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事不准再往外说。”陆星野一个巴掌乎在王越后脑勺上,伸手拽下他校服上的铭牌。
陆星野看了眼,问道,“实验中学,王越是吗?”
王越从水里挣出来,大口喘息着,发出呼哧的声响。他一边剧烈咳嗽,一边忍不住往后缩。
陆星野伸手拍拍他的脸颊,发出警告,“你要是敢再提邵西臣半个字,我会来找你。”
王越全身脱力,半靠在台面上,委屈而恐惧地嗯了一声。
接着,他又被陆星野拽着走到了外面的大马路上。陆星野伸手拦住一辆出租车,把王越塞进车里,他跟司机师傅说,“送他去医院。”
陆星野从钱包里随手抽了几百块扔进王越怀里,说道,“医药费。”
王越不敢拒绝,只把那卷粉色的百元大钞拢在手里,依然大气不敢出。
砰一声,陆星野把门关上了。他目送着满面骇然的王越离开,自己也长长呼出一口气。
他差点闯祸了,就差一点。要不是王越把刀撞飞,他可能会犯罪,就为了那个不喜欢他的邵西臣。
“说什么?”陆星野漫不经心地说,“还没说话就被我打得说不出话了。”
邵西臣很轻地哦了一声,然后听见陆星野问他,“牙还疼吗?”
“还好。”
说实话,吃完止痛药确实不疼了,只有酸胀感。但陆星野摇了摇头,还是认为这样下去不可行,他跟邵西臣说,“拔掉吧,不然以后还会疼。”
邵西臣凝视他,前所未有的,眼里闪出漂亮柔软的光。他不怕疼,又怕很疼,所以逃避着自己的蛀牙。而陆星野,要他把蛀牙连根拔起。
陆星野擅自抓住了他的手腕,催促道,“走吧。”
上了出租车,陆星野还攥着邵西臣的手不肯放松,邵西臣难得没有生气,也没有反抗,他好像在出神,想着什么事。
陆星野不敢看他,觉得自己紧张得手心出汗。
喜欢你,爱你,想要你,以前随随便便就说出口了。他拼命告诉自己,我就是臭不要脸的流氓,我他妈的矜持个什么劲儿,装屁纯情。
于是,陆星野降下车窗,在热烈的风声中突然说,“邵西臣,以后能不能别跟我说滚蛋?”
他把邵西臣的手又捧紧了一点,转头认真又诚恳地看着他,“放心,我不抱你,也不亲你,我不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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