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泠畏畏缩缩挣开男人,射出去的东西居然黏成一道细丝挂在两人之间,只有清泠人是赤裸的,清泠满脸涨红。
“儿子自己满足就不管爸爸了。”清友邺掏出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自己缓缓套弄,就着被儿子淋了满手的淫液,硕大的性器青筋暴起,清泠吞咽了一下口水。
儿时一家子去澡堂父子之间都是毫顾虑全身赤裸着而不是像现在般带着性欲的眼光去看待,清泠看着父亲在自己面前自慰,喘着气和那些男人一样眼底尽是沉沦的欲望。
清友邺年近四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妻子是护士,经常倒夜班,说起来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性生活了,可能是日子过久了差点激情。
男人四十如虎这句话真不假,有时清友邺看见自己儿子睡醒起来,衣服大大咧咧垮下,漏出粉嫩的乳头,一股火气就往下去。
这天加班回到家却发现自己大儿子清泠从一辆沃尔沃下来,被车上的男人亲了嘴唇,而儿子一副任人摆弄的模样。
前一秒是儿子出柜的震惊,后一秒气愤自己种十几年的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只是被摸着屁眼就流那么多水,还装作贞洁烈妇在乎纲常伦理的样子拒绝自己,清友邺想着就来气,早就被男人操熟了还装什么装,他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办了清泠,不过还是控制住了快要溢满的冲动,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面前自己养了那么多年的大儿子,光是看着男人的鸡巴就要流出口水的样子。
操。
和父亲对视一眼,清泠慌忙移开视线,就那一瞬间感觉到自己小穴涌出一股热流,饥渴不已,被指奸的快感根本就满足不了他。
好想要……
清泠不自觉视线再次黏上面前的性器,好大……父亲的鸡巴可能自己两只手都不一定握得住,龟头像鸡蛋般大,尿道口被挤出几滴液体。
精液会和其他男人的一样腥臭吗?清泠脑子开始变得不正常。
清友邺满足了他淫秽的妄想,最后快要射精了套弄得又快又猛烈,清泠着迷的看着这根蓄势待发的鸡巴,捂着自己的下体揉了揉,毫预警射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白浊,洒在了清泠的脸上、胸口上。
清泠迷乱的伸出舌尖舔了舔滴落在嘴角的精液,腥味从嘴里迸发,并不好吃,对于此刻的清泠来说却是最猛烈的春药。
“爸爸的味道……”
毫自觉的淫乱。
男人额角青筋暴起,性器几乎是没有间歇期立马又硬了起来。
清友邺刮着清泠脸边的白浊送进清泠的嘴里,清泠痴迷的吃进嘴里,如同在舔一根性器,舌尖绕着手指来回舔舐,毫不自觉的勾引着男人。
清友邺像是要摸到清泠的喉管伸了进去,清泠难受的干呕几下,身子后仰闪躲起来,突然间鸡巴被父亲捏在手里,又绷起身子,听到父亲嘲笑地说到,“我怎么没发现自己儿子这么骚啊,吃爸爸精液就这么硬了。”
“爸爸……”
“小穴也是,赶上女人的屄了,”清友邺鸡巴在穴口上磨,故意撞上去擦过穴口抵在清泠的卵蛋上,感受到饥渴的穴口的翕张,“小逼这么会吸,是在勾引爸爸吗?”
“不,不是的……”清泠抖着腿,被迫双腿大张摆出M形,眼看着一根鸡巴抵在自己门户大开的尻上,太淫乱了,怎么会有儿子张着腿迎接爸爸鸡巴的画面呢。
“乖儿子什么时候会撒谎了,骚穴都湿哒哒的,难得身体这么诚实。”说着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似碰非碰。
本就瘙痒难耐的后穴,现在整个屁股都饥渴得不行,小穴像水闸泄洪似的,极其眼馋面前这根肉棒。
“啊、爸爸……不要……痒死了……”清泠彻底失去理智,双眸染上欲色,穴口以及深处都骚得不行,急切需要大鸡巴捅一捅,面前这根优质的大肉棒怎么能拒绝?
“要爸爸直接操进去给你解痒吗?”
“哈……要……”清泠控制不住翕张的小穴,噙着眼泪被欲望折磨到不行,理智早已崩盘。
“要……要爸爸操进来……”说着还抬了抬屁股,迎合着男人。
男人猛地一挺腰,硕大的龟头没入淫乱不堪的穴口。
“哈啊……”清泠发出一声赞美的喟叹,龟头把穴口塞得满满当当,久经疼爱的小穴早已变得色情不已,即使这样父亲的鸡巴把穴口的褶皱都撑开了。
“好满……”