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黑衣的男人逆光而立,嗤笑道:“跑的很快啊,觉得自己要成功了?”
林阮不答。
“看仔细了。”未见回复,男人扯住林阮的头发,将他怼到门前。
抬手,对着空气,敲了敲。
“咚”“咚”
指节与透明墙面相接,发出清脆的声响。船舱中犹有余音。
希望本就是假象。
这一切,只是猎人精心塑造的陷阱。
揪出鸡群里掺入的飞鸟。
要想拘住一只鸟,折断翅膀、修剪翎羽是远远不够的。
要摧折他的希望,击碎他的信仰,每每在最后一刻化为泡影,直到他乖乖习得助。
要套上项圈脚环,日复一日的金丝囚笼和偶有一日的屋内放风,让他知道世界之大,不过屋舍之广。
辅以最后的恩赐,奖励性的食物与一点儿足轻重的爱抚,飞鸟的羽毛才真正褪落。
欲望之井在前。
坠入尽迷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