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
本想等到永久标记成功之后再向哥哥坦白,到时候不管怎么样都再没转圜的余地,现在倒好,吸了点信息素就跟喝了吐真剂似的问什么说什么。
余若威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对于哥哥的信息素毫抵抗力这事。
余川看他视线闪躲,心中了然,“又在想着怎么骗我?”
余若威想否认,但现在余川已经不再需要他的回答了。
余川眼中压抑着风雨欲来的暗色,嘴角勾起一丝狞笑,表情显得有些扭曲。
浴缸中的水“哗啦”一下被带出大片,余川直接从水中站起身,跨步迈了出去,然后赤裸着身子在浴缸边站定,神情莫测地盯着余若威瞧了好一会儿。
水流顺着他块垒分明的肌肉蜿蜒而下,舐过人鱼线,随着小腹的血管隐没在胯下的丛林中,那根肿胀狰狞的鸡巴高高翘起,虬结的青筋盘踞其上,在水液的沾染下微微搏动着,散发出灼人的热气。
距离很近,潮湿又浓烈的信息素直扑余若威的鼻尖。
这就是昨晚将他肏到几乎昏死过去的东西,余若威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口腔中分泌出唾液,几乎法克制自己想要张嘴将这人的东西整个含进去的想法。
没有着力点的姿势好像将他整个人钉在了这根鸡巴上,余若威脖颈后仰,发出一声支离破碎的呻吟。
“怎么了,不是想要这个吗?”余川明知故问,伸手在他浑圆的臀瓣上拍了拍,给昨晚留下的青紫重新覆盖几道红痕。
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余若威身体过电一般酥麻,却根本没法分辨他说了什么。
要被捅穿了……
余若威失神地想。
“别掉下去了。”余川边说边挺胯,鸡巴抵着穴肉的弯折处又往里研磨,手只虚扶在他臀下,并不碰到他。
这根捅在他体内的鸡巴好像变成了一根安全栓,得靠着穴肉将它紧紧夹住才能保持平衡。
偏余川不安静站着,反而开始走动,又走得很慢,几步就要停一下,恶意地用鸡巴捣弄他的穴肉,折磨得余若威噫噫呜呜乱哼又挣脱不开,只能再紧紧缠在他身上,用小穴吮他的鸡巴。
好不容易等到他停下,余若威早已脱力,纤长的睫毛全被沾湿成了一绺一绺。
余川将人抱上了盥洗台,纯黑的大理石触感冷硬,红肿的臀肉刚一挨上就被冰得猛然一个激灵,甬道条件反射地收缩,将余川的鸡巴紧紧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