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尔听见自己的声音都愣了,他还以为他会难受地尖叫出来,没想到他的语尾慵懒,就像是粘了一颗小桃心一样娇软,这可不就是印证了安苏亚口中的‘喜欢’吗?
约瑟尔又听见了伊洛斯的声音,伊洛斯的身上淋了各种从约瑟尔身体中流出来的性液,包括从约瑟尔肉穴里喷出来的精液。
若是说,安苏亚生了一副天使的面容,性格上是个彻彻底底的恶魔。
那么,伊洛斯则是有着精灵的空灵外表,在有几分机质通透感的精致皮囊下,藏着和魔鬼一般混浊的灵魂,他喜欢约瑟尔乱七八糟的模样,越脏他越喜欢,并诚实地为此兴奋起来。
明明刚发泄过,胯间粗长的肉棒又精神了起来,狰狞的经脉跳动,而马眼迫不及待地张合着,而他已经等不及想去疼爱猫猫的后穴了。
伊洛斯舔舔嘴唇,催促道:“你快点。”
约瑟尔感到了一股喘不过气的委屈,如今他已然确定伊洛斯非但不会保护他,反而会放任安苏亚欺负他,甚至会跟安苏亚一起插入他,这两个道貌岸然、衣着光鲜的家伙,全部都是性欲旺盛的禽兽。
性爱中不但没有喘息的时刻,也没有伤心的功夫,后穴中的肉棒射了出来,没有存精功能的后穴,让精液从臀瓣间收缩着排出,约瑟尔双腿打颤,身体也在颤抖,腿内侧流下两条新鲜的精液小溪。
安苏亚的手松了些,约瑟尔尝试着挣了挣,居然从安苏亚的搂抱中出来了,不过他光是想着远离坏蛋,却没想过自己有没有力气支撑身体,腿太软了,地上还全是粘稠的液体,也不知道是腿软了还是脚打滑,约瑟尔直直地往前摔去。
约瑟尔觉得摔下去也不,他现在就跟被用过的避孕套一般,穴被撑松,里面全是精液,刚好适合狼藉的地面。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约瑟尔被伊洛斯打横抱了起来。
约瑟尔并不是个细心的家伙,不明白感情是什么,也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他在得知伊洛斯的信息素是混合花香后,也有想象过伊洛斯身上的味道,他想象中伊洛斯的味道会是雪花的味道,冰冰凉凉却又很蓬松。
雪花触及到鼻尖的时候,轻飘飘的,淡淡的,融化了会是细小的水滴,没有痕迹,让人安心。
就像伊洛斯的怀抱一样,总是很稳,不会突然松手或者猛得颠他,以此来故意吓唬他,不用担心会掉下去。
但是现在伊洛斯身上的味道很难闻,是性爱的味道。
约瑟尔脑袋昏昏的,即使他不愿意,也还是靠在伊洛斯的怀抱里面,盯着伊洛斯想些自己的事情,伊洛斯的脸颊在约瑟尔的视线中放大,然后约瑟尔先知后觉地发现,伊洛斯垂下头,亲了自己额头一口。
伊洛斯把全身发软、两张小穴还在流水的约瑟尔转交给脱完衣服的安苏亚手中,他也打算把衣服脱了,然后贴着约瑟尔的皮肤进入他。
约瑟尔乖乖被抱着,只是在出从书房自带的盥洗室的门的时候,渴望地盯着门,约瑟尔用目光扒着门,不想就这么被安苏亚抱走。
安苏亚把约瑟尔抱回了沙发,自己躺在下面,托着约瑟尔的腋下,让这条赤身裸体的长猫猫合在自己身上:“你现在真的软成猫了。”
真跟猫猫一样,撸软了之后就可以抱在怀中随心所欲地揉捏。
约瑟尔的腋下滑溜溜的,和小穴一样被剃了毛毛。
摸起来光滑的触感,说不清的色情。
胯下的性器骄傲地挺立起来,挤进阴唇之间贴着约瑟尔翕合的穴口。
安苏亚纾解了一发后,虽然很想继续爱爱,但他也想抱抱约瑟尔,从回来到现在,伊洛斯真的太碍眼了,从头到尾跟着他,他本来一回到维克托庄园就往约瑟尔的房间跑过去了,结果又是伊洛斯拖着他,不让他去。
并且伊洛斯管得也太宽了点,有意意地一直在用审视和警惕的目光观察他的行为,而伊洛斯那家伙身为一个需要接受心理治疗的精神病,也不知道伊洛斯在以什么标准评判他对约瑟尔有没有威胁性。
装模作样。
安苏亚抱住约瑟尔,揉了揉约瑟尔的脑袋:“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约瑟尔的声音很模糊,安苏亚只听见一个“欺负”,别的没听见。
“有人欺负你?我可以去杀了他们。”安苏亚还以为他表现的机会到了呢,他知道约瑟尔在学校里的处境,一直在等约瑟尔跟他求助,怎么处理他都想好了,如今有伊洛斯兜底,死多点人也能兜住,“……都可以杀,反正有伊洛斯处理。”
渣男的承诺,就像在用嘴放屁。又臭又熏人。
以前安苏亚也说过类似的话,约瑟尔只把它当做威胁,也没当过真,如今时隔两个多月再次听见,只觉得更假了。
——明明经管院那么多人欺负我,在学校也没见你保护我——
——你总是在忙自己的事情,只有想做爱的时候才找我——
——还把我送给伊洛斯——
——骗子——
——大屁眼子——
——大屁眼子安苏亚——
约瑟尔心里已经很疲惫了,他没有权利也没有地位,能得到的承诺,论是口头,还是书面的,都是这些人干开心了赏给他的,每一次相信都会以失望告终。
生活不易,约瑟尔叹了口长气。
“安苏亚…插进来……”约瑟尔亲亲安苏亚的耳朵,他不相信伊洛斯会保护他,故而他开始主动去讨好安苏亚,这并不难办,因为他能用来讨好这两兄弟的工具,就只有自己的身体罢了,别的东西,这两位大少爷根本就不稀罕,“想要爱爱…”
安苏亚拖着约瑟尔的腿根部内侧,将约瑟尔的屁股抬起来,让开花的小穴在鸡巴上移动。
奶白色的小穴包被龟头戳着从一个圆润的C形,成了两个圆润的小,形状的变化特别可爱。
约瑟尔将手伸过去,握住安苏亚的鸡巴,让龟头从穴包上滑下去,滑进阴唇,龟头亲过阴蒂后,被约瑟尔放在穴口。
穴口期待地在龟头上张合着。
安苏亚让约瑟尔的小穴下沉,那龟头便被小骚穴吸进了穴腔。
刚被操干的感触还停留在身体上,以至于小穴特别敏感,光是插入就让约瑟尔变重的喘气声急促起来,暂时力动弹的猫腿子张开在安苏亚身侧,在沙发外侧的脚跟肥鸭子水下的脚蹼一般不停地摆动。
仿佛是要将方才撑成伊洛斯形状的肉套子,重新塑形一般,安苏亚进得很慢,特意去碾过肉穴中的肉褶,将这张小套子缓慢撑开,插成自己的形状,进去后也没有动,而是用手按着约瑟尔的尾椎,让小穴把鸡巴彻底套进去,感受其形状。
安苏亚的鸡巴形状跟伊洛斯不同,刺激到的敏感处也不一样。
安苏亚:“现在是我的形状了,小穴要记住我的鸡巴哦…”
约瑟尔发出难耐的鼻音,跟回答似的,乖极了:“嗯——”
伊洛斯也来到了沙发前面,他伸手戳了下约瑟尔摆动的猫脚,然后顺着腿往上摸,揉上约瑟尔的屁股,白嫩的股肉之间,后穴穴口被干出胭脂色,私处的肤色红艳的色彩与正常皮肤的颜色不同,后穴沾着乳白的精液,分外色情。
后穴的下面,前穴被插入的鸡巴挤出了一圈肥肥的穴包,像是箍在鸡巴上面的白色甜甜圈。
这是伊洛斯第一次以这个视角看见约瑟尔的小肥穴吃肉棒的模样,跟他想象中的可是非常不同,这一群鼓起来的肥肥软软的肥肉圈,居然还挺可爱。
在跟约瑟尔后穴亲热前,伊洛斯忍不住先摸了摸被撑出来的雌穴小圈。
那里的肉都被撑紧了,看起来柔软,摸上去却是硬邦邦的,还在细微地颤抖,像一只走投路的小动物,让人心生欺凌的欲望。
伊洛斯修长的手指轻轻松松便整根埋入后穴,在里面抠挖,从曲折的内壁之中将安苏亚射入的精液从肉缝中扣弄出来。有意思的是手指居然能感觉到约瑟尔雌穴被撑出的形状,抠弄的时候,雌穴居然也会回应性颤抖。
安苏亚的性器长,射精的位置很深,光是靠手指抠出来的精液有限。
伊洛斯试图将手掌伸进去,到只有鸡巴能进入的更深位置,小穴好似知道了伊洛斯的意思,绞紧手指求饶,痉挛的甬道不断被灵活的手指撑开。
这可把约瑟尔吓坏了,他不会傻到直接跟伊洛斯说他不喜欢被抠屁屁,于是催促道:“…进来……唔——唔呜…”
安苏亚又不是死的,将约瑟尔的头捧着,跟约瑟尔深吻,以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获取关注,让约瑟尔法对另外的男人发出邀请。
约瑟尔的口头邀请失败,艰难地用手往后伸,摸着自己的臀瓣,将两坨白白软软的肉瓣掰开,那朵鲜艳肉穴就像小花一样对男人绽放它的层层肉褶,多聪明的猫咪,嘴巴被堵了就用行动来勾引。
约瑟尔欲哭泪地发现,他屁屁上粘糊糊的好滑,姿势也不容易发力,让他掰开后穴的举动变得异常困难,龟头被后穴斜斜地吞下,恰好龟头顶到了前列腺处,一股酸麻的快感从后面传来。
“呜!……呜——”约瑟尔吞着安苏亚的舌头,繁忙的小猫咪连吸鼻子的空隙都没有,呻吟声也是通过鼻子呜呜出来的,“呜…”
约瑟尔没力气掰后穴了,让两坨白肉打在了鸡巴的柱身上面,手呆呼呼地按在自己的肥屁股上面。
“…想要这里吗?”伊洛斯便将手合在约瑟尔的手背上面,用鸡巴倾斜着来回摩擦前列腺处的媚肉,伊洛斯按着约瑟尔的手和手下屁股也不需要特意去固定约瑟尔,将约瑟尔浅浅操干着,像上滑去,那肉逼被鸡巴插着挤出来的小肥圈就成了小漏嘴,将鸡巴从穴中吐出来。
深色的布满青筋的根部从媚穴中刮出淫水和肉触,鸡巴上还残留着肉穴的温度,还没冷下去。逼肉小漏嘴就重重往下,又将鸡巴根部吞入,小漏嘴就又被挤成了肥肥圈。
那是安苏亚单手搂着约瑟尔的腰,把被伊洛斯顶上来的约瑟尔往下按。
直到约瑟尔全身开始颤抖着高潮的时候,伊洛斯才没有一丝征兆地将鸡巴捅进后穴的最深处,约瑟尔被往上顶了一些距离,就又被安苏亚按了回去,两根鸡巴再一次全部进入小穴。
约瑟尔的呻吟加重,被连根插入的鸡巴顶得伸出来的舌头,在跟安苏亚维持亲吻的时候,便不小心伸入了安苏亚嘴中,被安苏亚包着吮吸舌尖。
双胞胎一个顶一个按的默契还是有的,一来二去,约瑟尔被干得迷迷糊糊的,觉得他们三个像缠在一起的三条蛇,皮肤贴在一起,在操干中摩擦的感觉,就像是蛇鳞片蹭在一起的感觉,很滑又很粗糙,让身体热到轻飘飘的,跟发低烧一样。
这两个臭男人也跟蛇一样,或是圈着他的腰,或者是圈住他的胳膊和手,连挪动都挪动不了,可不像是被蛇跟蛇缠住一起,成线坨状了嘛。
这种混乱的状态下,被压在最下面承担了两个人的重量的Apha也不生气,因为他们很快就换了一个人在下面干约瑟尔了,就是约瑟尔可怜兮兮的脚不沾地,时刻挤在两个男人中间,终于意识到他多半不是蛇。
他趴在男人身上,腿分的开开,给男人们留出操干肉穴的空间,肚子被两根鸡巴顶的鼓了起来,圆圆的,就像一只趴着的大肚子青蛙,腹部被挤,一边喷水到男人的身体上,一边想跑,又跑不掉,胳膊和腿划来划去,滑稽的姿势很像蛙泳。
被翻过来的时候,那就更像青蛙的好朋友树藤蛙了,抱着一个将树枝插在他小穴里面的可恶大树,肚子早就是鼓起来的。
他们在沙发上做了好久,沙发玩够叠叠乐了,就站着干,约瑟尔躺着的时候,脚是悬空的,站在挨操的时候,脚也是悬空的。
两个Apha默契十足地分了他的小穴也分了他的腿,一人一条,将他的腿弯挎在手肘处,然后疯狂操弄他的肉穴,卵蛋将红彤彤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
约瑟尔怕极了被这么干,他简直像个双穴的飞机杯,被安置在鸡巴上面,脚不沾地,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在两个被干到红肿外翻的肉穴上面,让约瑟尔本来就没有多少的安全感,完全没有了。
这么做了几圈下来,约瑟尔嗓子叫唤哑了,他甚至都分不清楚谁的鸡巴在干他的前穴,谁的鸡巴在干他的后穴,反正两张小穴又被填满了,以往约瑟尔还会记一下自己被内射了几次,这回约瑟尔已经记不过来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窗户外面从阳光正好,到了一片漆黑,肚子鼓胀被射满了精液,前穴不断有鸡巴堵着生殖腔口,让报废的生殖腔也能存下一些精液,等射完之后,插入鸡巴的间隙,那些精液就会被生殖腔射出来,流一地。
到最后,约瑟尔也没功夫去管搂抱着的坏男人是在他心目中脾气不好的安苏亚,还是被他判断为勉强能相处的伊洛斯,约瑟尔仗着现在是站入式,站在他前面干他雌穴的男人在摸他的后腰,站在他后面的男人按他的肚皮,两人还要挎他的腿,让他身体被架起来,没有手去管他地爪子。
故而他只要是有机会就逮着面前人的头发薅。
被干得越狠,他就薅得越狠,以一种把头皮都给揭了的架势,一心在想——
你们要干死我,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秃!都给我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