把西装穿出了便服感,也跟洗浴中心是格格不入的,他四处打量:“情人节到这个地方来吗?”
“怎么不能到了?”约瑟尔可不怂梦里面这只看起来很肾虚的安苏亚,“我爸妈每年都到洗浴中心过情人节,这里有自助餐,香瓜很好吃的!我每年也会跟着去的,只是因为今年……我要陪你,才没有一起去。”
梦中的安苏亚成熟了许多。
他既没有跟约瑟尔争论,也没有顺着约瑟尔的话说,而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然后他就这么安静地站着,注视着约瑟尔,等待安排。
看见这样的安苏亚,约瑟尔也给整不会了。
安苏亚论是什么时候,哪怕是发癫的时候,约瑟尔都能感受到安苏亚热情的回馈——好的回馈,还是坏的回馈。
比如说,他没穿校服,穿得便服,开门的时候,安苏亚就特别下头地表示了失望。
他们之前的情感是流动的。
可是梦中的安苏亚反应就很奇怪,那副神情仿佛再看——仿佛在看一个——
一碰就碎的、遥不可及的甜美的梦。
有种复杂的情感,从没有精神的金色独眸中,安静声地溢出。
当然,约瑟尔只是觉得安苏亚好冷漠哦,终归还是届不到:“唔,总之……算了,我带你去那个——恰个钟吧。我们去二楼。”
约瑟尔兴冲冲地带着安苏亚去了二楼,但是一进入所谓的VIP房间,房间之中的样子直接就是维克托庄园里安苏亚的房间的阉割版,即只有床和一个房间的装潢。
“这个地方……”安苏亚认出了这个地方,“庄园的卧室?”
约瑟尔理直气壮:“我又没去过洗浴中心的VIP房间!想象不出来!”
安苏亚:“………………。。。”
他很想槽一句,他的房间又不像洗浴中心。
但他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既然约瑟尔这么想,那就这样吧。
由于约瑟尔非但没有去过VIP房间,也没有享受过VIP的按摩服务,甚至连一个钟是指十五分钟还是六十分钟都不明白。
约瑟尔没找到技师,决定自己纡尊降贵给安苏亚按摩。
安苏亚很顺从地躺在了按摩床——其实就是他自己的床上面,看着约瑟尔左边摁一摁,右边摁一摁。
你要说约瑟尔敷衍的话,他的确是有按得呵呲呵呲喘气,可是就没有一处是使了力气按的。
与其说是在按摩,不如说是在踩奶。
安苏亚:“唉,还是我来吧……”
约瑟尔立刻收手,翻身,趴在了床上,侧过头盯安苏亚:你不早说,你个讨厌鬼,真是累死你爸爸我了。
安苏亚站到床边,别起袖子。
这个安苏亚的手背上并没有纹身。
手指、手背、手腕宛若精心雕琢的、白玉质地的剔透工艺品,血管透过皮肤,交织出青色跟紫色的花纹。
已经恢复成皮肤颜色的疤痕横跨在白皙手腕处,给这双手增加了脆弱的美感。
安苏亚将袖子仔细地别到手肘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床上的约瑟尔。
这只梦里面的、似乎跟另一个自己在一起的猫子,让他感到非常亲近的陌生,混杂着非常熟悉的痛苦。
光是看着就可以了,他触碰的话,真的可以吗?
少年的肢体肆意舒展,没有任何防备地趴着躺在床上。
宽大的校服,由于领子拉得很开的缘故,意掉到了肩胛骨的地方,露出了肩颈跟大片背部
肩胛阴影尖锐,优美的背部曲线延伸、藏进校服里面,只留下暧昧不清的阴影。
校服的下摆遮了大半个屁股,露出一截圆润的弧度。
臀肉上的指印让雪白的臀肉染上粉晕。
修长的双腿没有使力,摆出松垮垮的姿势,自然地将双腿间的风景暴露出来。
后穴藏在挺翘的两瓣臀肉之中,不见踪影。
被疼爱过得嫣红小穴没有合拢,在肥嘟嘟的阴唇中间,张了个幽深的一指宽小洞。
害的性器压在床面,这个没肉的小可爱因为份量不够,故而被柔软的床铺拖起顶端,跟尾巴似的摆着。
这是个很自然的趴趴姿势。
约瑟尔从小趴到大,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约瑟尔迟迟没感觉到抚摸,便往回望。
从眼神,到身体,都在发出声的疑问:
你怎么不来摸摸我?
我日,你他妈的是没长手吗?
安苏亚欲盖弥彰地单手扯下领带,解释了一下:“…有点热。”
“是的捏…”
洗浴中心当然热了,温度都是三十多度的。
约瑟尔被这么一提醒打算把外套给脱了,不过他刚翻了个身,进度在20度/180度,也就是加载到九分之一的时候。
他的脚踝被拉住,然后整个人被一把拉到床边。
鸡鸡在床上磨得难受,宽松的校服从肚子堆到了胸口,约瑟尔还没来得及生气,捏着脚踝的手便松开往上捏。
约瑟尔一句‘妈妈批’梗在了嘴里,脱口而出的是舒服的喘息:“呼呼呼……”
跟约瑟尔努力跟敷衍并存的按摩截然不同,安苏亚捏得约瑟尔舒服极了,手法娴熟,仿佛为约瑟尔服务过千百次。
Apha的力气大,力道是偏重的,约瑟尔耐造,没感觉疼,只觉得被捏过的地方如获新生。
虽然安苏亚偶尔会给约瑟尔捏捏,比如说当时去游乐园累得半死不活,安苏亚有就捏,但大部分情况,安苏亚都是给约瑟尔做保养或者做爱的时候,顺手捏的。
像这么被安苏亚认认真真的纯按摩,约瑟尔还是头一次体会。
安苏亚不厌其烦地按着约瑟尔的脚跟腿,约瑟尔爽到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脚趾头都超舒服。
就是背上的肉肉痒痒的,也想被按一按。
约瑟尔对安苏亚表明了意图,大手就略过存在感很强的猫屁股,朝背根按上去。
“唔…!”
背被按压,挤压感传递到肚子。
约瑟尔并没有预想中的舒服,而是红了脸,“等、等下…唔唔…出来了……要漏出来了…”
约瑟尔从安苏亚手掌下钻出来,不好意思地盯着刚才躺的位置。
有凌乱床单的白色做对比,因为润湿而变灰的一块很显眼。
区域中间有混了一些白色液体。
安苏亚的手指触摸床上的污渍,指腹在上面磨蹭。
白色液体散发着Apha信息素,是Bta闻不出来的混合花香味。
显然误,闻起来就是安苏亚本人的精液。
可安苏亚还是觉得不爽。
随后安苏亚捏着约瑟尔的校服拉链,将校服外套拉开。
藏在校服里面的、猫猫突起来的小肚子,就这么暴露出来。
了解约瑟尔的话,就很好发现,约瑟尔的生理需求基本上维持在吃喝住上面,他的家庭教育和环境,并没有让他发展出更高的精神需求。
安苏亚本以为这猫是长肥吃出小肚子,可是现在看来不是从上面那张嘴吃的。
安苏亚将约瑟尔圈到怀里面,手盖上约瑟尔的小腹:“里面都是我的精液吗?”
约瑟尔羞涩:“……还、还有别的……”
安苏亚手上青筋暴起,但力道不变:“还有?”
约瑟尔一所觉:“……还有晚饭…”
约瑟尔听见身后,安苏亚压制住的笑声,像是他的觉。
“这里才是胃哦……约瑟尔的胃,摸起来鼓鼓的,吃得不少呢……”
安苏亚的另一只手按在了腹部上面的位置。
覆盖在约瑟尔小腹上的手力道加重,揉着小腹画圈,“这里只有约瑟尔的生殖腔……撑得很难受吧……我帮你揉出来,全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