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检检带着羊脚来到赫图阿拉后山悬崖下,化开血水安放在峭壁上,超低温让血水瞬间凝固,羊脚一只一只往上安装。朱检检爬到崖顶,石塔前,两个守卫正在火堆旁骂娘,其中一个猥琐的守卫说:“诶,你说东哥这么如花似玉的女人,咱大汗不留她在房间里暖床,把她关在这石塔里做什么,害得我们要在这里忍冻挨饿。”
“我听我表哥说,咱大汗已经力不从心,这东哥又是第一美女,大汗还没有想明白怎么处置。”另一个尖嘴猴腮的守卫小声说。
“你怎么不早说,咱进去和东哥聊聊。”那个猥琐的守卫埋怨道,就要转身去开门。
“不可,保不齐,大汗转头把东哥赏给那位阿哥,咱们小命不保。”尖嘴猴腮的守卫拉住他,铜锣掉在地上,哐啷!声音撕裂夜晚的宁静,把在远处埋伏的士兵吵醒,他们举着火把围上来,朱检检赶紧躲回悬崖。
“敌袭!敌袭!吹号角!”
“大哥,大哥,误会!”尖嘴猴腮的守卫就差跪下了,“刚刚是我一时失手,我了,改天请各位喝酒。”
“什么?如果被大汗知道了,我们都不得好死,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啊!”百夫长本来要杀人泄愤,听守卫说要请客,态度诚恳,才消气,回到避风处休息。
尖嘴猴腮的守卫擦了一把冷汗,把铜锣平放在墙角,两个人又到火堆旁烤火。
朱检检又爬回崖顶,他伸出三根手指,一,二,三,裴元昊和王竹竿一人一个,百步穿杨,穿透守卫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