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神罚怎么会疼痛?明明美妙至极。
幸世邈的手指抵住她的唇,似诱哄又似命令,低声道:“是相信主人。”
风沙摧人老,幸世邈没老,可她能感受到压在唇上的手指粗糙了些。
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谢清晏伸出小舌,轻轻地掠过他粗糙的指腹。
她学坏了。
她知道,幸世邈从来不喜欢她在这方面主动挑逗——他要的是全面掌控,她听话配合,任他蹂躏,便是他在此事上最大的乐趣。
这是挑逗吗?不,这是挑战,挑战他的权威。
结果令她满意,幸世邈的眸子晦暗了些。
幸世邈动怒从来都不明显。
抵在她唇上冰凉的指,变成了微热的掌心,有意意地以粗糙的纹理摩挲她柔嫩的唇。
“舔。”
有些时候,她是希望幸世邈能在这种时候多说些话的——表现得像个凡人,而不是神。
诱着她去亵渎,这是幸世邈的不对。
谢清晏眼睛微眯时,长长的睫毛会投下可爱的剪影。
从幸世邈的角度来看,谢清晏兴奋,渴求,虔诚,讨好。
太子殿下徒有其表,可实在会伺候人。
贱死了,也乖死了。
谢清晏只怯怯地舔了他的掌心两下,他的拇指便侵入。
搅拌,亵玩。
“想吃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