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家,徐又曦朝那行李箱一抬颌:“清清,你要去哪里?我们约的不是明天见吗?”
傅元清赔徐又曦一个温顺的笑,背上却除了一层冷汗,他在惊慌之中撒出一个漏洞百出的谎:“我……我是想捐点旧衣服……”
徐又曦阴鸷的眼神盯着他,突然笑出声,是识破了拙劣谎言的那种笑法:“是吗?”
傅元清低头,不敢说话了。
徐又曦沉默半晌忽然说:“算啦,就当你是要捐衣服吧,”接着他将傅元清搂到面前来,“以后你就安安分分跟着我,我们俩好好过。好不好?”
过去的记忆从傅元清的脑海深处浮上来,傅元甄在他身体打上的性爱烙印也愈加清晰,唤起了他生理、心理对性爱和快感的渴望。他再次勃起了。
对于他的表现,徐又曦感到非常满意,将他半硬的性器握在手中玩弄:“小东西,你下面的这个小东西应该不是没救,到时候我去给你问问中医,调理一下,好不好?”
傅元清大胆地、假惺惺地勾住徐又曦的脖子:“徐哥以后温柔一点就好。”
徐又曦说:“那你首先得听话,能做到吗?”
傅元清看向别处,点点头。
于是,徐又曦这次便没有折磨他,就连高潮射精都极尽温柔,及时退出没有射在他的身体里。尔后又抱着他温存了一会儿,轻言细语说:“我今天心情很好。”
傅元清没接话。
徐又曦说:“你不问问我为什么。”
傅元清便问为什么。
徐又曦说:“工作上的事,进行的挺顺利的。”顿了顿,他将昨日和七医院心外科主任见面的事跟傅元清大略讲了讲。隐去会面地点、谈话内容和后面的娱乐方式,这些都是见不得光、不能叫外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