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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不想就这么堕落。
即便在冀州做了足足两年琴师,许孟依然没破过身。
当年寄居在皇甫静门下的少年情窦早已初开,他知道皇甫静是个纯纯粹粹的男人,因而始终惦念着将自己的第一次留给他。
但进了大理寺狱,想要怎样是由不得许孟了,守身如玉更是根本不可能。
许孟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一只开了壳的扇贝,想要抵抗外界掠夺,却根本没有能力守护自己珍藏在壳子里多年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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