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新笔趣阁>其他类型>【不良执念清除师】永砚/光合作永> 不清楚,不明白,不喜欢,但是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不清楚,不明白,不喜欢,但是(1 / 2)

“什么啦!”

“装,床底下放的书是那种不就很正常吗?是说,你反应也太大了吧。”

“我没有大!”

——但脸都涨红了。

“你看过吗?”一永突然提问。

他向来思维跳跃,但好在光砚也是一如既往与他同频,正如高中时期永远能以自己脑袋接住他发来的任何一个球一般奇妙地接住他所有话题。

“……看过一些。”

然而他对于这回答的给出却迟疑,不知以何态度面对,含糊不清的话语对暧昧的气氛推波助澜,光砚支吾着,他在他这一生里从来没有进行过那种刻板印象中同性情谊之间必定出现的青春期话题:含着一点青涩、悸动和汗酸气,以及一些不能明晃晃放到台面上的试探性的下流……一次也没有过,他生疏,觉得自己大惊小怪的样子必定很糗,但后悔来不及。

他本以为是一辈子同这些沾不到边的,然而造化弄人,他先前得闲就来照护昏迷的一永,常驻嘉宾便拥有一个地铺,他躺着时一翻身便看见床底下内容物,大概能猜出是什么,但没有多余的好奇,和这些床底下的刊物相处了好一阵子,直到有一天宝生提着扫帚上楼来,以一种久违的兴奋语气鼓动他:光砚,把床铺收一收,我们来大扫除!说着要从床底下开始,因为她猜想那底下肯定忽如一夜春风来地生养出许多蟑螂蚊子灰尘垃圾来——哎呀,很不卫生!她说。

光砚当时几乎是吓得眼珠子要从眼眶里掉出来,幸而他脑子灵光,很快搪塞过去,将一永床底下那些收藏偷偷转移至自己房间里,以为很稳妥,想着等他醒了再不知不觉还回去,然而一忙起来忘性很大,这事就限期搁置,直到一永福至心灵地再提起。

“一些是多少?”

“就、两三本这样……问这个干嘛啦!”

“没有啊,就问一下而已。”一永自书籍影碟的掩埋之中发现了他的昔日收藏,用手指一勾,上头那些伪装都扑簌簌倒下,散乱一地,他忽地耸肩发出一点怪笑:“想知道你对于我的品味感觉如何。”

“剧情挺厘头的……就这样。”

光砚手指在两腿间暗自纠结,一永早发觉了,只那样盯着看,不出声,看他的手指如何互相勾动、交缠——这医生的前途量的手……

“你还看吗?不看我就收回去了。”一永问。

“你收回去!但是这次你自己要保管好,蒲一永,你都不知道那次宝生阿姨差点发现的时候我吓得有多厉害!”

“kk我知道。”一永举起双手作投降状:“但是曹光砚我真的不知道你会变这么唠叨。”

“还不是因为你!”

一永看他脸上表情,觉得好笑,不禁自己嘀咕:“就跟有第二个妈一样……”

眼见光砚又要说他什么,连忙挑开话题:“有睡衣穿吗?”

“有。”光砚转身从衣柜里提出一套,他自己大二时常穿着的那套,在一永时不时来蹭床之后就易了主,他次次来都穿这身。

光砚走到床边,其中一杯放在靠近一永那边,里头插着一根吸管,那样他喝会很方便。他捧着手里那杯小啜一口,觉得果汁不够多不够甜,勉强喝下去,琢磨着开场白,但他想,单纯的关怀的话语一旦经过修饰就要变味了,他不想那样,索性直问:“我给你看一下吧?”

“看什么?”一永放下漫画书翻过身来打量他,笑了一下:“我看了,你没变,还是一脸书呆子样。”

“我是说!是我给你看不是我给你看……啊啊,算了!”反正看着还是很健康呢。光砚想。但他其实还有点不情不愿的,上了床从一永那边扯过来一点床单给自己盖住,一永很自觉地凑过来,脑袋靠着他胳膊,向他展开书页:“你也看吗?”

光砚想说我看,很想捧场,刚扫过去第一眼他就看见两个相互叠着的男性躯体,一片白花花的……他不是头一次看,知道里头内容不得了,但未曾想过同一永一起看又是什么情形,两个人一点不避嫌地分享同一页与自己偷摸着看一整本的感觉是全然不同的。冲击力太大,是以数倍增加的,一下撞得他头昏眼花,不由得撇开眼往其他地方看。一永像是仍津津有味的,背对着他面不改色看着,他却想,一样是裸体,他并不少见的,怎么借一永之手展现在他面前就这样不一般?那么奇怪、那么不对劲,是喝下去的酒起了效用吗?叫他心里有点发热,好像被一根湿且热的手指摁下去,一摁一个印。非常久违的感觉。光砚想,应该是那样的意思,鼓起十分的勇气,往里缩了缩,几乎紧挨着他,一永问他“会冷吗?”,他摇头,意识到他背对着看不见,默默鼓舞自己,终于能抬起一只手来,将手指轻轻搭在他腰上。

一永回头看他,朝他微一挑眉,光砚一愣,觉得脸上控制不住地发烫,同时手上也温热的,被什么盖住了,他意识到是一永的手指,也是轻轻地,轻轻地搭在他手背上。

“想做了?”一永问。

光砚同样非常低地应了一声“嗯”,十分勉强地从鼻腔里挤出来,他想这个嗯字也是热乎乎带着一点潮湿的酒气的,气血一股脑上涌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已然站到了悬崖的边缘,一个危险的临界值,再这样下去他会晕倒的。他想,以前那样坦白直率,明晃晃的,现在反而生出来许多暧昧和不适应,他觉得好奇怪。

他好久没有尝过这种皮肤同皮肤揉擦磨蹭的奇异滋味,仅仅是他搭着一永肩膀,而一永搂着他腰,一寸寸往下摸过去,就那么地令人心猿意马。皮肤,柔软滑韧的,带着点温热,光砚觉得自己简直要被跟一永揉成一块去了,连这呼吸都是软的,喷在脸上身上成了烫的,烫得他一颤,齿关里喉间里溢出来一点稀碎的低吟。

润滑剂避孕套等物仍然收归在老地方,一永自己的生活习惯比起光砚总显得是乱糟糟的,他从前调侃对方龟毛,久而久之便习惯了,非常配合,形成一种欣赏,光砚的有条理且齐整洁净的生活用恋爱的目光来看是绝大的益处,是千千万万个值得他喜欢的理由的其中一个。

“体力那么差还要坐上面。”

“……要你管。”

一永仍不放心,很谨慎地扶着他腰,总觉得似乎细得很容易折断,让人想着要呵护。光砚将手掌按在他胸膛上,也小心翼翼地撑着他找省力的法子,将自己一点点往下坐,坐得太深触及某处,弄得自己两腿一软,将将要倒下来,幸好是被扶住了。

“最近有瘦哦?”他问。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太……呃……太忙……”

非常努力地压下声音,老房子墙壁薄,就怕一些不该有的声音传出去,两人从来都是强咬牙着安静地做,忍得满头大汗。

“换我吧,你躺。”商量的口气。

“那你伤口怎么办?”光砚一边哼着一边拿手推他肩膀,因着这块是可以随便触碰的伤的好肉的缘故,唯独在这很放肆:“就跟你说了再养几天……”

“我没听过你这样说。”

“我说过!”

“嘘……!”一永抓了他手指放到他嘴边,同时指指墙壁,也是,这墙如纸薄,很随意地将他们裹起来,同外头欢乐的人潮隔绝开,但楼下音乐唱着什么词是听得清清楚楚,闭上眼简直会让人误以为在闹市里大行房事。根本是光砚最受不了的一点,他十分清楚。

“我们去开房吧,你还走得动吗?”

“别闹……”光砚被他往上一挺又顶到那块,尾音都虚了,在闷热的空气里飘散开:“我明天早上还得去医院……”

“去医院?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一永已经伸手摸他额头,两个人现在身上是一般烫,根本摸不出来什么。

“我去工作呀……哼……现在在实习了,都说过了,记性那么差……”

点击下载,本站安卓小说APP

没有了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