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加马利会先勾着他的舌头,细致地舔遍口腔的每一寸,然后又返回来继续吸吮舌尖。用不了几分钟,凛就难以保持正常的心智,注意力不可避免地涣散起来,再回过神来时,身体就已经做好被插入的准备了。不能说他天性淫荡,只是这身体已不是他过去二十年所熟悉的如顽石般固执的样子了,随便抚摸几下就能激起异样的情热。
但支配者不会满足于此,如果需要单纯的泄欲,那不如找个充气娃娃,或者在凛被道具玩成一摊烂泥以后再用。那个时候他的腔内就没那么紧了,且散发着几乎要融化一般的高热,会温软地包裹着体内的异物、而不是一味地排斥。而且也更听话些,像人偶似地呆呆地随便别人如何摆弄。
这样从头开始一点点开拓的过程,其中蕴含着巨大的价值。
“啊……嗯哈……”
恍惚中,Arhr的脸,好像与银发青年的带着讥讽的面庞重叠了起来,他们都是不疾不徐地驱使着腰部,目标不是闯入子宫,而是反复碾压捣弄着宫口稍下面一点的位置。
度过了最开始的适应期,很快地、疼痛就渐渐退去。不继续被理地扩张的话,剩下的就只有绵长激烈的欢愉。他也越来越难控制自己的声音,不住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微弱呻吟。
“呼……”
看这样子,应该是不疼了,阿周那暗暗放下心来。与外表给人的印象不同,他是容易多想、心思比较细腻的类型,这一次还没做完,就已经开始为下一次做打算。如果初体验的感觉太糟糕,再想约这孩子出来就更难了。
……虽然是件好事,但他的感度或许有些太高了,甬道中不光泛起了湿意,还时不时贪婪地不断收缩、像要尽快把精液榨出来似的。
如果不是凛的表情和反应实在过于生涩,如此殷勤的侍候方式,简直可说是出自哪里的娼馆的调教了。
弓兵一边暗暗腹诽着,一边放心地动起腰来,完全湿透了的阴道发出咕咕的水响,将肉柱吞咬得更深。虽然并没有全部进入,但也足够双方从中得到乐趣,入侵者依然能次次直抵花心,让凛咬紧了牙关也压抑不了声调愈来愈高的呻吟声。
“呜、呀……里面嗯……太快……”
他扬起一只手,用手背遮住自己的上半张脸,掩饰总是被奥尔加马利称作淫乱的表情,上气不接下气地呜咽着,只感觉快要窒息了。大腿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拼命地想要合拢来躲避狂风骤雨般的操弄,但Srvant只需要稍微用些力按住他的腿弯,凛就完全动弹不得了,只能继续保持M字开腿的姿势,将私处呈送到他人的面前供人随意蹂躏。
“遵照你的要求,亲也不能亲,安全措施也做好了……就稍微让我尽兴一下怎么样。”天授的英雄像找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样,黑瞳发亮,他空不出手来解扣子,温热的掌心就从凛衬衫的下摆探入了衣内,摸索着向上,“幸好时间还有很多,套好像也不止一个,今天我们可以……”
“我、接下来还有工作……啊……!”
“………………是?”
慢了半拍,阿周那才迟钝地应了一句,语调竟然有些走音,他停了下来,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瞪着身下连气都喘不匀的青年。
事实上,即使是对那位大总统,他也谈不上厌恶,顶多是觉得对方既恶心又聊罢了。自己天生就没办法像普通人类一样轻易地把爱或恨,喜欢或是讨厌挂在嘴边,这一点他还是有自觉的。
但他的想法显然与一般人的理解有所出入,阿周那先是瞪大了眼睛,径自念叨着“是吗是吗”地不禁微笑起来。
再动起来时,就比之前还要更和缓些。
温温吞吞地又磨蹭了半个多钟头,男人才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腹内被微冷的液体所充盈,虽然知道实际上并没有真正的接触,凛还是闷哼了一声。
“呃嗯……”
巨物缓缓抽出的时候,倦怠感便席卷了全身。下体只是微微的刺痛,内壁被撑开太久难以合拢,接触到外界的空气时便止不住地发抖。
虽不是十分餍足的模样,阿周那的表情也比之前轻松得多。他沉沉地呼了口气,随手捏起沉甸甸的鼓起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扔在了床边。
……白痴啊,是处男吗,一口气出来这么多。不,以Srvant的情况来说,现界之后有很大可能确实是一次也没有过。凛看得有些傻眼,默默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不然,不光是怀孕的问题,连清理都不知该如何下手。
“啊、你再休息一会儿也没关系的。”
见凛立刻挣扎着就要起身,弓兵忙不迭去搀扶。只是前者不太领情,简单解释了句“还要工作”,就匆匆地扶着墙壁、一瘸一拐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