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两张。
第一张的内容,简而言之是在说——她谢清晏还是那个胆小鬼,但是因为他不在,所以要暂时坚强了。
第二张...勿动他。
幸世邈勾了勾唇。
这就是他在等的东风。
“前线指挥交给吴副将。”幸世邈侧过头对幸承道:“备马,去蓟州都督府。”
“爷,您这伤...”
“碍。”
“要带多少人去?”
“不用带。”
谢清晏的这三个字,抵得上千军万马。
...
幸世邈对谢清晏的心动有两次。
一次是很多年前,见她在齐京北门施粥,因买了好米被人围得水泄不通,手足措。
第二次是在几个月前,那个傻子觉得他把手伸到科考场上,掘她谢齐的根,败她谢齐的国运,所以悄悄咪咪地收集罪证。
不惜推翻庇佑自己的伞,冒着坐不稳太子之位的风险,也要傻乎乎地去上谏。
事发之后,很多人问他,幸相,你不生气吗?你的弟子欺师灭祖啊!多没良心!多白眼狼!
他总笑着摇摇头。
一向没耐心又刻薄的他却总一遍遍地对人解释道:“殿下不过是,以国为先。”
这一次,谢清晏又选择了国。
他没看人——有这样的弟子,是他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