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在场几人的表情尽数收入眼底,奥尔加马利展开一抹颇为恶质的笑容,不慌不忙地对凛勾了勾手指,像吆喝小狗似的:
“过来……是兑现约定的时候了。”
“……”
凛的呼吸略微停顿了一下,就面色如常地走到了他所在的桌前。银发青年将椅子向旁边挪了挪,让出了一个足够一个人站立的缝隙,合上了手里的书,眯起赤色的眼睛饶有趣味地道:“你是我的奴隶,对不对?”
男人毫不犹豫地点头,其神情相当自然,没看出半点的挣扎或不乐意,惹得技术组的三人纷纷瞪大了眼,或多或少地有些震惊。
“这倒是……没想到。”美貌的全才奇男子扶了扶快要滑下来的眼镜,感慨道。
“虽然的确是有些迹象……嘛,但这也不影响什么,Mr.凛依然可以正常和我们共事吧,奥尔加马利阁下?”
既然本人都没有异议,那么顺其自然才是最正确的判断,目前是已不能失去凛这个珍贵人才的情况,还是维持现状比较好。福尔摩斯所关心的,是凛会不会被限制自由的问题。
“那是当然,侦探先生。这家伙虽然是为我效力,但我很乐意把他借给你们,随便怎么用都没有关系。”
随便怎么用……这未免有些幼稚了,凛本身是非常优秀、甚至并不逊色于达芬奇的科研人员,他们没有必要随意支使、指教对方。
“啊、还是说不知道更多的用法?这可不好办呀,我的小奴隶也会很难过的……”奥尔加轻轻地用指关节敲着桌面,“正好还算有点兴致——跪下,这次用嘴来做。”
凛顺从地跪了下来,由于铺着厚重的地毯,即使是跪姿也不太费力,他就垂下眼帘、膝行着向前蹭到银发青年的两腿之间,解开对方的拉链,任由半勃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打在自己的脸颊上。
然而,却总也不见有新的进展。没弄上一会儿,凛就“呋呋”地像坏掉了的排风扇一样喘着粗气,看起来非常辛苦。可他似乎也没做什么会累成这样子的事——只不过是伸出一截淡色的舌尖,上下左右均匀周到地舔舐而已,暂时照顾不到的地方,就用手来爱抚。相较于他那张冷冰冰的脸蛋,奥尔加马利的东西就显得更大了,粗壮的柱身能遮去一半的脸,显得他更加可怜。
早在这件事真正发生之前,就有不少人明里暗里地发现了一些不太明显的端倪……若说完全没人把凛与性行为联系在一起,就有些过于绝对了。诚然他平常的表现并不给人诱惑、卖弄色相的印象,反而是彻底向反方向发展,待人有些过于冷淡,甚至是主动避开人群。目前迦勒底仅剩的御主是个活泼开朗的少年,连带着整个设施的气氛都活跃了起来,就更衬托得他个性阴沉。
但意外地,凛并不算不受欢迎。一方面,是因为他能力突出,有着与孤高相匹配的贡献;另一方面,也是更主要的一点,就是他在一个微妙的角度上十分惹人怜爱——不是同情,而是带有些亲密乃至于下流意味的爱怜。苍白、瘦削、口不能言、体弱多病,他具有几乎是压倒性的柔弱特质,因此,很难把他当作普通的性情倔强的同僚对待。可如果自觉或不自觉地多照顾他几分,就立刻会被自然地拉开距离,默示着拒绝。
人类的精神上,多少有些俗称犯贱的精神性。越是被拒绝,就越是憋着一股劲去观察对方,虽然大部分时间都顽固不化,但凛偶尔也有展现出个人情绪的时候,尝到喜欢的食物就一直吃啊吃的,碰到有人和自己意见不合时、会露骨地表示出不愉快……他或许也只是个比Mastr年长不了多少的孩子而已。
“咕、噗唔……啧……”
如他的主人所言,凛是个“笨学生”,动作总是欠缺熟练、不得要领。虽然数度想把膨胀的茎身含进口中,但那小巧的嘴巴张到最大、还是连顶端都吞不进去,反而是自己把自己折磨得气喘吁吁,口涎把整根肉棒染得晶亮。
始终垂着眼意味不明地看着他努力的青年却不甚满意地指摘道:
“让你用嘴做又不是叫你润滑,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算了,要不要主人帮你一下。”
还未等凛点头,奥尔加马利就一手扳着他的下巴,一手按着后脑勺,一点点地把自己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