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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雨夜重生第一事,赏那小子一巴掌(2 / 2)

一秒,两秒,三秒。

陛下没有回应他。奇也,怪也!玉祁臣心下十分惊慌,仔细思虑,却想不出什么差来,他没贪没反,是陛下最乖顺的一条走狗,难道是玉二他们搞得鬼?可出门前那几个傻子还那样看他,酸了吧唧的劲,似乎正以为他如往常一般是进宫去哄陛下开心领赏赐的,那是哪里了呢!究竟是哪里出了毛病?他要失去陛下对他的宠爱了么?是谢隐?他人都走了,这时候蹦跶个什么劲啊?他脑中一时思绪纷飞,只怕晚了一秒找到问题,便要失去圣宠。

魏延昨日醒来后,便仍有些说不出缘由的头疼,此刻身体虚弱,也只能靠着,重活一遭,他看着眼前的玉祁臣,冷笑,如此乖巧的玉郎,不知后来怎会胆大包天?竟敢将堂堂皇帝困作禁脔?不仅如此......还、他一咬牙,恨意滔天,此人因未加冠,便只用简单的绣着暗纹的白色绣带和玉簪梳起一半的头发,剩下的洒在后肩,落于地面金砖,愈显得起后颈玉雪般透亮,又裹着精巧漂亮的衣裳,正似一朵盈盈的雪莲,他险些就被他这乖巧样骗过去了!沉声道:“抬起头来。”

玉祁臣便抬头,他生就一双桃花目,并不柔媚,只是含情时十分清泠动人,眼尾轻慢地微微上挑,眼头一颗小痣,因着皮肤薄,隐隐透出些青色血管,鼻梁笔直如玉削,唇浅粉,此刻这小郎颇有些忐忑不安,光瞥见他这样的神情,魏延甚至还是会下意识生出些怜惜,只不过一想到这狼崽子将他按在榻上羞辱的模样,便彻底冷静下来,他问:“玉卿,朕对你不薄?”

玉祁臣双目笼上疑惑神色,只摇头道:“陛下待臣恩厚,若不是陛下臣何能有今朝呢,就算是要臣为陛下死,臣也万疑虑的。”

魏延静静地看着他。他不能忘记,前世那最后一刀,确有人挡在了他身前,那凶手着实武功高强,一刀杀玉祁臣,一刀斩他首级。玉祁臣,这孩子不安地看着他,他小魏延五岁,虽出身名门,却生母早逝,其父玉晖私德不修,偏爱妾室,后将其扶正,有灭嫡尊庶之风。这些往日都是官员的私事,魏延虽是皇帝,却并不是管家婆,没有御史弹劾,没有酿出大祸,也就并不作理会。只可惜的是这孩子冰天雪地的叫他在池子里捞着了,如乳猫一般紧紧抓着他,极软糯的一个白玉团子似的娃娃,死死瞪着他的生身父亲,又是紧贴着他,与玉晖呛声,叫魏延这等不善不恶之人也罕然升起一点有趣与怜爱。似乎还是他登基前的事情,一晃已是十年。

玉九郎【玉祁臣在族中排行第九】,忤逆是真的,愿死也是真的。魏延想不通,想不通。认识了十年了,天子宠臣,他对他多么好,恩厚、恩厚。怎么会囚禁他,怎么会顺了他玉家的计,坏他江山,逼得他风雨飘摇,以至惨死雨夜?老师病故的消息仿佛又一次在他耳边传来,他被困在一角庭院里,院外山河破碎,又何不是师恩负尽,死生亲友?恨极!痛极!他咬住两腮,终于忍不住扇了玉祁臣一巴掌。

他用的力气不小,玉祁臣傻愣愣被他打得脸偏向右边去,本是跪着立着上身的,几乎都跌坐下去,他迅速转过头来,半边雪粉面颊上迅速鼓起红痕,双目泫然:“陛下!陛下!”他哭的乱七八糟,声音不小,几乎将病弱的魏延脑袋一震,他使眼色,不远处站着的张全便让人关上门。免得叫朝议郎的丑事流到外边去。少年双目发红,唇颤抖,鼓着泪珠的那双眼定定看向他,几乎摇摇欲坠:“臣犯了什么过,还求陛下告知,九郎对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是不是有奸人挑拨陛下和九郎的关系?求陛下告知!九郎只想知道自己在何处、九郎不想离开陛下、那比逼死臣还要难过、陛下——陛下”他说到一半见魏延抽着气揉额,忙小了些声音抽泣,只是话仍是不止歇,一句句地往外蹦,他又开始伏在地上磕头,腰背都还是挺直的,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从袖子里伸出来,恭敬地贴在地上,多规矩漂亮,大祭用的重礼,叫他用在此刻,他磕头,磕得很响,一边哭着喊陛下,魏延以袖遮面,大手按着两额,只一个劲地抽气,觉得自己也是犯蠢,还没找到证据就开始动手,万一此刻的玉祁臣还未叛变呢?还未生出不臣之心呢,也许、也许......

力竭,他长长的叹一口气,身心俱疲,眼角都生理性地不自觉带出一点泪来。

魏延,你要多可笑啊,上辈子把你囚禁着肏到怀孕,间接造成你国破家亡的人,你此刻竟然还会为他生出心软的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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