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屈业麟就掰过杨书离的脑袋亲了亲唇瓣,全然不顾旁人眼光。
“将军......”杨书离的脸红透了。
杨心羽也是头一次见到作风这么开放却又霸道的人,他觉得自己碍眼,马上就放下筷子回到房内,他就知道自己住在府里多有不便,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不过,他这个房间实在有些逼仄,杨心羽抱着琴去了附近的一个亭子里弹琴,府上没规定他必须待在屋内。
没过一会儿,屈业麟带着杨书离去了一间书房,和杨心羽弹琴的亭子中间只隔着一个荷花池,他们却因为打情骂俏没注意到他,甚至没听见他在练琴。
杨心羽听见那屋子里传来令人羞怯的淫靡的声音,坐立难安。
四下人,他不害臊地悄悄走近。透过纸糊的窗户,听见素来单纯的杨书离正发出他从未听过的淫叫,正被那个屈将军按在书桌上操弄,屈业麟的巴掌不断打在杨书离的屁股上。
“啊...再用力一点......”杨书离不断地浪叫,“肏......肏坏了......”
“你这屁股越打就越湿。”
啪地一声,屈业麟的巴掌再一次落在杨书离的臀峰上。
“那你喜欢......喜欢水多的吗?”杨书离喘着气问。
“喜欢得不得了,再夹紧些,嗯?”
“那将军再用力些啊,把我操尿好了,唔......”
“好,那你说说为何你要在婚前献身给他?一次意外便罢了,但我没想到你们不分场合地苟合在一起,而且你现在还学会那些不知廉耻的话……”
“娘,我们这是在府上,又不是在外面,怎么能叫不分场合……”杨书离意识到他和屈将军做爱被娘给看见了,一时脸色羞红,脑海里天旋地转。
杨心羽继续强硬道:“总之你们还未成婚,做这种事就是不成体统,万一他忽然不要你怎么办,你不怕他忽然悔婚么?”
“怎么可能!”杨书离满眼不解:“屈将军不会反悔的,您根本不了解他。”
杨心羽之所以如此担心,也是因为自己曾经的遭遇,若不是被那人抛弃,他不会未婚生子被逐出师门,落到后来的境地,他深知一旦屈将军反悔了,书离会是什么下场。
不过不等他们继续交谈,屈业麟就走到了院中,方才的话他也全听见了,屈业麟自嘲地说道:“没想到杨先生竟然如此误会屈某的为人,昨日你也看见,我府上的布置全是为他而准备,若不是真心想娶他过门,又何必枉费这些功夫?亏我今日带书离出门买东西,他还惦念着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屈将军……您误会了。”杨心羽支支吾吾,一时哑言,他自讨没趣地往后院小屋跑去。
之前杨书离回扬州,便已经说过屈将军是如何待他好,而且屈业麟在民间又有声望,是许多人仰慕的对象,杨心羽都深信不疑,屈业麟和那个抛弃自己的男人根本不一样。
他这是怎么了呢,难不成他是在嫉妒书离,竟然能拥有这么好的丈夫吗?毕竟,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杨心羽悲从中来。
次日杨心羽去主屋用膳时,正好瞧见杨书离已经来了,他整理好思绪,坐到了他身边:“昨日是娘不对,我相信屈将军不会亏待你的,是我一时口不择言,也误会了他。”
杨书离似乎还有些赌气,不予理睬。这时屈业麟走了进来:“怎么不换上新衣裳呢?”
杨书离逃到屈业麟的怀里,杨心羽见状,只得默默退出了主屋。
之后的几日,杨心羽觉得自己有些碍眼,便不怎么出门,成日躲在自己的小屋,饭菜有仆人送,还送了一些擦琴的油和书籍,她们说是将军安排的,杨心羽更觉自己去偷看他们的床笫之事太过卑劣。
没想到几日后,杨心羽的信期到了,屈业麟是天乾,对这种气味更加灵敏,那日晚上招待杨书离睡去后,便甚觉难耐地寻着气味来源进入了后院。
靠近杨心羽居住的卧室,果不其然,气味是从杨心羽身上散发出来的。
屈业麟大步流星走进院子,却不见杨心羽出来迎接,遂推开了房门,坐在榻上的杨心羽连忙起身。
“杨先生,这几日在这儿住得如何?可还满意?”屈业麟问道。
“当然,我很满意......”杨心羽点头,他脱去外衣仅穿了件单薄罩衫,拢了拢衣领,生怕被人看见不雅姿态。
“你信期到了。”屈业麟疑道。
“嗯,是的......屈将军,快请回吧,我带了药,服用后便没事了。”
杨心羽手里正拿着一味纸包的药,他连忙吞吃入腹,又披了件衣服,但愿能盖住自己的香气。
屈业麟点了点头,又笑了一声:“听说你常常生病,我估计正是这些药物所害,最好不要再吃。现在你也需赚钱照顾书离了,不妨找个伴。”
“将军说的是,我年纪大了,可能法生育,很难再找到合适的天乾。”杨心羽强颜欢笑道,“将军就不必操心了,我自己倒也清静自在。”
“屈某操心也是应该的,不将你妥善安置了,你在府上过得定不舒服。若是真清净自在,也不会来偷窥我们夫妻床事。”
杨心羽被他这么一说,十分羞愧,浑身颤抖道:“那只是我不小心撞见罢了,此后不会再有第二次。”
不过他也十分心虚,毕竟他确为偷窥。
屈业麟摸了摸下巴,咂舌道:“天乾地坤的结合再正常不过,杨先生不用客气,我有一些弟兄与你年纪相仿,都还尚未娶妻呢,杨先生需要,屈某能帮忙说亲。”
“你……你……请你出去。”杨心羽躲到床里,气得哭了起来。
待屈业麟走后,他便又吃了一遍药,稍微收拾了一下细软,偷偷趁着夜里离开了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