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剑帝一个人在原地若有所思。
……
糟透了。凛想。
今天一整天工作都没进展,回到迦勒底的日子又延后了一天,更糟糕的是、他又想起那个人来了。不、该说正是因为想起了那个人,他才心乱如麻么。
他已记不得上次想起那个人是什么时候,只知道心情特别差时、十有八九就会惦念起对方来。本来一切都很正常,他甚至能和卢修斯普通地进行对话,在这方面、这位罗马皇帝可比不列颠的王者要“通情达理”得多。
可他偏偏说了不能说的话,即使是开玩笑,凛也法容忍“养父”这个名头套在任何一个旁人身上。虽然按主观时间算,这已是大几十年前的旧事了,哪怕是天大的爱恨情愁,都会随着时间流逝而被冲淡——这是绝大多数人的想法吧,但对凛来说,与那个人相处时的点点滴滴、所有一切,都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一样清晰。
腰间的手一如既往地抱得很紧,背后传来源源不断的灼烫热意,身体暖融融的,但凛的心中却没有半分暖意,只是一言不发地窝在别人怀里,一动也不动。
“说起来,我在这里住了也有快一个月,你也是男人嘛,应该懂的,稍微积攒了一些。”
“……哦。”
凛闷闷道,显然是连内容是什么都没听。
“这附近又没有第三个人了……我们可以互帮互助一下?”卢修斯再接再厉。
“……哈。”
少年一副魂飞天外的样子,怔怔地哼了一声,竟是没什么意见。这下皇帝就傻眼了,他知道凛对某些黄腔毫抵抗力,一点就着,便存心想激激他,哪怕又暴起伤人也比闷闷不乐要好,现在就有些骑虎难下。
可既然放出了狠话,就不能当没发生。红发男人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伸出了罪恶之手,将凛的裤子向下扯了扯。
顺着平坦的小腹线条摸下去,便是男性性器了。军营中这种互相抚慰的行为并不少见,但卢修斯没做过,他多余的性欲大都通过战斗发泄出去了,手法就格外生疏。
“……嗯?”他掂了掂入手的分量,微微瞪大了眼睛,“还可以啊你小子。”
原本以为凛这样典型的营养不良,连那里也肯定是形容凄惨,现在看来、倒是比一些自诩强悍的孬种要强上不少。
凛的阴茎反应比较迟钝,再加上卢修斯也谈不上有什么技术,他除了被揉搓得有点疼之外就没有其他感觉了,但因心情低落、也就懒得反抗。
卢修斯就这样替他撸了一会儿,越弄越是觉得尴尬。他和凛贴得太近,一手搂着那细细的腰,呼吸之间都是甜丝丝的香气,凛还动于衷,他自己倒是诚实地起了反应。
这不成,要是被发现也太逊了……好像自己对他图谋不轨、想占他的便宜似的。皇帝就小心翼翼地把鼓起一个大包的下体移开了些,让它不至于顶到对方。
必须得让他也舒服起来,才不会显得太丢人。放轻手上的力道,像这样从顶端慢慢向下滑动,最后刺激阴囊……然后、指尖就猝不及防地陷入了一个凹陷中。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卢修斯下意识地前后摸了几下,想要确定手下是什么部位。
“唔、咦……”
凛不适地皱起眉来,他还沉浸在自暴自弃的情绪中,把腿微微并拢了一些,软绵绵地拽着男人的胳膊。这软弱力的抵抗丝毫没能引起对方的注意,卢修斯感受着那异样的触感,语伦次道:
“你你你这是怎么回事?你是女……也不对,总之让、让我看一眼。”
他几乎是手足措地一下子撕开了凛下半身的所有遮蔽物,翻过身来把人压住,掰开了双脚仔细观察。
阴茎下方就是紧紧闭合的娇小雌穴,颜色非常淡,与周围的肤色差不多,不留心看的话不太容易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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