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牧民都不知道去哪里了,朱检检给正在玩耍的儿童每个人都发一颗糖果,小孩儿吃了糖果围着朱检检他们转,“大哥哥,大姐姐,你们这是去打泥腿子吗?”
“当然,我们还要赶路,下次再给你们带好吃的。”朱检检拉着东方不败,“赶紧走,再慢就赶不上这场大戏。”
辽阳外,建州把周围的牧民都驱使到辽阳城外安营扎寨,闹哄哄的,辽阳城早晚被困死,斥候覆盖方圆百里,监视任何可能支援辽阳的势力。
“这两个人不?”一棵树突然说道。
“什么眼神呐?那么胖。”另外一棵树鄙夷地说。
“胖点儿好,在里面多穿点衣服都看不出来。”先前那一棵树劝道。
两个建州的斥候紧张地四处张望,周围都是普通的树,一个人影都没有。
“谁?装神弄鬼,给我出来。”一个斥候大声吼叫。
两个斥候突然软倒在地上,朱检检把他们扒得赤条条扔在雪地上,用积雪掩盖。转头东方不败已经穿戴整齐,有宽大的帽子遮掩,倒是有八九分像,如果说有什么破绽,就是嘴上没毛,脸蛋红扑扑的,不像久经风霜的汉子,倒像穿了丈夫衣服的小媳妇。
朱检检找到了建州的马场,“防备还挺严密。”
十步一岗五步一哨,东方不败手指轻抖,细针穿透守卫的喉咙,守卫捂着喉咙依次卧倒,东方不败对朱检检抬了抬下巴,朱检检比了个大拇指给东方不败,跟在东方不败后面点燃马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