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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脚朝天的投降姿势(2 / 2)

明明这对兄弟是四舍五入是双胞胎,长相极其相似,却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把他两弄混。

甚至于约瑟尔直到现在都没发现这两个人其实是双胞胎。

“我不是没碰吗?怎么,虽然这段时间是你的,但你总不能不让我看吧?!”安苏亚说着说着还到了默默往上缩,仿佛这样就能逃离吵架现场的约瑟尔,“约瑟尔,把肉逼掰开,我想看。”

约瑟尔颤巍巍地把手从奶子上挪下来,想按照安苏亚说的掰开。

不过他的手伸到一半,就被一只手捏住,随后他一个并不轻的人,就像个物件一样轻而易举地被伊洛斯捞进了怀里面。

约瑟尔半坐在伊洛斯怀中,被操熟的松软后穴顺势就将男人的巨物吞下去了,伊洛斯手按住约瑟尔的尾椎,自然地将约瑟尔的肉穴往下按,按到最深处,那只手便沿着脊背的缝隙上滑,揉了揉他的后脑勺。

“为什么……你每次都要吓唬他呢?”伊洛斯表达出自己的不满,他已经忍安苏亚很久了,“你没看出他很害怕吗?”

“我哪里吓唬他了?我就是正常地在说话。”安苏亚语,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对约瑟尔说过一句重话,倒是伊洛斯,到底有什么资格说他,“非要说的是,你每次都跟疯狗一样乱捅才吓人吧?手法这么烂,还留了一脖子的疤,你有考虑过他的处境吗?”

约瑟尔:“……”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约瑟尔尝试开始理解现在的情况,他觉得现在这一个场景特别的家庭伦理剧,他有点像小朋友,而他的父母吵架了,妈妈在歇斯底里发泄情绪,爸爸在试图讲道理。

更准确的说,‘妈妈’在翻旧账,‘爸爸’在当理中客。

更糟糕的是,Apha妈妈在撸管,Apha爸爸在操逼。

只有他个可怜的Bta被插菊花插到像狗一样吐舌头,把脑壳枕在伊洛斯的肩膀上喘气,后面这两只Apha吵了什么,约瑟尔也没有在听了,箍着腹部的红绳内裤被抽走后,约瑟尔依旧觉得好撑好胀。

在面对面相拥的顶弄中,少年的腹部跟男人的腹肌时不时会贴到一起,大鸡巴抽出一小截粗壮的根部,之后又全部塞入肉花之中,隐藏在激烈交合的后穴前面的,另一只寂寞的、人关注肉花源源不断地流水,将含着的红绳浸得湿漉漉。

红绳贴在约瑟尔的大腿上,勾成一个像纹身一般的红色印记。

约瑟尔被顶得头晕目眩,系在眼前的领带在颠簸中滑下,约瑟尔没有看到安苏亚的身影,但是刚才还听到了安苏亚跟伊洛斯的争吵。

约瑟尔怎么想也想不到,第一次见识安苏亚的房间会是现在这种奇妙状态。

跟伊洛斯那把房间弄的跟旅馆一样随时都能退房的调性不同,安苏亚的房间很有生活化。

安苏亚的房间跟他的人一样给了约瑟尔一种极大的割裂感,比如安苏亚有约瑟尔认知中,也就是偶像剧里面男主都有的展示柜,展示柜里面放了些手办,安苏亚也有,但是他的展示柜就很难以描述——

第一个格子里面放了枪,第二个格子里面放了脏器标本,第三个格子里面放了奥特曼……

这种奇怪的、毫规律的逼死强迫症的摆放方式,想也知道是安苏亚自己瞎摆的。

约瑟尔依次看过去,眼睛花了就眨巴眨巴,把眼泪抖下去,再继续往下看。

约瑟尔在展示柜中看到了一件鲜红色的物品,那件物品似乎是被一个奥特曼顶着撑着在,在红纱中能隐约看到奥特曼的红腿子和白脚,在红色绸缎部分上,有着粘在上面的白浊。

当时睡衣被迅速抽走……是安苏亚抽走的,抽走后,安苏亚就用它打了飞机,随后,就把它丢到了展示柜上面,他起了收藏了下次接着用的心思,毕竟,还有一段难熬的时间。

跟圣诞节晚上,伊洛斯的安安静静截然不同,安苏亚就像苍蝇一样烦人,伊洛斯好不容易顺从Apha本能一次,当着其他Apha的面强调所有权,就遇见了安苏亚这种存在感极强的生物。

继安苏亚边吵吵边用约瑟尔的睡衣打手冲后,安苏亚又解锁了一种新的烦人方式,跟他灵机一动把残留着约瑟尔体温的睡衣留了下来差不多,为了日后用着方便,安苏亚直接用手机开始录像。

在约瑟尔看不到的视角中,安苏亚一直用着复杂的目光注视着被撑开的菊穴,嫣红的媚肉跟洁白的臀肉均被手机摄像头拍摄了下来。

直到安苏亚说话,约瑟尔才意识到安苏亚跑到了他的身后。

安苏亚:“你要成结啊?”

???

约瑟尔紧张地抖了抖,亲密结合的下体像嵌合起来的积木玩具,让约瑟尔法逃离,连弹一下都做不到,只好更用力地用四肢缠住伊洛斯。

伊洛斯完全不想理安苏亚,专注地抚摸约瑟尔颤抖的脊背:“别怕……”

虽然说Bta跟Apha并不契合,但或许是造物主的怜悯,为了让某些倒霉的Bta也能体会到跟Apha做爱的快乐,不但让Apha的阴茎结能刚好撑开Bta甬道内的敏感带,在用后穴成结时,后穴的前列腺恰好也能被那处环状结构挤压到。

又爽又难受还很渴,几种特殊的感觉快把约瑟尔折腾疯了,若他是Oga的话,还能从信息素上面得到安抚,可他是Bta,只能以一种清醒的状态感知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

他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后穴中舒服的点被挤压,肉结以呼吸的缓慢节奏一胀一胀的,大鸡巴的柱身本身就很粗,此时更加粗了,菊穴的每一处褶皱都被履平,贴合在鸡巴表面,像一个巨大的鸡巴套子。

这只是个开始。

一股股接连不断的精液注入肠道,肉套子声地承受精液,约瑟尔的腹部逐渐涨起,约瑟尔不得不弓着腰扒拉着伊洛斯的脖子。

成结带来的压迫外加被精液撑大的肠道挤压,子宫中的精液都被挤了出来。

床单上湿漉漉的,全是从子宫中流出的温热白浊。

子宫口很奇怪,像是合不拢一样,约瑟尔安静地消磨着被撑开身体的不适。

再又一波精液注入带来的悸动感中,终于想明白,雌穴甬道抽搐的时候,让被塞到顶端的珍珠不停地磨压宫口,光滑的表面蹭过肉圈的时候会有种特殊的战栗感,让子宫的排液异常漫长。

但是想明白了感觉的由来,却又变得更加难以忽视,偏偏约瑟尔被伊洛斯抱在怀里面,体内有一根成结中的大鸡巴顶着,就像是被套到钉子顶端的螺母一样,最大的活动范围就是用腿蹭蹭伊洛斯了。

安苏亚一手拿着手机摄像,另一只手忍不住去勾那根暴露在外的红绳,他想他不摸身体摸摸小尾巴总可以吧。于是安苏亚将小尾巴轻轻地往外面拖出了一点,结果约瑟尔就跟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叫了起来:“咿咿咿——”

约瑟尔就是这样,声音总是听起来可怜巴巴的,动不动就吸鼻子。

安苏亚在伊洛斯看死人的冰冷目光中,收回了手,他想他跟伊洛斯的关系好像以前也没这么坏,记得小时候伊洛斯还常常用接近关照的目光忧愁地看他,跟个成熟的小大人一样,再考虑一些安苏亚想不到的事情。

正想着,安苏亚就看见伊洛斯垂下了头,望向约瑟尔的目光柔和而平静。

安苏亚这才意识到,就目前的情况看来,他没的不只是猫,哥哥也一起没了。

安苏亚琢磨着,最终还是决定不挑战成结Apha的脾气。安苏亚悄悄绕到伊洛斯看不到的地方,也就是约瑟尔的视线范围内,约瑟尔的腿依旧是绞紧伊洛斯的,但是胳膊只是松垮垮地伸平叠放着。

安苏亚捏了捏约瑟尔的指尖,约瑟尔就把手收了收,但还是懒得费力气,又维持着原状给安苏亚捏,捏了还不够,安苏亚悄悄亲了亲颤栗的指尖。

此时约瑟尔的大脑已经差不多陷入混沌状态。

后穴在前列腺被阴茎结不断刺激的情况下,早就陷入了激烈的高潮,而前穴则是被珍珠折腾,跟一条被丢弃在岸上的鱼一样抽搐收缩,阴茎勃起,夹在两人贴合的腹部之间流着稀薄的精液。

当安苏亚的脸放大再放大,跟他鼻尖相碰,约瑟尔才意识到安苏亚好像悄悄地给了他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这好像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因为他如今正在被别人的阴茎成结内射,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亲他呢,而且亲得这么轻,好像是偶像剧什么的……

安苏亚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把手机视频找出来,调到某个时间段。

于是约瑟尔还没从偶像剧中回过味儿来就亲眼以一种特殊的角度,从屏幕中看到了他的小穴。

屏幕中几乎满屏都是肉色,唯有中间一块是深色的,那是鸡巴的根部,除了根部在外面,大鸡巴余下的部分都被填入肉穴之中,肉穴被撑得发白,鸡巴还跟有生命一样一胀一胀的,十分骇人。

在不知名的地方,不断有新鲜的白浊流出,温热的肉体让镜头弥漫着一股潮气,宛若加了一层影楼的朦胧滤镜。

隐隐约约能看到红绳的迹象。

约瑟尔吸了吸鼻子,可怕的大肉棒居然在他的身体里面,屏幕上有看不清的红红的东西,小穴一直在流黏黏的东西,他一定是受伤流血了,所以穴里面才会痒痒的。

约瑟尔直接扒着伊洛斯的肩膀陷入了悲伤和恐慌的状态:“呜……”

“安苏亚……!”

安苏亚强调:“这是我的房间,我是不会走的。”

“坐回去。”

安苏亚自认做了事情,老老实实坐回到原本的椅子,这对于独占欲普遍强的Apha做爱来说,并不能算是安全距离,不过要安苏亚去更远的地方,安苏亚自然是不想去的。

伊洛斯把约瑟尔从身上扒拉下来,让约瑟尔躺在床上,约瑟尔还想着够回去,他大着肚子和僵硬的四肢都不允许他这么做。

身为一个发育正常的男性Bta,在Apha的征服下,简直要成弱小力的Oga了,被Apha支配操纵身体,像个性爱娃娃一样被调整成各种增加性质的姿势。

约瑟尔乖乖躺在床上,腰肢悬空,屁股镶嵌在男人的性器上,双腿张开悬在空中久久没放下,就像是在用双腿投降一般。

伊洛斯轻轻抚摸约瑟尔的肚子,可怜的小肚子跟怀胎了一般畸形地胀大着,伊洛斯直觉认为虽然他很迷恋这一处,可是约瑟尔应该不太喜欢他一直摸。

伊洛斯熟练地挑逗约瑟尔的奶头,约瑟尔终于不哭了,不过好像还是在忍耐什么,对于Bta而言,做成结肯定是不怎么舒服的,伊洛斯耐心地抚摸约瑟尔的敏感带,等待约瑟尔缓过来。

然而约瑟尔实际上在忍耐脚麻,盘在伊洛斯腰上的时候不觉得,但当他放下的时候,就麻到不敢动腿。

“伊洛斯……”

约瑟尔小心翼翼地把脚放在床上,手伸下去,他本意是想要掰自己小穴的,可是姿势的原因,他没能摸到,便退而求其次地把手放在胯骨处,战战兢兢地要求伊洛斯,“看看小穴……”

后穴成结的状态下,肉逼藏得很深,伊洛斯直起身子往下望去,便看见这朵吃得饱饱的小肉花在寂寞地吐精泡,而红绳则是像小蛇一样湿答答地缠在腿内侧的软肉上。

伊洛斯哪里知道约瑟尔让他看小穴是想确定有没有受伤,还以为约瑟尔想要摸摸小肉逼。

“呜——”约瑟尔扬起头,他的喉结很明显,故而脖子处的线条法完成优雅顺滑的天鹅颈,而是线条凌厉的样子,吞咽的时候喉结滚动的幅度很大,肉食动物们见了简直眼冒绿光,多少想扑上去啃一口,让这个小家伙不要挑逗兽类的猎食本能。

当伊洛斯两根手指都插入肉逼,肉逼肥厚的阴唇像一个乳白色的甜甜圈包裹着手指,那些手指开始扣挖约瑟尔肉逼里面的小球,小球表面太光滑了,每次都能贴着手指绕开,在千钧一发之际逃离手指的包围圈,滚到肉触之间。

偏偏后穴成结,挤压到了甬道,光是两根手指都让约瑟尔觉得很挤,别说还有个小球了。

手指和小球在甬道中做游戏,游戏对于小朋友来说太过色情,但是对于成年人来说又刚刚好。

狭窄的逼洞被玩出各种不同的形状。

刚开始约瑟尔以为伊洛斯会帮他把小球掏出来,后来他发现伊洛斯只是在玩弄他,把小穴玩得潮喷不只后,那颗小球居然被伊洛斯塞到生殖腔口,手指用力推了很多次,才将小球推入了被玩开的生殖腔。

生殖腔口委屈地含住红绳。

成结结束,堵住后穴的鸡巴退出,没有储精功能的后穴便跟爆浆似的吐出射在里面的精液,这些精液带着体内稍高的温度,在床上汇聚出一潭精泉,后穴的穴口根本合不拢,里面的肉肉被拖出来,形成了一个肉色壶嘴。

从一开始的喷发到后来的细细流淌,看约瑟尔依旧柔软的肚子,肠道深处还偷偷藏了更多的精液,清理时是一项大工程。

而在肉壶嘴的上面,艳色的小穴吞吐着两根苍白的手指,手指上缠绕着粘糊的红绳,另外一只手则是以规律的频率,揉弄挺起来的阴蒂。

在看不见的肉穴里面,两指正按着红绳在敏感带摩擦。

“嗯……嗯……”约瑟尔小声叫唤着,如果手指再按快一些他就高潮了,偏偏频率磨人,让他身体焦躁不安,“不要……不要玩了……”

手指顿了顿,终于放过了小穴,小穴可怜巴巴地张着嘴,吐出半透明的粘液缠绕挽留手指。

粘线脱了很长。

伊洛斯手按着红绳,将它们分到约瑟尔的腿两侧,按紧后,内阴唇便被红绳缚开,毫不廉耻地暴露出媚色的穴洞,发出淫荡的邀请。

重新挺立的性器便受邀插入,亲自将珍珠顶到子宫深处。

这一次性爱开了个不好的头,接下来的十几天,伊洛斯都以一种他独特的方式,粘着约瑟尔——

白天时,他会主动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但是始终保证约瑟尔留在视线范围内。

晚上,就困在一起亲亲抱抱。

这种有分寸的‘粘人’,约瑟尔居然非常适应,在准备回老家的前天晚上,他被伊洛斯插了一晚上小穴,第二天,约瑟尔就像世界上的所有‘渣男’一样,毫不留念地拔穴就跑。

伊洛斯摸了摸约瑟尔躺的位置,上面还有渣男的温度,然后伊洛斯把自己挪了过去,躺好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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