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我感觉、好热……啊,乳头、好热……下面、下面也好热?”
几根硕大的触手逐渐出现在视线中,这几根奇异的分支,颜色相比其他触手浅淡些许,在一旁探头探脑。
“这、这不会是……”系统的……触手的生殖器?瞳孔收缩,林阮害怕地后倾上身,“别、别过来!不行不行,会痛的……唔!”
系统并不回话,几根粗大的巨物直直冲来,顺着这个后倾的姿势,拉开双腿间距,一下插入双穴。
小小的穴口被迫绽放,黏液勾勒出交合处的形状。穴道毫防备,被生生顶开,略微勉强地吞吃巨物,直到甬道与异物紧密相连。
林阮害怕的闭上眼睛,连着小穴也一缩一缩。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巨大触手入体,除了可怕的、被撑开的饱胀感,只有……只有奇异的……快感。
柔软又颇具玄学的触手形状变换,完全契合着穴道的形态,又在此基础上,不断加权,探索穴内的极限。
“唔啊……够了,够了,不能再变大了……呜,啊啊,那里被碰到了。”被完全填满,被完全填补,下身被扩到极致,连带双穴内所有敏感的区域,都得到了充分的磋磨。
菊穴与花穴之间的穴壁被两处巨物相夹,林阮甚至能体会到二物隔壁相触的感受。
双腿不受控地想要夹紧,刚有动作便被系统识破。
【宿主不乖哦。】
“啊啊啊!唔……不,呜呜……哈啊、啊……”
穴内的生殖器开始向内顶进,越来越长,越来越深,一路顶到子宫颈与结肠口。
即使几乎顶到极限,触手也没有放弃向前。它们还在生长,还在向上,不断向上。直到将林阮的身体都高高顶了起来,他的双脚几乎已经离地,穴中可怕的巨物是唯一稳定的支点,其余能够堪堪起到支撑作用的,只有“五指相扣”的双手,和将将触地的脚趾。
两个巨物填充了穴内的一切空隙,甚至能从腹部隐约看到,巨物突出的形状与轮廓。
前列腺与敏感点被顶起、挤压。身体向下的重力与之相悖。脚尖与脚背绷起漂亮的曲线,每一次不稳的晃动、松懈或用力撑起,但凡有动作,最终都会反馈到肉穴的摩擦与快感中。
“呜呜,顶到了……那里……好、好舒服……不、不……呜啊,太、太用力了……”
暴击式的快感将林阮包裹,逃脱不得。
他每每想寻求支点,用脚趾试探着地面的位置,极力支撑,降低穴道的刺激,巨物的抽送与顶撞便会随之加快。
再次瘫软的身体,又使下身完全倚靠于巨物之上,承受可怕的快感浪潮。周而复始,循环往复,直到他被可怖的触手带上高潮的顶峰。
穴口在失控抽搐,玉茎抖抖索索地射出精水,白色的精液滴落在空中,转瞬被黑暗吞没。只有顶端的一点残余,被小触须盯上,顺势嘬吸,而后不满足地搜寻,顺着气味直直插入精孔。
“啊啊啊啊啊啊!够、够了……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停、停……”林阮全身都在发颤,黑暗中唯一的色彩,半空中的人儿像极被献祭的神明。但他可顾不上欣赏这一切,脸上明明是舒服到极致的表情,口中却全是呜咽的求饶,“不行啊啊啊啊……呜呜……不、不行了……呜呜呜呜呜。”
【不行了么?】
“呜……呜呜,放我、放我下去……”
【这样,我们换个姿势吧。】
“啊!!做什么,不要、不要……太高了,我好害怕。”新的触手抓住了脚踝,向上提起。林阮的身体一下变为倒吊的姿势,为了分摊重量,所有与触手相接的部位都收着拉力,脚踝、腰部、手部、胸乳。
除了……下体,只是抽插着,刺激的抽插,若即若离的抽插着。
因为天旋地转,身体倒转,乃至悬在高空的恐惧,林阮只能忘记羞耻,用下体去主动夹紧恶劣的触手。被撑大的穴口助地收缩着,小阴唇上亮晶晶的淫液使它时不时地打滑。
当他下身反复用力时,敏感点和巨物的距离便更近了,所有的刺激都被集中起来,进攻他的理智。
倒吊的姿势使血液倒流,法思考,大脑好似是一片晕晕乎乎的云朵。身体上所有的感官都调动不迭,只奈集中于性器上。
“啊、啊……嗯啊、啊啊!唔……哈啊……”好像只剩下性,只剩下极致的爽。傻傻张着口,随本能呼吸,汲取氧气。
【那接下来……把……你……】
林阮隐约听到系统的声音,眼睛迷茫地微微张开,努力接收、理解断断续续的讯息。
“啊……唔!唔唔……嗯唔唔唔!!”
最后一根摆动的触手伸进了林阮的口中,压住粉舌,几乎要抵到喉内。
【啊,很不呢,系统能感受到……与宿主的美妙联结】
“呜唔呜呜呜呜呜呜……唔!哈啊、哈啊……咳咳咳、唔唔唔!呜呜呜唔呜呜……”
所有的、身体所有可以的插入的地方,全身所有的洞口都在被侵犯着。尤其是对刚挺过高潮,此刻全身酥软、极度敏感的林阮来说,可怕的快感销魂蚀骨,一点细微的变动,都会对他造成刺激。
【差不多了,可以授予你特别的力量了。宿主要好好的接收住哦。】
新的浪潮来袭,快感太过强烈,使他法好好思考,什么力量,什么接收,他只是痴痴地感觉到了舒服。
系统好像也很舒适,抽插的律动快得可怕,巨物生殖器又粗了一圈,就像在撞击一般,紧压着抵上体内最深处,抖啊抖啊,那巨物颤抖着,朝向肉穴深处的内壁与子宫,可怜的口舌与肉棒内,注入热烫的、黏黏滑滑的物什。
甜味,是甜味的,他甚至呆呆地舔了舔那物什。
让人上瘾的饱胀。神怡心旷,安然自得,他仿佛置身神位,在世界的时空长河中徜徉。
好像什么都没那么重要了。
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死生荣辱,成败纠葛。
身体是满的,心是满的,灵魂是满的。
不只是被填补。
林阮终于发现了,这份能量……并非是这份体内的能量在侵蚀他。
饿虎扑食,巴蛇吞象。
是他,是他自己,在贪婪度地渴求着、吞噬着。
汲取、转化。
枷锁是存在的,枷锁是虚构的。
他的灵魂,终得自由。
不知何时,触手撤离,隐入黑暗。
林阮却仍漂浮在半空,由倒吊转向正位。
他痴愣地摸了摸面颊湿痕,眼眶的水迹,将垠黑暗染上色彩。
体液挂在周身,红痕遍布关节,肌肤莹然,双目熠熠。
人评说他此刻究竟是圣洁,抑或是情色。
圣洁。
抑或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