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回到现实,眼前人即是那晚月下逗弄她的人,谢清晏早就领教过数遍他神祇般外表的恶劣,但仍心存妄想。
她并未屈膝,而是怯生生地抬眸,问:“不要好不好...待会来人怎么办?”
“一来人,您就不听话了,是吗?”
侮辱至极的话语,谢清晏听到后却立马摇了摇头,连她自己都感慨为何会被幸世邈训得如此好。
幸世邈挑了挑眉,再次命令道:“谢清晏,过来。”
幸世邈极少唤她名讳,从来都是心中欲念践踏作贱至极,表面上却将她捧得高高在上、奉若神明。
殿下殿下您啊您的唤着,听多了,又与他苟且多了,谢清晏难免猜测起他在此事上如此做作的原因——大概是将她捧得高高在上,践踏起来才分外有快感。
谢清晏知道昨夜的事,她的态度,她的言辞都极不恭敬,幸世邈这样的性子,心中定然有气,不让他消气后果只会更严重。
于是她不再辩驳,乖乖地屈膝,缓缓跪步过去。
实在是羞耻的事,所以她头低低的埋着,不到十米的距离,此时变得万分遥远。
幸世邈有些不悦,说:“是臣没教好您规矩吗?头抬起来。”
谢清晏将头微微抬起来,一副极不情愿的神情。
幸世邈见了,觉得强人所难甚乐趣,便起身要走。
“殿下既不愿,那下次再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