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青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他知道父亲很记仇,但此时此刻不笑的话,他觉得自己会憋死。
“还‘诶’呢……噗……这么喜欢被干子宫口啊。放心,我跟他们都不一样,永远不会离开你、爸爸……在床上也是,其他时候也是。”
绝对不会原谅那些捷足先登又不爱惜父亲的家伙。明知道是以太构成的虚伪身躯,还是放纵了自己的欲望,最后、留下父亲一个人……
这算是他难得深沉的表白,但凛没有听出其中的弦外之音,那张苍白的脸蹭地红了起来,血一样的红从耳根一路蔓延到脸颊,他年纪已不小了,却还是不会撒谎或者争辩,连气都喘不匀,结结巴巴地道:
“不、不是,我没……没有……”
“没有就没有吧,”英格拉姆不在意地笑笑,和父亲的第一次还是需要些仪式感,他不打算太欺负人,“那就麻烦您迁就我一下。”
即使是他,拖到现在也有些忍不住了,就按着那双纤细的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不过他这次的目标不是更进一步,因而没有刻意去挖掘中间狭小的孔洞,只是不断顶弄蹂躏宫口的窒肉。
不出所料,还没有几个来回,凛镜片后的黑眸就半睁不闭的、整个人都精神恍惚了,表情不知为何有种难以形容的痴态。在持续不断的进攻下,宫口也渐渐放下了防备,变得软绵绵的,柔顺地接纳入侵者,由原先的紧绷变成现在讨好似地一缩一缩。
“啊……哦嗯……”
间或宫口会敞得更开,一股股地向外排出淫液,劈头盖脸地喷溅在阴茎上,这时再深插到子宫,就带着不少淫液回流。每到这时,父亲就会从喉咙里挤出怎么听怎么甜腻的哼声,宫口紧紧夹着龟头,不自觉地随着抽插摆动腰部。
他要是神智清醒,想也不可能这么积极……估计又会害羞到发火,对着自己喊打喊杀。从小到大被以差不多的理由暴揍了数次,英格拉姆还有些心有余悸,便不再刻意忍耐,道:
“爸爸好厉害……操得我好舒服、嗯……要射了……”
为了把完整的自己献给父亲,他此前连自慰都没做过。第一次能坚持到现在,已是天赋异禀了。他顾不上再考虑增加快感的问题,整个人压在了少年身上,下身疯狂耸动,二人紧密交合的部位水声不断、液滴飞溅,勃发的阴茎最多只能进一半,有时会因为动作过大而滑出来,从旁观者的角度看,大约会震惊于如此粗大的家伙竟能插进那么小的穴里。
凛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向上抬起,迎接在阴阜上磨蹭着不得其门而入的短暂离开了肉穴的阴茎,没几下就重新对准了位置,“咕啾”一声重新入穴。
“唔……啊……嗯啊……”
甜腻的娇声最终还是抑制不住地飘了出来,随着越来越激烈的交合高高低低地变化着。纤瘦的腰肢蛇一样扭动着迎合入侵者,插进来时就主动把宫口往上送,拔出去时也跟着后退,让对方不用太费力就能干到最深。
迅速抽送了几百下之后,作乱的阴茎终于停了下来,抵在最深处一动也不动。
“啊……”
意识到什么将要到来,凛朦胧的双目恢复了些许神采,但此时他被压得动弹不得,眼镜也彻底歪了,镜片上满是雾气和不明液体,什么也看不见。
“要射了、嗯……爸爸、哈呼……啾……”
圆润的硕大龟头完全镶嵌进了深深凹陷的宫口,被肿大的肉环包裹住,马眼不断流出的腺液,均匀地涂满了每一层窒肉,直到与另一个同样躁动不已、不住吐出分泌物的小口对接上,它才剧烈翕张起来。
一片金黄色映入眼帘,随后,火热的唇舌覆了上来,就在口腔被侵犯的一瞬间——
“唔呜呜咕呜呜呜嗯——!”
子宫剧烈收缩着迎来比之前所有加起来还要激烈的灭顶般的高潮,簌簌颤抖着井喷出大量黏液,但也被堵着排不出去,爱液汇聚到肉茎顶端,和射出的精液合流,搅拌混合在一起,冲刷着子宫壁。
凛的小腹肉眼可见地慢慢涨大,整个身体都弹了起来,大腿根的肌肉绞在一起。
足足射了五六分钟,英格拉姆才长长出一口气,将冠部沾染的黏稠浊液转着圈尽数抹在痉挛不休的肉环上,徐徐拔出了阴茎。同时修长的手指掐住父亲的两腮,收回了在对方口中肆虐的舌头。
嘴角和龟头都扯出了长长的晶莹细丝,英格拉姆用小臂抹了抹嘴,翻过身躺在了父亲身边,灿烂地笑了起来:
“太好了,你不会知道我从多久以前开始就期待着这一……”
“嗯……啊哦……喔……”
失去了强有力的钳制,少年维持不住先前的姿势,两腿放了下来,虚虚岔开着。不仅身躯不停地小幅度颤抖,那个唇翻肉现、烂烂的糊成一团的肉糜似的小穴也哗啦啦地向外吐着清液。由于持续的高潮,子宫口紧紧绞着,最需要排出的罪魁祸首反而是一滴也不漏地留在里头,潮喷的爱液清澈得很。
“诶、还在去啊……?”金发青年遗憾地叹气,“那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去拿热毛巾……至于这些、都是珍贵的魔力,留在里面也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