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负得发出呻吟声,在凛看来似乎是件很羞耻的事情。他有自己的矜持,即使偶尔会显得太过偏执,不论遇到什么样法逾越的障碍,他都不允许自己向其他人求助,甚至不愿示人以弱。
受伤是家常便饭,他早就不害怕疼痛,忍耐不适的本领、连福尔摩斯都看不出马脚,如果不是因实在太虚弱而当场昏迷,恐怕迦勒底众到现在还觉得他是个铁打的、不会倒下的超人。
但是,身体内部最温暖柔软的地方被不断摩擦着,插进来的时候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触及到先前从未触及到过的秘地,抽出时又因吸得太紧而带出不少柔嫩的穴肉。这说不清是痛、还是痒亦或是发麻的陌生感触,令他的身躯一阵又一阵地、止不住地战栗。
他的感官已敏锐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只感觉满腹的器官都被搅了个天翻地覆,肚子里好似有恐怖的怪物寄生一般,凸出明显的、不断左冲右突的弧度。
更不可思议的是,即使被如此乱暴、理地对待,他的下体也没有被搞坏、并不是想象中的血肉模糊、肠穿肚烂,而是越来越怪异,最开始那种要把人劈开一样的剧痛已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酥软的、令人忍不住挺起腰来的异样感。
这又怎么能不让他害怕呢?
想要用痛呼来掩饰,可一开口,就只剩下自己都听不过耳的软弱低吟。他整个人就像融化的冰淇淋球一样,晕晕乎乎地彻底瘫软了下来,被人摆弄来摆弄去。
终于,坚定前进的入侵者遇到了新的阻碍,不是像之前的那层膜一样可以靠蛮力顶开的东西,而是更加脆弱、娇嫩的某个地方。少年的性器还有些成长空间,平心而论,只是相当优秀的亚洲人水准,但由于凛发育不良,阴道又窄又短,很难全部都进去,在还剩根部的数厘米时,就毫预兆地撞到了甬道的尽头。
“……!”
因一时间法确定,藤丸立香就又试探着向前顶了顶,性器圆润的冠部就又碰上了那个神秘的所在,最前端好像被什么东西啜了一口似的骤然一麻。这下凛的反应尤其剧烈,整个腰部都弓了起来,脚背绷得直直的,连墨黑的眼瞳里都一点一滴地蓄积起水雾,竟是要被这两下弄得魂不守舍、落下泪来了。
“真敏感……”
少年曾看过不少教学性质的影片,以备如今天这样天上掉馅饼的“不时之需”,自然是知道几乎没有人的身体是像意淫作品里那样敏感多情的,并不是怎么做都能舒服,需要营造气氛、专门去刺激特别的位置。经过悉心调教可以使人改变,可如凛这样的、大概就是天生敏感了。
联系到对旁人的视线与触碰都十分排斥这一点,或许他是具有超出常人的灵敏的触觉,当然也可能只是单纯的精神紧张的副产物。
“不、不要、嗯……”凛则不顾少年那似乎在深思的神情,禁不住哀求道,“那里……不可以……”
大概是耻于向人求饶的缘故,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明显的绯红,从脖颈一直红到了耳根,声音小得蚊子叫一样,才刚刚讲完,就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既已被迦勒底的御主抓住把柄,他是没打算做谓的抵抗的。但那个地方被抵住、所带来的酸涩和麻痒,是他始料未及的,根本没办法靠毅力支撑过去。
法思考任何事情,大脑只是一片空白,他的身体算是输给了对方,但不想连精神都不能由自己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