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聊。”
“不、我是说真的哦,这种小事姑且还是能用法术探知的。”
“……”
凛面色复杂地低头看了看自己一片狼藉的下半身,又想起来什么似地、若其事地收回了目光。
“所谓,反正过几天我的身体就会回到刚来这里时的状态。”
“真不好骗啊,我还想看看你慌张的样子呢,”太公望摊手,“对、让你怀孕的意义也只剩下能给这里多加一画了吧。”
不、即使是不回溯身体状态,也同样是所谓。流产又不是什么稀奇事,他自己就能给自己做了,但终归是很麻烦所以他才强调要做安全措施……等等。
“……什么意思?”
“是?”
不管怀不怀孕,那个学着色情作品画的正字都会增加吧。
“啊……莫非,你误解了?我就说有哪里不对。”黑发军师拍了拍脑袋,“你……认真地想一想,那个计数要是做的次数,是不是太少了。”
少?怎么会少?对一个不醉心于此道的人而言,没日没夜的性行为本来就是煎熬,谁会刻意地去数。可到了这里之后……似乎的确不止几十次。
“啊、没事,他是晕船了啦,再缓一会儿应该就没问题。”
原来如此,在海上过一晚,如果是生手不晕船才奇怪。老人点点头表示理解,礼节性地又寒暄了几句,付过了两天的船费之后,那两人就径自走了。
……看起来是难受得够呛,那么高的个子,走起路来都迈不开步子,两腿打颤、一点也不稳当。
……
走出了一段距离,太公望才悄悄地凑近了沉默不语的男人,贴在他耳朵边轻声问:
“……有好好尝味道吗?”
“……”
凛依然是一副缩手缩脚的样子,略一抬眼观察过四周,才缓缓张开嘴。他的嘴小,含了满口的白浆时就连张都张不开,必须得稍稍仰着头才不会溢出来,嫩红的舌尖哆嗦着卷起浊白的浓精为人示意。
“乖、乖,到了酒店才能咽。”
技术顾问眼神闪烁,最终还是不甘地点了点头。照亮前路的灯仿似又熄灭了一盏,论他如何自省,都找不到一条可行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