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不知道为什么Srvant们如此热衷于让他也高潮,为了发泄自己的欲望而做不停倒是能理解,但通常他们也乐于玩弄自己的身体、总是要看自己丢脸地去个三四回,才满意地射出来。
单纯的疼痛他还可以忍耐,但高潮极其消耗体力,虽然也能经由体液交换的魔力转化一部分来补充,凛也经常被弄得死去活来、不省人事。
“那、要清醒清醒头脑吗。”
“清……醒?”
“好乖好乖,说小声就真的好好地忍住了啊。”
……这跟乖不乖没关系吧,把关人士喊叫过来,太公望已经死了不嫌丢人,凛可是活着的,到时候还要费事杀人灭口。
“接下来如果你说那我们可以故意被人看到来提神,我和你之间就必须死一个。”
“……”
“……喂。”
“啊哈哈、怎么会呢,完全没有那回事。”
那是心虚的笑法,凛作为一个怀疑论者、可以这么确信,而且、在类似的场合下,这些性瘾患者说话就像放屁,毫信誉可言。
凛虚着眼侧头和黑发军师对视,微微鼓起一边脸颊、也不说话,后者被他看得后心发凉,即使下身被高潮后的内壁吸得越发坚硬,也不太敢轻举妄动:
“别生气……我不欺负你了?”
本来就不应该付出多余的精力“欺负”人,但不管是谁都乐在其中的样子。这次他也是看太公望还算是个能听懂人话的家伙,才多费口舌的。凛微微闭眼,他被奥尔加马利夺去了太多自尊和思考的余裕,竟然迷迷糊糊地任人施为,实在是太松懈了……换成以往的他,即使只能在什么“不能拒绝”的烂规则下行动,也能找出不少漏洞来钻。
“我……果然……堕落了吗。”
太公望似乎熄灭了玩别的花样的心思,老老实实地抱着他顶弄,也没再动那两根要命的船桨。
他能多少动一动,对凛来说也是件好事——凛还是很讨厌性事没有,但心情归心情,肉体是不归他管的。大总统的设定压根就是把他当成了色情漫画的女主角,稍微挑逗一下就淫乱难耐,换成心志不坚的人,可能早就和Srvant们一拍即合、鬼混一处了。
总而言之,要么就一根指头也别动,要么就一口气做到结束,对凛来说比较轻松。
“嗯、唔……嗯……”
随着小船渐渐远离人员密集的区域,凛也不再谓地折磨自己,高高低低地呻吟了起来。
“差不多要射了……能在里面吗?”
“就算、说不能,啊……也没人听我的……”
但一开始、好像不是这样的?在迦勒底也是、最开始来鲁鲁夏威的时候,上他的人秉性如何不谈,都有好好地做安全措施。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改变的来着?他猛然发觉,自己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