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扩张?”皇帝惊讶地抬了抬眼皮。在他仅有的几次经验中,都是提枪就上的,那些女人也不见得有多疼的样子……但他没有搞过突然袭击,都是早就说好和谁春风一度,没准是对方提前做好了准备。
想想也是,这样小的一个洞,按理说是装不下太大的东西的。
“我杀……杀你……呜……”
“对不住对不住,都说过了这档子事我没干过几回……”卢修斯赶忙抽出了阴茎,虽说上面也有不少血,但好像只是看着比较唬人,如他这样经常受伤的人,打眼一看也就明白个八九不离十了,这绝对不是伤口很严重时的出血量。
果真不是处女,身体已经在努力适应自己这个不速之客了。那还是有搞头,如果军师是第一次,自己又没技术,这次就不得不算了。
凛小死了一回般呼呼地喘着气,就算是剁他几根手指,剥几个指甲,他也不会疼成这样。这种从身体内部扩散开来的疼痛,论几次都法习惯,而且这该死的玩意儿又比驴还大,凭着一股蛮力一下子贯到了宫口,推着那个脆弱的器官向上移了不少,顶得他眼眶发酸。
“……那这怎么办?”
卢修斯放开了钳制,凛就像虾米一样蜷起了身子,捂着肚子、也不说话,看起来可怜极了。
过了一会儿,才听一个幽魂般的微弱声线道:
“你有多远滚多远就是了……”
“不行啊,”剑帝摇了摇他的肩膀,“你总得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这次学不会,下次你还得疼。”
“还有下次?!”
少年模样的魔术师震惊得从床上弹了起来,也顾不上腹内疼痛,含着点泪花的明亮黑眸怒瞪着他。
他性情阴鸷古怪,换成迦勒底的人见了他生气,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发怵,不愿触他的霉头;到了不列颠,亚瑟往往也怜惜他,王后大动肝火时,是没人敢有二话的。
可卢修斯却不吃这一套,仍然是不痛不痒,好整以暇:
“当然了,你是我老婆嘛,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我又成了你老婆了?不是说军师吗?”
凛气不打一处来。这家伙嘴里没有一句准话,不、或许该说是太过我行我素了,想到什么便做什么,丝毫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我很中意你呀、军师,而且、干一次应该是不太够,既然要干很多次,你干脆做我老婆不就好了?正巧元老院一直催着我娶妻,这下子就全解决了。”
不顾凛厌恶到想吐的神情,红发男人胳膊一伸,就又把人抱到了怀中,埋首在后颈间问道。
“你就教教我呗、怎么能让你舒服?”
又过了半晌,才听到一个比猫叫唤大不了多少的声音,似是拼命压抑着内心的真实感受和羞耻心,黑发魔术师的头都快埋进自己的胸里去了:
“……摸我。”
他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受伤,要是放任卢修斯胡来的话,内脏非要被搅烂了不可。虽然只相处这短短几天时间,凛却十分清楚,这家伙是说得出也做得到的。
“摸哪里?”
这时他倒也听话,立马就松开了手,让凛和自己面对面地坐着。这个认真的、好像在谈论什么正经话题一样的动作反而让人更加害羞了。
许久未见对方有反应,卢修斯搔了搔脸颊,正打算出言提醒,就看到少年总算舍得抬起脸来,苍白如纸的脸上浮现出激愤的潮红,磨着后槽牙道:
“你要我教你怎么强暴我吗。”
施压有些过度了……鲜见地反省了一下自己的皇帝耸耸肩。因为凛总是一副死也不服输的样子,令他的征服欲上涨,不由自主地就想要碾碎对方的自尊心和心理防线。
终究不是真的柔弱胆小、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的兔子,还是不要逼到他咬人为好。
“好了,我自己试一试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