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吧灯光并不是很亮,在这样的昏暗的光线里,于染看谁都满意,就连那个唱歌的妖媚歌手,她都看得热血沸腾。
当然最让她满意的还是旁边的人。
封柏身材自不用说,每次行走间,那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团,也跟着起伏不定,看得于染口干舌燥,恨不得当场去把人按倒,把那磨人的棒棒塞小穴里。
于染的反应是因为相蒲特殊体质带来的后续效应,她自己也清楚,并不对自己的想法有愧疚感。
她已经中毒,找解药本就是理所应当。
她这会坐在卡座里的皮质沙发上,双腿紧闭,正难耐的用自己的小穴隔着内裤和裤子摩擦着身下的皮质沙发。
中的这个毒,白天的时候其实还稍微好点,一到晚上就发作的厉害,很想很想找个肉棒来用用。
于染瞅了瞅另一边沙发上的封柏。
从落座后,她就看出封柏有些心不在焉,这会虽然翘着腿,手里拿着一杯酒,似乎是在品尝,但明显兴致不高,看样子更像是在等什么人。
于染被小穴里的痒磨得难受,主动站起,坐到封柏身边。
“柏哥,你今晚的事重要吗?”
不重要的话,还是先帮她解决一下吧。
“重要。”封柏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酒。不动声色瞄了一眼不时挪动屁股的于染。
清吧里暗色的灯光打在五官皱在一起的娃娃脸上更显朦胧,这朦胧中,娃娃脸上的那张泛着湿意的唇瓣不时被细细的尖牙咬过,像是在忍耐什么,湿蒙蒙的双眼里是欲求不满的急迫。
而在刚刚,他眼角余光瞥到那不时前后移动屁股,像是在摩擦沙发的淫荡动作。
这表现,很像发春求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