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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来晃去好危险啊(海苔松卷)(2 / 2)

“这个姿势你动不了吗?”

约瑟尔觉得安苏亚在明知故问地嘲笑他做用功,还特意把自己的脚放到身上,让自己认清现实。约瑟尔没有理安苏亚,干脆也不管自己的腿了,任凭它悬在吊床边缘处,在重力和吊床弹力的作用下,继续夹着安苏亚。

安苏亚试探性的往前挺胯,被串在鸡巴上塞得满满当当的骚穴被顶了上去,约瑟尔和吊床也一起往安苏亚顶胯的方向移动了一些,安苏亚收胯的时候,由于有吊床的关系,骚穴基本上是追着鸡巴吃回去的,全程骚穴没有一刻离开过鸡巴,将鸡巴牢牢咬住。

安苏亚发现了‘正确’玩法后,也不觉得这样的姿势聊了:“原来吊床是这样玩的啊…”

约瑟尔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才不是……唔唔…”

约瑟尔他带吊床来纯属是不喜欢野外,想有个床,恰好吊床是一种户外用的床,在吊床上做爱总比被安苏亚抱着颠来颠去好。

安苏亚位置不动,开始频繁挺动胯部,让大鸡巴堆着骚穴晃动,骚穴像是抱着鸡巴在坐秋千,但由于这个淫荡秋千的起始便是骚穴严丝合缝地死在鸡巴上面,所以论怎么推,骚穴都抱得死死的。

骚穴贱兮兮地粘着大鸡巴,让安苏亚心理上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这么推着玩了会儿之后,安苏亚隔着吊床拍了拍约瑟尔的小腿,提醒一下已经彻底放弃抵抗的约瑟尔:“我要动了哦。”

约瑟尔迷迷糊糊地想着安苏亚不是已经在动了嘛,为什么还要特地说一句,他都快习惯被鸡巴支配着肉穴插着晃的感觉了。

安苏亚朝后退,让骚穴的起始位置到大概吞没三分之二鸡巴的地步,随后抓住肉臀附近的吊床网,拉着网,让骚穴吃下整个鸡巴后松手,吊床便带着骚穴从鸡巴上滑下去到起始位置处微微晃着吞吐鸡巴。

安苏亚按照他说的那般开始动了,这下骚穴就不是抱着鸡巴坐秋千了,而是被鸡巴推着荡秋千。由挺动的鸡巴推着到达最高点,落下去后又被鸡巴接住。淫荡的画面用文字描述起来反倒是充满了童趣。

小骚穴和大鸡巴像一对好朋友一般亲密间地玩耍着。

每一次小骚穴将大鸡巴完全吞下去,就又会被大鸡巴给推走,只留下在空中飞溅的淫水。大鸡巴努力把小骚穴推的更高,最高的一次甚至连龟头都被挤到穴口了,若不是小骚穴热情的收紧挽留,肯定连龟头都要从里面出来。

小骚穴的家长被刺激的抓紧手边的尼龙绳,像一只乐器一般,被鸡巴抽拉出了淫乱的呻吟,在表面上没有人的树林里婉转地响给唯一的听众听,从反馈回来的热情动作来看,听众应该是挺喜欢的。

大鸡巴肯定不是一个好朋友,推着小骚穴顺畅地坐着秋千玩一会儿之后,大鸡巴就开始欺负小骚穴了。当小骚穴落下的时候,大鸡巴坏坏地往前顶,顶的小骚穴边哭着喷淫水边被重重操进生殖腔里面顶着生殖腔壁顶走。

早就被顶到最深的可怜骚穴,在激烈的撞击下,像是恐惧被顶穿一样,激烈地收缩着绞紧,期期艾艾地挽留着鸡巴,恳求鸡巴不要再把它推走。

但鸡巴上满是骚穴分泌的淫液,鸡巴滑得跟泥鳅一样,骚穴的媚肉在上面滑过,褶皱都被鸡巴顺平了,不管怎么收紧,鸡巴都会滑出去再凶狠地顶进去。

穴口和穴口附近的阴蒂都被撞得麻麻的,腿间、屁股全是淫水,卵蛋拍上去的“啪啪”声和满是汁水的穴吞食鸡巴时可爱的“噗啾”声,混杂着喘息、呻吟,在林间演奏出生动的合声歌曲。

高潮时的骚穴就发不出像是亲吻一般的“啾”声了,它跟他的主人一样,放弃了抵抗,任由鸡巴奸淫欺辱,大敞着洞口让鸡巴撞击顶弄,生殖腔跟疯了一样在被出去的大龟头挤出圆圆的腔口后,放弃了收缩合拢,想将高潮时新分泌的爱液和之前存着的精水混在一起像喷喷泉一般喷了出来。

好在鸡巴又及时地堵了进去,才避免了两人一起湿裤子的命运。

被堵住的甬道收缩着将淫水贴着鸡巴缓缓排了出来,在鸡巴和骚穴的结合处,顺着骚穴的缝隙流出,滚过圆润的屁股,声地滴在了地上。

鸡巴轻轻地温柔地磨蹭着,安抚着高潮中的生殖腔,生殖腔逐渐温顺下来,生殖腔口跟一个记吃不记打的小孩一样被哄得服帖地粘在了鸡巴上。

被操得头发凌乱的、口水从嘴角中流出,一副痴态的约瑟尔并不知道差点他就把两人衣服毁了,几乎可以不用继续跟安苏亚校园打卡了。

鸡巴慢慢磨蹭着生殖腔口,然后在热乎乎的生殖腔中射出了精液。

高潮的生殖腔传来的快感和满足感,让约瑟尔那带着避孕套晃来晃去的小鸡巴也随着体内精液的排出而射了出来。

约瑟尔真跟他自己说的那般,免得弄脏衣服自己会射到避孕套里,而安苏亚的精液,他会用生殖腔装着的。

安苏亚用纸巾给约瑟尔擦了粘糊糊的小肉穴,将鞋子套到约瑟尔脚上,然后把约瑟尔从吊床里面捞了出来。约瑟尔看见安苏亚就搂着抱着,把自己粘在安苏亚身上。

约瑟尔也没精力管现在自己身上脏不脏了,就算安苏亚要把他抱着操他也不想管,总之不要上吊床。

约瑟尔靠着安苏亚道:“站不稳……”

安苏亚:“要上吊床休息一下吗?”

约瑟尔咬住安苏亚的肩膀,表达自己不上吊床的决心。

安苏亚顺着约瑟尔的背,心情很愉悦,等约瑟尔咬累了,就把约瑟尔抱在身上亲。

虽然野外做爱很有意思,但却完全没想到最危险的是小可爱水太多了,会弄脏衣服。由于约瑟尔真的有努力找地方,居然半点公开做爱的感觉都没有。

走的时候约瑟尔偷偷回头看留下来的吊床,以后可能会有其他倒霉的人跟他一样被吊床吊着操吧。

安苏亚把约瑟尔搂紧了点:“你很喜欢被吊着操吗?”

约瑟尔摇头后还特意说了句:“……不喜欢。”

不过他还挺希望有别人倒霉的。

安苏亚:“那你喜欢哪种呢?”

约瑟尔脑袋空空的,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一片空白,他是个比较少想这方面事情的Bta,跟有易感期、发情期的Apha、Oga肯定是不同的。

约瑟尔回忆了一下,有印象的做爱和看过的AV,得出了结论,他想做‘能想上厕所,说一声就能去厕所,不会被操失禁’的那种,等下为什么他要默认自己是挨操的那一方?等安苏亚操腻了,大学顺利毕业了,就回老家发展吧……

他这种没见过世面、头脑还不灵活的倒霉之人还是不太适合帝星。

约瑟尔迟迟没回答,安苏亚也没在意,离开情侣草坪后树林的时候,安苏亚拿着约瑟尔的除味剂对约瑟尔喷了好半天,还特意喷了他踩过精液但其实也没有味道残留的鞋底——因为忘记是哪一只鞋了,所以两只都喷了。

约瑟尔狐疑地望着安苏亚:“……你们Apha有这么脏吗?”

而且那林子里面真的有这么多Apha嘛。

去趟动物园都不见得会有这么多气味粘在身上。

“有哦。Apha的信息素味跟猫尿一样,又骚又臭。你下次再自己去林子的话,我能闻出来的。”安苏亚警告道,“所以不要去一个人去偷窥了。”

约瑟尔:“…………怪不得每次我被你标记了,别的Apha看到我就跑,你一定。”特别臭。

最后三个字,约瑟尔及时刹车,没有说出来,但他大约是知道安苏亚能猜出他想说什么的,就压着安苏亚的肩膀,在安苏亚的侧脸上啄了一口。

安苏亚的心态从‘不跟傻子计较’瞬间转移成‘被亲了’。

接下来的打卡地点是紧挨着经管学院的旧校区校舍。

旧校舍表面上一个人都没有,可能是跟情侣草坪后林子的情况差不多,都隐藏在庞大废弃校舍的各个角落,没有狗鼻子的话,闻不出来哪里有人。

狗鼻子·安苏亚明显是闻出有人了,语气不善:“你也跑过这里吗?”

安苏亚感觉约瑟尔找地方找的也太虎了,简直是哪里Apha多往哪里找。

“没。这里太远了,我就没跑。”约瑟尔绿眼睛瞅起来极其真诚,“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想用什么做爱。你看这里有课桌、桌子、阶梯桌、椅子……你想在哪里做呢?”

这地图上所有校内的位置,约瑟尔都有亲自踩过点,但他没敢说。

约瑟尔小心翼翼地观察安苏亚的神色,害怕安苏亚听出来他在撒谎,马上又要做爱了,这种情况下的安苏亚生气起来,可不是亲一下能萌混过关的。

那圆圆的眼型像是在期待,而那上挑的眼尾又像是在勾引。

总之看起来积极性非常高的模样。

安苏亚直接会意:“哦?你是想让我猜,你想去哪儿做爱?”

用矿泉水和纸巾擦干净了其中一个自习小教室的一套桌椅,和附近的位置,基因要求Apha会下意识地选择干净舒适的地点,来让——算了,这种刻板印象对于安苏亚这种洁癖点异常奇怪的非正常Apha来说不适用。

当安苏亚不知道从哪里找来拖把,甚至把四周都给弄干净了的时候,约瑟尔头皮麻麻的:“我不要在地上做。你要压到我的生殖腔,我绝对会喷水的。”

约瑟尔的生殖腔情况,基本是一边含,一边漏,才勉强能装下淫水和精液。

若是Oga的话,甬道至少能吃下三分之二的鸡巴长度,这样Apha不进入生殖腔的情况下完成性爱其实也是没有问题的。

而可怜巴巴的Bta的甬道对于Apha的大鸡巴来说真的太短了。

比如说约瑟尔的甬道只能吃三分之一的鸡巴,剩下的全要靠生殖腔去装。生殖腔便承担了大部分性爱时的压力,不但要和甬道一起挨操,还要装Apha大量的精液。

Bta跟Oga的生殖腔也有一定区别,但和甬道赤裸裸的倍差比起来,区别也没那么大了,至少毫疑问的是,他们的生殖腔都能装精液和Apha的鸡巴。

安苏亚:“…我知道。不会压到你的。”

废弃校舍的其中一栋楼的某一间小自习教室窗户全被打开,空气通畅,而教室门禁闭着从内里锁上。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对话声,听不真切,或许故意将耳朵贴着门缝的话,能够听见个大概吧。

“成绩不吗?”

“还好吧,我们那里读书的小孩挺少的,其实,我是因为想去大城市的游乐园玩才嗯…嗯……努力读书的。我本来想着考到中央星就好了,没想到帝星名额没人要,刚好我跟他一个母校的,就来帝星上学了……嗯。”

“偏远的星球的确一般都不怎么在乎教育和学历……约瑟尔,可能高中的情况还是有区别的吧。这里的课桌跟我高中的课桌还挺像的,所以我才会选这里。你把椅子再往后去一点。”

“你这么吸,我怎么呜嗯……怎么弄嘛……对了,我推桌嗯。”

“吱——”废旧桌子移动时的声音。

若能从门上的窗户往内看的话,能看见小教室里面,只有中间的那张桌子上坐了一个衣衫完整的高挑孩子,他背靠着椅背,双手撩起自己的裙子,修长的双腿色情地张开着,脚尖颠起摆在桌子的两侧,随着男人的动作,或颤抖,或滑动。

他的腿间是一个毛绒绒的脑袋,一个模样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男人,正跟禽兽一样,用手拔开他肉穴的阴唇,舔着他双腿之间肉肉的阴蒂和已经顺从张开的小骚洞。

男人枕在约瑟尔的腿内侧,手指插入骚洞口,坏心眼地张开手指,让小洞洞张的更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媚肉,他甚至对着里面吹气,好看路可逃的穴口被手指撑开收缩不得的淫乱模样。

安苏亚用手玩着约瑟尔的肉穴,眼神居然很温柔:“我想一般人都会产生这种性幻想吧,比如说上课时,桌子下面,有一个只有你能看见能听见能触摸到的人,帮你口交。”

如果舔阴茎的话,那的确是有过类似的……约瑟尔默默想着,三弟在约瑟尔上大学前甚至都没想过洗,现在天天都被洗得很干净等着某位狗鼻子舔。

反倒是二弟受到三弟牵连,再也没享受过大哥约瑟尔帮其打手冲的亲弟弟待遇。

约瑟尔:“那你有吗?”

安苏亚的视线瞟向约瑟尔,那视线多少有几分不赞同,像在看一个淫乱的坏小孩:“没有,学校是学习的地方。”

他妈的是谁说要在学校做爱的,现在玩小穴的又是谁啊。

约瑟尔在内心狂翻白眼,神烦安苏亚在他面前装正经,搞得跟他是一个人就能自己做爱一样。安苏亚总是做出一副是他勾引的模样,真是太不要脸了。

遇见安苏亚之前,他明明只是个看AV才顺便打打手冲的Bta!就和看电影的时候吃爆米花一样!多正常的行为!

约瑟尔故意中生有道:“是吗?但是我总是会想嘛,别人看不见的那个人呢,他会在上课的时候舔我、咬我,在我被点名回答问题的时候故意吸我,让我的小穴一直是湿乎乎的,完全没办法合拢。

等到课间,他就会拖我进厕所,然后让我抵着厕所的门,掐着我的腰操我的小穴,他会故意不让我上课,除非我能在短短的课间中,把他的鸡巴吸出汁来,不然他就会一直操我,直到把我的生殖腔灌满。”

安苏亚把约瑟尔的衬衫扣子解开,亲吻约瑟尔鼓起来的肚子,里面全装的是做爱过程中产生的汁液,的确还有继续灌的空间:“……哦,我懂了。约瑟尔想让生殖腔被灌满啊。”

“没有不是我骗你的你不要误会。”

“我知道。”安苏亚含了含约瑟尔的乳头把它们含到立起来,就又去亲约瑟尔的脖子,湿润的手指揉着肉乎乎的阴蒂,“毕竟你总吵着要去床上嘛…好了,前戏结束。”

安苏亚坐到课桌上,示意约瑟尔自己坐上来。

约瑟尔把安苏亚的裤链拉开后,把鸡巴拿出来,在手心中搓了搓,他要想坐上挺立的鸡巴,得双腿分开跪在安苏亚两边,再从上往下把鸡巴吃下去,膝盖一定会很难受,约瑟尔迟迟不肯起身,敷衍地把大鸡巴捧着,用脸颊去讨好地蹭,虽然没有下嘴啃,但他有好好亲吻龟头顶端,并侧着脸舔龟头的射精孔。

硬着的情况下,约瑟尔的要求很难被拒绝:“不能坐椅子吗?”

在骑桌子和骑椅子之间,约瑟尔又不是傻子自然是选择骑椅子,他又把自己扒干净了,还催促安苏亚脱衣服。

安苏亚:“…………不脱,脱了没感觉。”

衣服脱光当然没有校园的感觉了。

把衣服尽可能扒光的约瑟尔,只穿着领口大开的衬衫、领结像项圈一样挂在脖子上、丝袜将衬衫扎起来,长腿之上原本收进去的流畅腹部曲线色情地鼓出明显的弧度,明明穿着学生制服,却更像一只怀孕着还要接客的淫荡兔女郎。

兔女郎约瑟尔敬业地给自己翻了个避孕套出来,捏在手上,然后胯过椅子,扶着安苏亚的肩膀,张腿把整根大鸡巴吃了进去,吃下去后,约瑟尔便骑在安苏亚身上,把腿从只有一根独立支撑的背靠的椅背空隙里伸了过去。

约瑟尔稳稳地骑好了,那凸起的腹部将软软的阴茎推挤着抵着安苏亚的毛衣,约瑟尔抱着安苏亚,趴在安苏亚身上骑着鸡巴就不动弹了。

安苏亚:“坐上来就不管了?”

约瑟尔:“……不管了,你操我呗,我抱好了。”

安苏亚:“这样抱着怎么操,还是说约瑟尔喜欢像飞机杯一样被我抓着在鸡巴上套弄?”

安苏亚摸着约瑟尔压在他身上的大腿和屁股,找着这个粘人的飞机杯的把手。

约瑟尔:“飞机杯是什么……约瑟尔没有用过。来帝星上学前没有个人账户,网购什么东西妈妈都看得到。”

“是吗?但是却能和情趣治疗仪一起玩的很开心,约瑟尔说不定有玩情色游戏的才能哦。飞机杯的话……”安苏亚抓着约瑟尔屁股上的软肉,让约瑟尔的肉穴在大鸡巴上移动着,“大概就是这种用法吧。”

“唔嗯……那你不是经常嗯把约瑟尔当飞机杯在用嘛。约瑟尔都习惯了嗯。”约瑟尔根本不知道安苏亚口中的人形飞机杯是什么可怕东西,他只知道坐着比较舒服,安苏亚好像也不生气,所以他可以骑着鸡巴偷懒。

“我对飞机杯可是很粗暴的呢,不过如果约瑟尔要当我的人形飞机杯的话,我会温柔地使用约瑟尔的。应该能用很久吧。”

安苏亚卡紧约瑟尔的大腿根,虽然姿势很不方便他使劲,但他的体力足够让拖着约瑟尔在他身上张开肉穴被动地快速吞吃鸡巴。

飞机杯不是杯子吗?是人形的飞机杯?还是飞机杯形的人?

约瑟尔有一瞬间生出了疑惑,鸡巴在他穴里面抽插,让他的腹部不断出现鸡巴的轮廓,被腹背顶着的约瑟尔自己的小阴茎,也硬了起来。约瑟尔颤巍巍地撕手心里面攥着的避孕套。

在一个抽插中,避孕套被不小心甩到了后排桌子上,自带润滑液的避孕套接触桌面的时候,发出了很重的声音——

“啪。”

约瑟尔的注意力都被避孕套吸引了,搂着安苏亚的手伸着去抓避孕套,鞋子蹭了蹭地面,还没使上劲,就又被鸡巴操的软在地上随着安苏亚的动作目的地移动着。

约瑟尔:“等一等嗯,会被操射的啊。”

“不会哦。这种程度,约瑟尔应该很习惯了。”

约瑟尔抗议性地跺脚:“对锤子。”

像猫咪磨爪子一样产生噪音,不过安苏亚不在意。

安苏亚操了一会儿后,便把约瑟尔搂着抱起来,横放在桌子上,他最近没有出差,也没有继续那些变态爱好,一有时间就陪约瑟尔玩耍。使得他稍微想了想约瑟尔成人形飞机杯的模样就异常兴奋。

但是做成人形飞机杯之后,约瑟尔就……

约瑟尔被放在桌子上,腿压根没地方放,狗屎安苏亚也不拉着他的腿什么的,安苏亚身子直起来了也不让他搂着了,桌子还是个破的,淫荡的肉穴被反复大力操干时,桌子被侧面推的力晃得“吱吱”乱响。

约瑟尔这边在担心掉下去,安苏亚倒是没有受到影响,他想着自己性癖中的约瑟尔,把手虚虚卡在约瑟尔腰上,等约瑟尔被干上去后,又把约瑟尔给扯下来,给重重套在鸡巴上面,顶得约瑟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完完全全把约瑟尔当做人形飞机杯在操干。

那手感极好的腰肢便是飞机杯的把手。

干着干着,安苏亚不顾、他从来没有顾忌过坏掉的桌子,把自己压在约瑟尔身上,把头埋在约瑟尔的脖颈处嗅着约瑟尔基本上没怎么分泌也没有很大的味道的信息素,是很淡很淡的芦荟味,被他的信息素包裹着,本来就淡的味道,几乎都要消失了。

完全想不到,约瑟尔做爱的时候这么粘人、色情,信息素居然不是桃子、橘子、牛奶等可爱的味道,甚至都不是甜味,而是清冷的芦荟味,闻起来非常舒服。

Bta的信息素味道本来就淡,结果这只还是本身味道就非常淡的芦荟味,每次只有在情动的时候才能闻到一点点,真的是非常折磨Apha。

安苏亚曾经以为这是约瑟尔的护肤品,后来一起住之后发现这小东西任何护肤品都不用。

才确定这味道是他本身的味道。

桌子已经被压弯了,随着安苏亚胯部的耸动,大鸡巴慢慢拔出骚穴,又快速插回去,桌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当被操的发出呜呜声的约瑟尔将手颤巍巍地搂上安苏亚的脑袋,安苏亚已经不满足光是扣着约瑟尔的腰了,而是圈住约瑟尔,交叉在约瑟尔背部。光看他们上半身肯定会觉得这是一场温和温柔的性爱。

但实际上性爱激烈极了,安苏亚像打桩一样疯狂地一下接着一下干着高潮中的骚穴,每一次打进去都会让骚穴发出‘噗噗’的求饶声,约瑟尔大张开的腿也随着鸡巴的激烈挺入而悬空着晃动颤抖着,鞋早就被甩掉了。

安苏亚打的一下比一下深入,最后也不拔出来,而是插在里面用力往里顶着生殖腔。

桌腿一声巨响,桌子居然倒了,但安苏亚本来就抱约瑟尔抱得紧,本来就做好心理准备的安苏亚反应极快地把约瑟尔捞在了身上,然后把吓得抽搐着绞紧在鸡巴上滑出一小截的淫穴给按了回去。

安苏亚站立着将约瑟尔抱在怀里,龟头插着生殖腔,在深处射了精。

幻想中的约瑟尔已经非常可爱了,现实中的约瑟尔却更可爱。

现实中的约瑟尔会主动抱着他,骑在他的大鸡巴上,因为害怕或者因为快乐而颤抖痉挛,会在高潮的时候在他耳边含着哭音小声念叨:

“约瑟尔好想射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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