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们去哪度蜜月呀?”
“我怀孕了,弟弟你马上就要有小侄子啦。”
荆航猛地从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睡衣,他望向一旁熟睡的荆迁鹤,不受控制地想要触碰哥哥。没有了白日里吊水的阻挡,他的行动自由了很多。匍匐在哥哥身旁,荆航不自主地吻向哥哥,只是蜻蜓点水。
有研究显示同样的遗传基因会使一个人和双方产生本能的性吸引,荆航也终究没能逃过。
后半夜里,荆航的梦里充斥着旖旎,他,要拉下他的光明。
梦过头的后果就是醒来下身有了抬头的迹象,本想自己动手解决算了,荆航突然发现右手不知何时又挂上了盐水。
恰巧此时荆迁鹤带着早点推门而入,荆航就借胆撒娇道:“哥,我难受。”
“怎么了,要叫护士么?”
“不是,哥,就……就……”话到嘴边荆航又耻于说出口。
“我去叫护士。”
“哥!就男人早上那些事。”说完荆航羞耻地用被子蒙住脑袋,但怕哥哥走了,又探出双眼睛可怜巴巴地望向哥哥。“哥我一只手不方便。”
荆迁鹤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哥……”荆航又叫了声。
“嗯,知道了。”
荆航内心窃喜。
荆迁鹤锁住门,慢条斯理地朝着荆航走来,犹如黑夜的审判者,即将向罪大恶极之人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