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余就不客气地把这当成赞美收下了,那么事不宜迟——”
“事不宜迟,先请你回避一下吧,皇帝陛下。”
铃鹿御前一手叉腰,另一手指了指饱受摧残的大门。
“唔呣?”金发碧眼的青年不解地歪了歪头。
“才不是唔呣吧……你刚刚不是也说了?男人暂时不要进来。”
“……天女哟,汝可知道、余受到罗马的多少妇人的爱?上到八十、下到十八,余都敢说非常了解她们的所思所想。也就是说,与其他内心不够细腻的粗鲁男人截然不同,若要说有哪个男子堪称是女子的知音、妇女之友的话……”
不顾尼禄那莫名充满正气的表情,狐耳女子敷衍地应和道:
“是是、妇女之友也请出去一下。”
“余认为自己能派上用场,而且、对于如将要凋零的花儿一般脆弱又惹人怜爱的亲爱的,余没办法袖手旁……噗咕。”
热水袋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不偏不倚地砸到了罗马皇帝那张天神般俊美的脸上,似乎是多少取回了些体力,凛恢复了往日的冷漠,但仍然蜷着身子、作出自我防卫的姿态,道:
“两人都出去,我自己处理。”
虽说是有生理问题亟待解决,但凛毕竟兼具男女的特征,留下哪一个性别的人来照顾他好像都不大对,铃鹿御前也就没有拖拖拉拉,拽着皇帝的后领将人拖出了房门。
身边没了盯着自己的人,凛才稍稍放松身体,摸了摸不住抽痛的小腹。根据他常年生病的经验,自己已发起了低烧,子宫一时像火炉般发热,一时又冰一样冷,如果是一般的女性,不至于有这样清晰的感觉。
凛拉过一旁的袋子,凡是需要塞入阴道的东西,统统都不能用。他的身体改造是为了供人玩赏,本应该毫触觉的地方也变得非常敏感,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四舍五入就相当于不会动的性玩具。所以,即使再怎么爱干净,他也不能选择清洁度更高的选项。至于下身真实的状况,他之前提心吊胆地看了一眼,夹杂着不少大大小小的血块。
“……啧。”
他只感觉心情烦闷,而且,也难以像平常一样压制自己的情感,如果屋内还有谁在的话,大约会忍不住恶语相向或者拳打脚踢。
不是个好征兆。
*于是机智的科学家果断地连续一周闭门不出,掐断了所有HSE的fg。
*脑洞构想得很色,但实际写的时候才发现,作为身堕心不堕的代表,精神上的迦勒底第一狂攻,凛凛根本不会有应付不来找人帮忙的样子,大失策。结果变成了“大家一定要记得购买卫生用品不是需要害羞的事哦”的具有教育意义的东西了?
*连难产梗好像也……毕竟是可以自己给自己做手术的狠人,干脆自己剖腹再缝上也不是什么难事。
*感觉只有泌乳还能稍微色一些但胸太小两口没bshi,但看很多人都催不列颠,我把不列颠新章写了再回来写泌乳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