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丢人了。
凛顾不上整理衣服,跌跌撞撞地跑回了魔术工房,在这个年代,并不好制造金属或是其他坚硬的建材。况且留下太多与时代不符的事物也不好,他便建了个外观简陋的木屋,除了面积有点大之外,乍一看与普通的同时代林中小屋没有区别。
当然其内部就另有乾坤,使用了多层魔术加固使其不容易被攻破,哪怕是面对幻想种魔兽都能坚持上一会儿。门也是,设计了不是主人就法打开的禁制。直至将房门从内部关好,他才大口大口喘着气,面色不虞地垂头瞪着从零落衣衫中露出的苍白肌肤。
他在性的方面,毫疑问已经被毁了。仅仅是被别人的手掐住腰部,还没有爱抚,身体就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若碰见的真是Sabr倒也罢了,反正那家伙又不会管自己适不适合做,也知晓其中的原委。结果、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一见到有那张脸的男人就贴上去了吗……
不、只能怪自己大意,连生前的亚瑟王和死后的从者都分不清,这也是一次警告。万幸亚瑟王是一名骑士,不会做不名誉的行为,如果敌人趁自己认人的时机发动攻击,就性命不保了。
反思了一下自己最近是不是被操傻了,他心神不宁地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最后还是被迫切的现实中的生理需求所打败,认命地褪下了下半身的衣物。
内裤湿漉漉的黏在身上,从阴阜上抽离时还黏连着晶莹的细丝,上面乱七八糟的满是不知是哪个洞流出来的淫水。
……总之,这件是不能要了,先去洗个澡把下面弄干净,再烧掉这东西。
换洗内衣放在稍低一点的柜子里,他把那块脏布料随手扔在地上,就半蹲下身体,打开了抽屉。
“您在做什么?”
“……!”
那声音温柔而动听,凛却遍体生寒,行动比思维更快地掏出了藏在袖管里的枪,但已经太晚了,在这个距离、他不可能与对方抗衡,被身康体健的不列颠红龙轻轻松松地一把制住了胳膊,反扭在身后。
“?!”
亚瑟王面色不变,若其事地说出了不得了的话,凛虽方寸大乱,沉下心来便也想明白了。
“……堂堂骑士竟然偷听,真下作。”
为了厘清前因后果,凛在路上有翻来覆去地叨咕过Sabr的事,想必亚瑟王一直紧紧跟在后头,连他的自言自语也一并听了去。
“我不否认,”骑士的笑容略显苦涩,“考虑到我接下来会有更下作的举动,就接受您的评价吧。”
更下作?
凛已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处子了,只愣了约一秒钟,呼吸便急促起来,毫血色的脸更加苍白,拼命挣扎起来:
“你在想什么啊——!我已说过是认人了吧!一定要做也有很多更好的对象啊!区区美男美女,给我半个钟就好,我为你找来,想要什么样的都……呀啊!”
作为一个科研人员,他的力气自然是敌不过亚瑟的,但挣扎是一种能表明立场的方式,他必须得让这位王者明白自己不是在欲迎还拒之类的,而是真的不想做。毕竟对他来说,凛完全是个陌生人,谈不上爱或者恨,不会有多深的执念,而自己论是外貌还是身材都相当一般、乏善可陈,应该很难引起谁的性欲才是……
可骑士王对他这一番用心良苦充耳不闻,一粒一粒地解开衬衫扣子后,就把碍事的衣襟向两边一扒,略带惩戒意味地狠狠捏了下挺立的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