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尔几乎放弃思考了,他受不了被这么挑逗生殖腔口,居然又张嘴咬住安苏亚的肩膀。又抓又咬的,已经被糟糕的主人逗弄到猫德尽失了。
“……你还真是不得了…”
接下来,论安苏亚怎么逗弄,约瑟尔都咬得更凶,情动的呻吟法从嘴里吐出去,就从鼻尖泄出来,传来一声又一声绵长的鼻音:“嗯——嗯…嗯。”
安苏亚决定不再折磨自己的鸡巴了,他现在卵蛋都开始涨了,恐怕再欺负一会儿生殖腔口,他都要对着这个被微微顶进生殖腔的小花苞射精了。
而就在这时,迷离的约瑟尔盯着他放在支架上的小腿,顺着小腿的,眼睛一转,也终于用沉醉于情欲的大脑发现,如果他把一只腿从支架上放下来,岂不是就可以挪着屁股让大鸡巴伸到生殖腔内,让生殖腔的瘙痒缓解呢……
安苏亚亲眼看着约瑟尔泪眼汪汪地缩着,还左顾右盼企图逃离,可是这只情趣椅左右放胳膊放腿的支架像是牢笼,甚至左边还有一块显示屏幕挡着约瑟尔的退路,唯一的出口、即正面被安苏亚挡住了。
安苏亚按下椅子的角度调整开关,在椅背角度不变的情况下,椅面逐渐向安苏亚倾斜,约瑟尔缩不了椅子了,只能不情不愿地被倾斜到和椅背平齐为直线的椅面推着抵在了安苏亚身上,膝盖抵着安苏亚的腹部。
安苏亚看起来好似很关心的模样:“还痛吗?给我看看吧?”
约瑟尔:“……不疼了。”
安苏亚对约瑟尔不是很信任:“…真的吗?”
约瑟尔盯着安苏亚的肩膀上被自己啃出来的牙印,明明他都使出吃奶的力气咬了,所以牙印深到发紫,结果安苏亚表面上倒是跟没事人一样,一点都不在意被咬。
约瑟尔犹豫了一下,别选择之下,只能抱住了安苏亚,讨好性地舔着自己啃出来的牙印,希望安苏亚真的跟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不在意,别跟他算账了。
安苏亚没弄懂约瑟尔的回应,便将约瑟尔腿抓着分开到身体两侧,若是韧带拉伤到了的话,这个动作做起来肯定是不舒服的,安苏亚又问了一遍:“真的不疼?”
安苏亚的鸡巴被两人的身体夹着挤在肉穴口,阴唇和肉穴内的媚肉均粘在鸡巴上面蠕动,热情极了。
约瑟尔的身体总是违背主人的意志,约瑟尔舔着安苏亚的肩膀含糊不清地求欢,一面为自己身体的淫荡感到了羞耻,如果是鸡巴进去的话,他也没有恐惧的借口,只能正面自己的感受。
在约瑟尔的催促下,安苏亚扶着约瑟尔的腿根,将大鸡巴一插到底。
这次安苏亚就没有强忍着折腾约瑟尔的生殖腔口了,而是将鸡巴整根埋入等待多时的艳穴,以一种温柔且缓慢的频率抽送着。
微微肿着的小花苞被大鸡巴捅穿,花瓣张开连成一圈,箍在鸡巴粗壮的柱身上,随着鸡巴的顶入上下套弄。
以防约瑟尔又乱蹬腿,所以安苏亚特意用手掌抓着约瑟尔的大腿,把约瑟尔的腿摁在倾斜的椅面上面分开。
被按在倾斜椅子上的约瑟尔就像是解刨课里面被钉在案板上的青蛙一样,被卡着腿,靠鸡巴撑着抵在椅面上,他双手虽然搂着身上的人,却使不出力气,任由那根深色的巨物在自己媚穴里面浅浅地出去,又深深地顶入,一下又一下撞击生殖腔壁,将肚皮顶出凸起。
生殖腔中的蛋随着鸡巴的动作,在腔壁上乱撞着,好几次都碰到鸡巴然后被鸡巴顶开。
生殖腔受到的刺激没有任何规律,哪怕是龟头不撞击生殖腔壁的时候,都有蛋在敲打着其他位置。
“…受不了了……呜……我不要了……”
约瑟尔被刺激得乱叫,很快便又不死心地挣扎起来,最终达到了高潮。
白皙的大腿在大手的挟制中痉挛,手指深陷进软肉之中。
装着淫液和鸡巴的肚子被挤在椅背和腹部之间,生殖腔颤抖着潮吹,吐出大量的爱液,在地上撒了一圈,‘哗啦啦’的声音宛若用肉穴下了一场淫雨。
本来搂紧安苏亚脖颈的胳膊在高潮之后松开,搭在安苏亚的肩膀上,手掌自然地微蜷着,手指时不时弹跳一番。
穴中乱窜的蛋让生殖腔高潮得格外激烈,甚至不需要大鸡巴在高潮的生殖腔里面抽插,生殖腔壁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兴奋状态,包裹着龟头的表面吸吮。
蛋在窜的时候,可以避免地也蹭到了安苏亚的鸡巴,让龟头在腔壁上颤巍巍地移动。
安苏亚深吸一口气,硬是在淫乱比的生殖腔内大力抽插了一会儿后,才缴械投降,插入深处,让龟头抵住生殖腔壁射了出来。
软下的鸡巴滑落出去后,生殖腔口立刻收紧企图将公粮给吞下,结果这颗可怜巴巴的水球,因为体内的蛋的关系,硬是没能收紧,像一个坏掉的水袋子一样,出水口喷了好几口水,才彻底合拢。
哪怕是高潮过去后,约瑟尔依旧在安苏亚怀里一抽一抽地抖了好久,才平息。
约瑟尔不适合被皮带绑着,安苏亚干脆把情趣椅调好,将原本用来绑约瑟尔腿的支架调整到下方,像是理发店的椅子上用来踩脚的部位,只不过更高、且离椅子更远一些。
之后,安苏亚搂着约瑟尔坐在了情趣椅上,让约瑟尔坐在他的腹部,双腿张开放在他的大腿两侧,这样安苏亚只要把腿张开一些,约瑟尔的腿自然会跟着分开,将穴口露出来。
曾几何时约瑟尔还说要当他的人体椅子、性爱家具,现在这情况论怎么看,反而都是他在给约瑟尔当椅子用,椅子竟是他自己,也是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