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他蹙眉:「為什麽要解釋這麽多?」
「……哈?」
好消息,男主好像相信了她的話。
壞消息,因為話太多OOC又被懷疑了。
拿人家的人生劇本真的好累。
救命。
與其落進他的自證陷阱中被他步步緊逼,不如主動出擊。
白梔不回答他,拂袖問他:「不必講這麽多拖延時間,本尊問你,你到底願不願意把元陽給本尊?」
「……」謝辭塵恍惚了一下,那股對白梔抵觸的厭惡迅速蔓延開。
看向她。
膚白若雪,完全被剝開時玉軟花柔,那雙似含著悲憫的清眸若一泓清水。分明還是那副讓他覺得惡心的高高在上的樣子,但不知為什麽,眼前的她身上自有一番清雅矜貴的氣質,相較於以前的冷傲孤潔更讓人覺得自慚形穢、不敢褻瀆。
不敢。
卻又,控製不住的想褻瀆她。
是月色太朦朧了,他才會像受了蠱惑。
是他想用元陽印記這種沒用的東西,去換和她雙修,提升自己的修為,他才會有這麽強烈迫切的心思。
一定是。
謝辭塵向前幾步緩緩靠近她,雙手僵在身側,俯身印上了她的唇。
唇瓣只是相觸在一起。
這一次倒是閉上眼睛的,看得出他的緊繃。
白梔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前,推著他:「用你的方法。」
他挺拔的身體頓了頓,然後緩慢的睜開雙眼,雙目中暗湧的潮水上漲,看著她。
「用能讓你心安的方法。」她又說,然後靜靜地等著。
他在身側的手緩緩撫在她的後腰處,卻沒有貼上去,隔空懸著。
白梔不解的回頭看過去。
「師尊……」
「嗯?」她回頭。
他的唇便再一次壓了下來:「冒犯了。」
腰間一松,她裙擺下寬松的襯褲直接掉落在了地上,她下半身一涼,下一瞬那只懸在她後腰的手禁錮在她腰間,另一只手將她衣帶拉開。
衣衫被他幹燥微涼的手指層層剝落在她腳邊,涼意從她身後大開著的房門裏吹在她身上,她輕輕打了一個冷顫。
下一瞬,身邊一陣清風起,門「啪」的一聲被關上,她的身體也因為這一聲響震顫。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