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盛拽起他让他跪在床边,三彩长颈胡瓶猛然插入肠道中,酒瞬间倒流回三彩长颈胡瓶中。
两人用这淫荡的自身相互抚慰,同登仙乐之境。
燕盛射完心情舒畅,但没忘探查石南溪的毒,只见又解了大部分,便放下心来。
随即心中越发觉得惊讶,石南溪不愧习武之人,体质强解毒快不说,还极其耐操,与他十分契合。
他以往端着君子架势,对那风尘之人尚不敢完全泄欲,只怕折磨弄伤了人家。
可他又是重情重欲之人,此时片刻遇到石南溪才知何为欲乐。
他俯身低头,抱着石南溪的腰肢,深情一吻,只觉这么多年的风流人生均是过眼云烟,如今误摘明月,方知天上人间。
石南溪则是向后斜着瘫在床边,双腿软趴趴地垂地。胡瓶从穴口处掉出,酒洒在地上。他俩就着酒香接了一个甜腻温柔的吻,石南溪回过神来,拉着燕盛的手说道:“方才……你还没进来过呢。”
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像头干净的鹿。嘴里却说着淫语:“上面的嘴吃,不好吃,要下面的嘴吃。”
他还拉着燕盛的手晃了一晃,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娃娃。
可谁知这娃娃是来求鸡巴吃的。
燕盛只得喃喃自语:“小骚郎,你可饶了我吧,我迟早把一颗真心伴着身家性命全都给你索了去。”
他燕盛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谁知也有今天?他有种预感,这郎君便是他所求之人。
可石南溪没听懂,直性子地说道:“我不会索你的性命,我知你是救我才如此,我信你,你也得信我是不会这样想你的……”
燕盛心底一暖,用吻堵住了剩下的话。吻罢才说:“我信你,我都信你的。”
“那你为何说我要你的性命……啊!我明白了,阿兄你是不是射过两回已经不行了,所有才会觉得我要你性命……”
石南溪越说越觉得果真如此,便善解人意地开口:“这样吧,我自己用那柜子里的东西弄弄也行,阿兄属实是辛苦了,你先回去歇息……”
燕盛:“……”
燕盛都被气笑了,他一手掐着眉眼间深呼吸,一边心里笑骂道,他这便宜弟弟可真是自找的,本来他还留着几分力怜惜他是第一次,只挑些温柔的法子解毒。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欲望这么强,看今天自己不放开了将他吃抹干净。
可转念一想,这淫身断袖天真邪的性子,简直是照着他的性癖长得,如此天造地设的缘分让他遇到,也是他短短二十多年人生中唯一的幸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