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口袋鼓鼓囊囊的,里面的东西明显要大得多。
余川两指捏紧,揪住了一撮毛,将那东西从口袋中拽了出来。
手指正好捏住了那东西的尖端,随着他的手慢慢抬高,那东西就整条反炸着毛在空中晃荡,看起来就很好摸。
是一条纯黑色的油光水滑的大尾巴。
而尾巴根部,还坠着一个水滴状的金属肛塞,虽有一半隐没在反炸的毛里,但光滑的材质却使得它死角地反射着光线,让人法忽视。
不用特别解释,余川自然知道这个东西应该怎么佩戴。
这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他盯着手上的两样东西,很是沉默了一会儿。
好半晌才稳住声线开口道:“知道了,原来是想当小骚狗了。”
闻言,余若威的眸子几乎都愉悦得弯成了两弯月牙。
小骚狗吗?
余若威很是满意这样的称呼,情欲轻易被勾起,电流一样从耳根流过,酥麻了四肢。
他喉间哼哼唧唧发出奶狗撒娇似的低吟,侧过脑袋缱绻而缓慢地在余川的小腹磨蹭了几下。
余川垂眸看着他这副明晃晃勾引人的样子,眸中的晦色几乎凝成实质的暗流,要将这胆大包天的小家伙整个卷入吞噬殆尽。
这几天为了让若威养养身体,两人的生理需求都是草草用手解决,不止是余若威,他自己其实也憋得很是难受。
但如今,素也吃够了,肉都喂到嘴边了,哪有不吃的道理?
余川很快便欣然接受,他笑着将那条大尾巴先放到一旁,手指挑起那根叮当作响的银铃项圈,“来吧乖乖,先把项圈带上。”
项圈大概是定制的,恰好箍在喉结处不上不下,带来轻微的窒息感,喉结每每攒动一次,那颗小巧的银铃就随之轻晃,发出“叮铃”一声。
颈后的腺体也正好被绒绒的兔毛盖住,欲盖弥彰的,像是给眼前这人扣上了只能由他打开的贞操带,视觉和心理上都带来强烈的满足感。
余川颇为满意地把余若威提溜起来,前前后后欣赏了一番,胯下的硬挺都被西装裤箍得隐隐发疼。
随后他自己坐上老板椅,将余若威摆出横趴在他腿上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