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阿波罗的痛苦,赫拉一脸温柔的捻着细管开始抽插起来,缓慢开拓着阿波罗的尿道。细管一点一点的深入着阿波罗的身体,旋转着拓宽这条窄未被涉足的窄缝。在赫拉一点一点的插入的过程中,终于感觉突破了一层阻滞,阿波罗的身体从床上弹了起来:“哈啊……太深了……不行……母亲……太深了……好难受……”阿波罗几乎是求饶着哭叫了起来,赫拉知道,这条通道这时候已经彻底被打开了,他从身边侍卫的手中取过一坛酒,一点一点的顺着管道注入阿波罗的膀胱。
晶莹的紫红色液体顺着透明的管道从性器进入到神只的身体里,太阳神喘息着容纳着冰凉的液体,原本微微隆起的小腹随着酒浆的注入变得更大了,随着呼吸轻轻摇晃着,有一种近乎淫靡的美感。赫拉将满满一坛酒灌入继子的膀胱,缓缓将透明的管子抽了出来,这给阿波罗带来了一阵短暂的快感,他紧紧捏住了手中的金红色绸缎,脖颈微微后仰,露出滚动的喉结——这疑是一个极具诱惑力的姿势,更何况太阳神还发出一阵甜腻的呻吟声,让赫拉身边的两个侍卫几乎立刻勃起了。赫拉将细管交给侍卫,令他们处理干净,然后佣用金红色的绸缎系住了太阳神的阴茎。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此时根部被同样金红色的绸缎捆住,更显得大肚的神只肤白胜雪。
赫拉轻轻从床上拉起已经解除束缚的太阳神,指了指那条系在神殿里两根柱子中间的绳子:“你的惩罚,就是从这上面走过去。”阿波罗望着那根绳子,吞了吞口水。
那根绳子略高于阿波罗的胯部,要从上面走过,需要一直绷紧双腿,踮着脚尖,更何况这跟绳子上面还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凸起。阿波罗向前迈出了一步,腹中的水随着步伐倏地摇晃了一下,打的阿波罗腿心一软,就要跌倒。赫拉的侍卫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每走一步都要被排泄欲整得近乎崩溃,连带着子宫都微微麻痒了起来。走到近前,一个侍卫以婴儿把尿一般的姿势将阿波罗抱起,让他跨坐在绳索上,绳子几乎是立即勒进了阿波罗的臀缝里。绳索是纱布的材质,没有特别粗粝,但是细小的纤维轻轻摩挲着阿波罗的阴蒂,有一种异样的酥麻感。绳子细细摩挲着阿波罗的两张穴口,刚刚被肏过的花穴此时嫩肉还有些许外翻,跟金纱来了个亲密接触,若即若离的触感让阿波罗一个哆嗦,呻吟几乎是脱口而出。
但赫拉并不是让他来舒爽的,还没等阿波罗的小穴适应绳索的质感,两个侍卫就一人拉住阿波罗的半边躯体,近乎强迫的让阿波罗在绳索上移动了起来。阿波罗挺着肚子,每迈出一步腿都在颤抖,酒液几乎是立即要从尿道口奔涌而出,但是被束缚住的阴茎完全没办法释放。纱布挽成的结撑开阿波罗的腿心,重重碾过阿波罗的阴蒂,微微顶进腿心的嫩肉,又毫不留恋的一掠而过。阿波罗爽的腿心发麻,但是身体深处却更加渴望狠狠的肏弄,子宫几乎迫不及待的开始分泌爱液,在绳索上留下暧昧的水渍。
终于把这段甜蜜但又痛苦的路走到了头,阿波罗腿一软坐在了地上,腿心的花蕊和地面碰撞地发出一声响亮的“啪叽”。他一手扶着孕肚,另一手手忙脚乱的去解阴茎上的绸缎,但是还没等他成功把自己的阴茎释放出来,身体已经率先一步做出了反应,浓香的酒浆从他身下淌了一地,女性的尿道迫不及待的将积压已久的液体排挤了出来,正好冲刷在压在身下的阴蒂上。
太阳神赤裸着坐在紫红的酒液里,被自己尿出的液体送上了一个小小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