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起交换细菌,Srvant应该也不害怕,只要灵体化再实体化,貌似就会回到最初的样子。如果不是他实在对拥有独立意识的工具心有不安,倒是可以培养一两名实验助手。
只是略一走神,凛的两腿就被抬起来折到两边。出于对对方“保守”的思想观念的体谅,弓兵没有把他的衣服全脱掉,也就没发现另一个可供人玩弄的地方当然现在他也挺有得玩的。
深色的手指浅浅在雌穴入口试探,反复尝试着刺入,但都感受到了强大的阻力,次次功而返。
“太紧了……放松点。”
嘴上是这么说,但那穴口越看就越是娇小可怜,阿周那自己也知道这不是凭心态就能解决的困难,心神一动,就俯下身去。
“做、做什……嗯?!”
还没等凛撑起上半身来观察,下体便传来异样的热烫触感,有些凹凸不平,而且还格外的湿润而灵活。
“你、您……不能这样……放开我、呜……”
“我知道你会难为情,可现在手头没有润滑可用。……很干净,没事的。”
凛时常穿着白大褂出入于各类生化实验室,因此有些病态地爱洁,又喜欢洗浴泡澡,一些不容易总是清理的身体部位也毫异味,即使是用舌头探进不会碰的穴口里面,也只能尝到微微甜酸的味道,并不让人讨厌。
……根本不是干不干净的问题,凛依然用力扳着Srvant的肩膀把他往上抬。这、这有些太过分了,奥尔加马利故意捉弄人时也会用手和口来玩他,但没有给他口交过,可能是他觉得这样很折总统的面子。
他之前是阿周那的御主,虽不算是素不相识,但他和Srvant们的关系不好,基本只保持着最低限度的交流。和“这里”的阿周那,更是才第一次见面。
“不行、不……呀……”
越是往深处转着圈磨蹭,腥甜的气息就越是浓厚,被唾液沾湿的内壁蠕动着分泌出爱液。
虽然嘴上讲不要,但这家伙的身体还真敏感……应该是紧张过头吧,很快就提不起劲来推人了,只是力地抓着自己肩头的布料。这样做了五分多钟,舌尖就被挤得有些发痛,但同时,也像凿开了泉眼一样,不断有粘稠的液体慢慢沁出。
感觉再这样下去,就能顺利地达到顶峰了,弓兵便适时地退了出来。再加强感度也是情趣的一环,但现在他已等不了那么久了,日后倒可以再做打算,反正来日方长。
身下的黑发青年此时浑身瘫软,小指都抬不起一根,惨白到几近透明的面颊上泛着潮红,几缕散乱的发丝被汗水黏在上面。
这样子,就算自己不出手,指不定哪一天也会被人叼走了。
“那、要进来了,痛的话就叫出来,别忍着。”
很难说凛已做好了承受的准备,但还是趁着自己现在还有理智是最好,再拖下去,恐怕他就没什么余裕顾及对方的感受了。
“……”
勉力凝聚了涣散的目光的青年,不置可否地轻轻点头。就在这一瞬间,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腰椎直冲而上。借着泛滥的淫液,弓兵一挺身便入了三分之一左右,与文艺作品中的刻板印象不同,擅于使弓的战士均是百里挑一的强壮,如阿周那这般武勇的,更是千年难寻。
比之凛孱弱的肉体……不、这二者没有任何可比性。四面八方前呼后拥缠上来的内壁没有带来任何阻碍,天授的英雄只是出于对他的怜爱之心,才没有一下子插到底。
饶是如此,那把身体一劈两半般的剧痛也令凛抿紧了失去血色的嘴唇。下腹明显凸了起来,可见如果进得更多会是个怎样猎奇的场景。
良久,身下人剧烈起伏的胸腹部才有所缓和,阿周那就等着他恢复语言能力,可凛的第一句话却不是咒骂或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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